她怎么可能在陌生男人面前哼叫?羞愤的舒颜认定这是一种侮辱,严词拒绝,“我不会,谁会谁来!”
他倒也没强求,只是半倚在床畔,无谓的与她摆明局势,“如若屋里没有一丝动静,这人肯定会上报给寨主,到时候寨主起疑,咱们谁也别想好过。”
这话似乎挺有道理,她也能理解,但实在没经验,“可我真不会,怎么叫?啊---”
“……”听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并不婉转的惨叫哀嚎声,三爷不禁扶额,“那是宰猪吧!”
无奈摊手,舒颜的那双水亮的眼睛委屈极了,“真的不会,别为难我。”
话音刚落,忽见人影瞬移,未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已然将她扑倒,紧抓住她手腕,压覆在身下,一张俊容近在眼前,黑亮的眸子紧盯着她,看得她呼吸滞了一瞬,这姿势太过暧昧,莫不是想趁人之危吧?亏她信任他,才肯跟他走,还以为能避过一劫,没想到竟是出得狼窝又入虎穴!
暗恨自己太天真,舒颜正待警示,他已俯身凑近她颈间,吓得她拼力挣扎推搡,“啊---你想怎样?说好了不欺负我,怎的说话不作数?你这个赌鬼,阴险狡诈的卑鄙小人,放开我!别碰我!”
就在她准备拼个你死我活时,一声低笑忽飘入耳,“这不就会了吗?情感真实且自然,极其准确的体现出姑娘家被轻薄时的惶恐无助和娇柔,无需技巧,就像方才这般哀呼即可。”
说话间他已笑吟吟的撑起手臂起了身,等待着她的表现。
懵了半晌,舒颜才反应过来,倘若只是这么简单的话,那她倒也能吼出来几句,于是乎,接下来她就坐在一边,隔一会儿就假装哀呼两声,“不要啊!好痛啊!大坏蛋,我恨你,做鬼也不会放了你……”
喊两声之后再歇一歇,顺道儿喝口茶润润嗓子,那人则坐在一旁,唇角噙笑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做戏,同时观察着窗外,时不时的配合一两句,“大点儿声,爷就喜欢听你这媚骨的哼咛!”
一刻钟后,词穷的她小声询问,“差不多得了吧?”
岂料他居然抗议,“才一刻钟就停,旁人还以为我不中用呢!再继续!”
敢情不是让他来喊,他倒是嗓子不疼!做个戏而已,要不要那么认真?不满的舒颜又勉强坚持了一刻钟,干脆撂挑子不干,“嗓子哑了,喊不出来!”
往外瞧了瞧,门外已无人影,她也就不愿再继续,往床上一倒准备拉被子,而他竟然也往帐中坐,舒颜赶忙提醒,“已然做完戏,没必要睡一起吧?旁人又看不到。”
三爷十分赞同的点点头,兀自分配着,“那就分开睡,你打地铺。”
“……”诧异的回望着他,舒颜一度认为自个儿听错了,“哎---我可是姑娘家呐!你怎么忍心看我睡地板?”
自顾自的摊开被子,三爷浑不在意,“又不是我女人,我心疼个鬼!本少爷身娇体贵,睡不得地铺,你就委屈些,将就一晚,明儿个我带你出去。”
惯被人伺候的他从不愿委屈自个儿,尤其还是个陌生女子,不沾亲不带故,肯救她便算仁至义尽,想要体贴?那是不可能的!
“……”碰到这么自私的男人她还能说什么?风度二字在他身上毫无体现,她只能抱着被子在地上铺一半盖一半儿,合衣而眠。然而睡至半夜她就感觉浑身发冷,直打哆嗦,双腿蜷缩着,怎么也暖不热,双手紧拽着被子想捂紧自己,可这被子本就不宽,铺盖各一半根本捂不严实,总觉得一边会漏风,头疼的她只能勉强熬着,期待着快些天亮。
迷糊间,似有人在唤她,奈何她听不真切,连眼都睁不开,后来又发生什么她也没印象,只记得清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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