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啊,好儿子,做这么多,竟是为了这个。”皇上锐眸四扫,然后怒吼,“你想弑父吗?”
“皇位与父皇手里的人偶,不,父皇藏在胳膊里的那根银针到底哪个最重要,我想父皇眼下最是清楚明白。”
“你威胁朕?”
“对,于父皇而言,总以为自己能长命百岁了,所以,从来没有想过将皇位传给任何人的不是吗。”
“你”
“父皇,眼下,不管能否长生,我想你现在最首要的是保住命,保住皇位。”
“宇文曜,你就不怕天谴吗。”
“是皇上一早就在威胁儿臣。”宇文曜冷声,“为了长生,为了杀了谢灵沁,不慢搭上宇文贤的命,这样的好父皇,我想,宇文贤泉下有知,也会想着午夜梦回来找你索命。”
“放肆。”
“儿臣如果不放肆,有一天说不定也死了,父皇,拿出来吧。”
“来人,太了以下犯上,给朕拿下。”
皇上怒然下令,可是,太子身后,却瞬间涌出近百位护卫,满脸肃杀之气,而皇上身后,除了那几十名御林军,雷霆暗卫一个没有现身。
“父皇,你的雷霆暗卫们如今都在睡大觉呢,没人来救你,我给你体面,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不难为你。”
“呵呵宇文曜,你将人偶毁了又如何,将银针毁了又如何,皇陵里面的路都被我给堵死了,她们,出不去的。”
“把父皇送走,我再将生路打开,她们就能出去了。”
“哈哈哈”
皇上突然朗声大笑起来,“朕明白了,你啊,可是一点没有我们北荣皇室的干净利落,你爱谢灵沁,竟爱到如此地步,设了这般大一个圈,不惜让她误会你,竟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不说,还早猜到了,我手里这个能控制着她生死的东西,你想要得到这个,而你之前是怕朕查到她的身实身份,所以才非要置她于死地”
“是啊。”宇文曜并不否认。
“你可真是有情有义。”
“只是,我没有想到,自以为运筹帷幄,却还是人算不如天算,父皇,你还是查到了。”
“哈哈宇文曜,就算如此,她也不会原谅你的,她如今知道了一切,知道她娘是我所杀,而你又是我的儿子,她不会相信你的,只要你一天姓着北荣,你的体内一天流着我北荣皇室的血,你都不可能得到她的谅解,而且,当年”皇上面上突然划开冷笑,“朕记得,当年,你为了救宇文安”皇上没说下去,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败了,可是,他不会让任何人好过。
包括他的儿子。
他看着宇文曜,“我的好太子,我可以把人偶交给你,也可以把银针交给你,就算皇位,你想要,也可以,可是,这一生,你都会活在痛苦之中,哈哈,你永远都不会开心,永远都得不到她,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北荣皇室的人。”
“父皇错了。”宇文曜坦然凌厉的看着皇上,“我不需要她原谅,也不需要得到她。”宇文曜眉目间凝上一片霜寒,“我姓宇文,也流着北荣皇室的血,可是,我是宇文曜,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宇文曜,我的爱,与你的自私狭隘不同,我能做到何等地步,你也不会懂。”
皇上看着宇文曜,眼底利芒一寸一寸冷下,周身煞气弥漫,杀意迸现。
“父皇如果想要五弟过得好的话,就消停一些吧。”
“你把宇文石怎么了?”
宇文曜没有答话,而是对着皇上伸出了手。
看之惊恐的人偶,触之冰凉的银针。
“这银针里面灌注了她的血吧。”宇文曜道,说话间,看着一旁还没有爬起来的圣姑。
圣姑谨着气息,点头,“是的,这是我当年,费了极大力”
话未落,圣姑已再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出去,然后,被听见几人上前,死死押住。
而宇文曜运力于掌,瞬间,那人偶,那银针,化成尘灰,消散于空气中。
北皇死死的看着,恨却无能为力。
“宇文曜,她们逃不了的,纵然逃出这皇宫,也一定走不出都城,城门外,朕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宇文曜没有理会,而是带着人这才走进皇陵。
“把方才堵的路全部疏”
宇文曜的话声突然顿住,他被眼前的光景给震到了。
那间石室里,此时一片混乱,除了一旁,雍王爷的棺木依然安然既无恙的在那里,四下,所有石墙碎成一块块。
“太子,灵沁小姐与南皇他们不见了。”
听雨迅速翻查一圈四周上前道,却见他家太子只是盯着前方那面完好的石墙看,四下石墙皆碎,可是只有一块,安然无恙。
这,太奇怪了。
少倾,宇文曜却盯着好石墙,渐渐的舒展了些眉头。
“她们,应该是离开了。”宇文曜道,“她”
什么,宇文曜没有说下去,而是转身离开。
只是,眼底,有着浓浓深深化不开的缱绻。
今次一事,沁儿,我们
都城的上空好像笼罩着无限压抑。
方才,谢灵沁初用灵力,差点反噬,幸而黑袍上前相助,庆幸的是他们出来了,不幸的是,他们没有如料的出城,而仿,她们还在城里。
她们没有时间,必须立马出城。
所以,黑袍给谢灵沁强行灌输了一丝灵力,叫她能行走。
而此时,一行几人分开而行,装成了商队,乞丐,父女,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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