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婚就与太子同居一室,谢灵沁,你可真是有闺仪。”
原来是这样……
谢灵沁轻挑眉宇,“可是就这样的没有闺仪,不要脸,不知羞耻,不害臊,却是你那位倾玉师姐想要而求不得的呢,你可知道,她先前为这事,拿着剑想来杀我呢,那,她是不是比我更不要脸,更不懂羞耻,更不害臊。”
“你……”
戚如风生性高傲,冲动,易躁,被谢灵沁的话怼得说不出话来,两手在宽袖中紧得颤抖,额上青筋直冒,似乎谢灵沁再多说一句,他就能提剑而上。
“戚公子,你当该知道我家小姐出门,暗中不会没有守卫,所有,你确定,还想再去京兆尹府牢狱里坐上一坐吗?”
砗磲也不是省油的灯,护在谢灵沁身旁,气势不弱。
戚如风看着谢灵沁身边的这个丫鬟,倏的又松开了紧握的手,恨瞪一眼,既而转身离开。
“小姐,我们走吧。”砗磲见戚如风都走了,小姐却半响没动静,忙出声提醒。
谢灵沁看她一眼,却是若有所思起来,“你说,迟暮老人病重,为何,戚如风都没有回去,美色,当真这般大的魅力?”
砗磲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走吧,去董老府。”
不过到了董老府邸,谢灵沁却被告之,董老不在,说是董老已于昨日离京,去看望他远在边远之县的妻子了,要过段时间才回来。
谢灵沁有些遗憾,也恍然想起来,董老虽然一直一个人生活在都城好像孤独老人,可是,他是还有妻子在外的。
“那他可以有什么东西,或者话,要带给我的吗?”
谢灵沁有些不死心,董老那个嬉笑鬼灵精的老头儿,就这般离开了,不和她打声招呼?
不过,事实就是,董老确实也没有东西也话留给她。
“砗磲,你说,董老不会是真暗恋我了吧,知道我要赐婚了了,心里吃醋,不忍伤心,就灰溜溜的以看望妻子为借口,出门散心了。”
谢灵沁悠悠叹息,一本正经。
砗磲……
唇角轻抽,“小姐,董老都六十多了……”
“他没女儿呐……”
“奴奴虽与董老见面不多,可是奴婢想着,董老一定不会想要你这般一个女儿的。”
砗磲说这话真不怕被谢灵沁罚。
谢灵沁抬手轻敲她的头,“怎么能灭自家小姐威风呢。”
“是是是,我家小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不用不用,我只需要宇文曜爱就好了。”
谢灵沁说话间笑意就蹿上眉梢,眉眼弯弯,唇角不自觉的就挂上了温暖的笑意。
冬日一抹阳光自不远处的廊檐角上射下来,无端就好似花开般萦绕在谢灵沁身上,映着那甜蜜笑意。
叫人好似,明明身处冬日,都觉得周身暖融。
“听海……”
忽而想到什么,谢灵沁对着暗处唤。
听海当即现身。
“李青茹如何了?”
“回小姐,李四小姐自那夜被李大小姐送回府后,就一直闭门不出,李小姐知道为难她也没用,便也没有异动。”
谢灵沁点点头,你帮我带个口信给她,就一个字。
“忍。”
谢灵沁道。
“走,我们去福悦赌坊。”听海离开,谢灵沁又对着砗磲吩咐道。
方才与椎达木所谈,她更加肯定了一些事。
砗磲当即跟上,只是转身间,看着董老府邸紧闭的的大门,眸色,有些复杂。
她总觉得那个董老……
福悦赌坊。
聂醉儿恰好在,看到谢灵沁来,倒是有些意外。
“这昨日才见过你,今天又见你。”
“怎么,不欢迎。”
谢灵沁眉梢一抬,“给你说个沉重的话题,你别哭。”
“呵呵……”
聂醉儿柔软的腰枝柔柔一挪,在一旁坐下,红唇轻勾,“说吧,我不哭。”
“你父亲的死应当与蛮夷,与椎达木没有任何关系,我想,是某个人暗中杀了父亲,为了不想牵连到他头上,所以就转移注力。”
“你说皇上吗?”
聂醉儿笑意顿收,看着谢灵沁。
谢灵沁点头,“对,我是这样想的,且又如此肯定,毕竟,如今细想来当日你父亲下葬的光景,当时的聂二叔和聂三叔作乱,怎么说,都是朝廷得利,怎么说都是,皇上得利,当时,或许我们都想过,只是,很快你被转移了注意力而已。”
“呵呵……”
聂醉儿面上染着恨意,“我也早想到是他了,毕竟,我的清白,可是皇上一手所毁。”
谢灵沁按住聂醉儿的手,“你不要轻举妄动。”
聂醉儿点头,“我知道,我不会白白送死。都说我们北荣的皇上性子薄凉,冷血肆情同,果然呢,难怪,当年那位叫云衣裳的女子,即使死,都不要和他在一起。”
“云衣裳?”
谢灵沁瞳仁一缩,有些震惊,“你知道云衣掌?”
聂醉儿看了看门外,与四下,声音立即轻了轻,那妩媚多娇的面上也难得正色,“你竟知道她?”
“我从天机殿的藏百~万#^^小!说里看到的。”
“我是听我爹说的,他临死前一个晚上,曾对我说起过,他说得不多,只是说,这可能是皇上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子,可是,那女子即使抱着孩子死也不愿意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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