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脸上带着笑容,但是暗暗咬了咬牙,她本来以为他是会吓到的,没有想到他是如此的淡定,而且……还调戏了她。她柔声说道:“能够得到君上的宠爱,天歌自然是欢愉的,君上可记得昨夜缠绵时对天歌说的话吗?”
他握住她手腕的手松了松,她手指微动,打算抽出手,但是,他却笑着打量她,她娇声说道:“君上,歌儿的手腕有些酸,许是熟睡的时候压着了。”他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揉着她的手腕,随着他手指下移,那拇指上的紫玉扳闪动着妖艳的光泽,来到了她的指尖,他轻轻拉着她的手指凑到他的唇边,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指腹,舔了一下唇,挑眉说道:“本君着实是想不起来昨夜有对歌儿说过什么话,不如歌儿再与本君缠绵缠绵,说不准本君便想起来了。”
她抿起唇,脸发了红,他接着打趣道:“歌儿,是害羞了吗?可是,歌儿可是一大早便趴在本君身上的。”他放开了他的纤指,一把揽住了她的柳腰,缓缓开口:“难道,歌儿,不愿侍候本君吗?”她咬着牙,保持嘴角上扬,虽然,暗中腹诽,混账的国君,混账的害羞,但是只得露出一丝微微失望的神态,不以为意的说道:“君上忘了也就忘了,也就是一句情话而已。”
他紧了紧她的腰,她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隔开半臂的距离,君誉缓缓说道:“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歌儿若是想听情话,本君日日都能说给歌儿听的。”她甚是娇羞的低下了头,手指慢慢揉搓着他胸膛的衣领,轻声说道:“君上又欺负歌儿。”
他笑了笑,起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她看着他的眼眸,心中一紧,难道……这个混账的国君真的要在光天化日做……如此混账的事情?
“碰~~”门口站着的采苹极为惊恐的看着那床上,连手中端着的水盆打翻在地都不顾了,她张大了嘴看着国君压在一动不动的天歌君妃身上,他的半个胸膛都是敞开的,丝滑的薄被有大半都托在了地上,只剩下一个角搭在他的下身……。
天歌一动也不敢动,她是担心他会做什么,但是,这样让别人瞧了,也是……羞愧的。就算没有做什么,此时也是说不清的。在她身上的君誉倒是极为淡定的,他伸手抚了抚她散在脸上的墨发,缓缓说道:“你身边的这个侍女着实是毛手毛脚的,本来本君打算让她给你陪葬的。”他撩起了她的一股发,闻了闻,又含在了口中,才接着说道:“但是,她如此的大惊小怪,去下面提灯也是不合适的,再者,你也是不需要了,若是让她还留在凤栖宫,也是太惹人心烦了,该怎么样处置她呢?”
他偏头看了一眼愣在门前的采苹,又看了一眼她,慢慢说道:“歌儿,不如你想想该怎么样处置她呢?”她看着他,越发感觉他是与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后,他问她该如何杀人灭口的。
她抿着唇,只是浅笑着看着他,她着实是后悔的,早知道就该晚上诈尸的,在白天没有吓到他,在晚上……应该、可能会吓到他的。现在,她若是出声,就只能吓到这个衷心的小侍女了,也是太不划算了。她拿余光瞥了愣着的采苹,现在这个小侍女就已经吓得不轻了,若是她诈尸,这个小侍女还不得吓昏过去。
她想了想,这样躺着也不是,人压床可是要比鬼压床难受的多的,她挑了下眉,轻声说道:“不如就吓一吓她?”他把玩着已经湿湿的那股头发,仅是点了点头,她抓着薄薄的床单,怎么都是要吓那个小侍女的,将这个吓,当做他对小侍女的惩罚还算值得了一些。
她慢慢转过了头,那头发都倾覆在在了她的脸上,她开口唤了一声:“采苹。”只听扑腾的一声,她看那小侍女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头刚巧枕到了扣在地上的水盆上,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小侍女昏过去了。
他为她撩了撩挡在她脸上的墨发,她转过头来看他,他勾起了嘴角,满意的说道:“你做的很好,这个惩罚不错,这个小侍女便留在凤栖宫吧!”她只是看着他,心中无限感慨,为何这个混账的国君如此的混账,最重要的一点,为何他都不会害怕呢?
他坐了起来,她则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他拿过了枕畔放着的羽扇,拍了一下她的头,她转头看着他,他淡淡的说道:“你在床上躺着,还打算吓谁吗?”她抿了抿唇,看着已然下了床的君誉,缓缓说道:“我若是不躺着,还要出去吓人吗?”他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搭在屏风上的外衫,笑着说道:“不过,歌儿若是不起来,谁替本君穿衣呢?”
她看着躺在地上的采苹,又看了看他,他倒是没有手的,还要别人来替的,讨好他,还要为他穿衣,早知道就让他起来,那采苹为他穿完衣服,她再将小侍女吓昏了。她暗自叹了叹,若不是要讨好他,她才不会委屈自己呢!她一把掀开了薄被,下了床,拿过了屏风上面的玄衣,柔声说道:“天歌,这就为君上穿衣。”
他张开了双臂,她慢悠悠的将衣服的两个袖子分别穿到了他的两只胳膊上,他拿羽扇敲了敲她的手背,她仰着头看着他,他笑着:“歌儿是打算穿到晚上吗?”她给他穿好外衫,额际已然浮出了几滴水珠儿,她抬手擦了擦,笑着问道:“君上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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