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贤王这般会算计的人,就算是真的管不住自己的下身,也不会做有损自己的事。
而且,之前在安平侯爷府,他被谢灵玉算计,到底是生了嫌隙的。
“小姐,那香笼这事儿……”谢灵沁不急,一旁向来沉稳内敛的紫河却有些急了,看了眼四下,压低声音,“小姐,以防万一,不如让奴婢……”紫河说着,直接在脖子上划了下。
她们这黑吃黑的,可最终倒霉是谢灵沁啊。
谢灵沁没有回应,却只是瞅着紫河,眼神胶着得很认真,看得紫河都有些发怵。
“小姐,奴婢,说得不对?”
“你怎么这么残忍。”
“啊?”紫河意识一懵,有些欲哭无泪的的着谢灵沁,“小姐……”我真不残忍,比起你来,一点儿都不残忍。
当然,紫河没把这话给说出来,倒是见着谢灵沁抬起那纤纤食指闭着眸子点着额头,“除掉香笼的方法有一百种,可是,香笼这才到我清风阁,就死了,你觉得,谢将军是蠢猪么?”
“这……”紫河有些丧气,“是奴婢想得简单了。”
“也不是你想得简单,是人心太复杂,不过,想算计我,我们就将计就计好了。”
紫河闻言,面上一亮,“是。”
“小姐,奴婢有事禀报。”正值此时,房门外,竟响起那砗磲丫鬟的声音。
谢灵沁敛眉,对着门外吩咐,“进来吧。”
砗磲虽然长相不算出众,不过看上去了也是个清秀的姑娘,眉,眼,鼻子,都是天然去雕饰的自然。
此时福着身子,碎步走进来,垂着头颅。
谢灵沁看她一眼,拂袖,“说吧。”
“回大小姐,奴婢想说,奴婢会绣工,而且,技艺不差。”
闻言,谢灵沁目光轻微一缩,看了眼紫河。
紫河当即将门关上。
谢灵沁盯着砗磲,“什么意思?”
砗磲不抬头,声音细细小小的,好像极怕谢灵沁,这下说话都磕巴了,“奴……奴婢是说,奴……”
“我是说,你此时说这话是何意?”
“奴婢……可……可以帮小姐。”砗磲好像很费力的说出这句话,额间还沁出了汗,面色也是白白的,倒像是被谢灵沁这一身冷气给怵的。
倒让向来清冷无波的谢灵沁有些失笑了,颇有些自嘲,“我有这么可怕。”
“不,不是。”砗磲这才缓缓抬起头,“奴婢是认小姐为主子的,既然进了清水阁,就不会出卖小姐,只是那日见小姐把贤王送予的那些礼物包括绣囊都送了奴婢们,便想着,小姐是不是不喜欢这些,所以……所以……”
谢灵沁拧着眉,这话,倒是天衣无缝,可是却依然有问题。
这个砗磲……说实话,给她的感觉,很奇怪。
“好,那明日你就躲在我屋里帮我做绣活。”谢灵沁一语拍板。
砗磲一听,立马重重点头,脸上都盛着与有荣焉的光芒,“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叫你失望。”
“那你先下去吧。”
“是……不过,小姐,奴婢还有一事。”
“说。”
砗磲这下似乎见谢灵沁面上有了一分淡淡笑意,也不紧张了,声音也不磕巴了,唇角还反而有了一丝笑意,“奴婢,奴婢不止绣活可以,还能学别人的绣活,学谁像谁。”
“哦?”谢灵沁眉梢一挑,瞧着砗磲,好半响,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砗磲退下了,紫河却郁闷了,老半天,这才瞧着谢灵沁,“小姐,奴婢怎么有种……”
“是不是觉得,砗磲看着我,就像是小儿看到娘的感觉。”谢灵沁接下紫河的话。
紫河尬尴的笑了笑,却是认真的点头,“对,以前,奴婢觉得这丫头奇怪,一直提防着她,可是越是观察,越是发现,她对小姐是真的忠心。”
谢灵沁看着门外,若有所思。
这个砗磲的确奇怪,会经常偷偷出去,又偷偷回来,看她的眼神绝对没有任何敌意,甚至于,好像,很怕她,非常怕她。
抬手摸摸脸,她这面相……
不差啊,还挺旺夫的。
翌日。
一大早,谢灵沁刚用了早膳,香笼便笑着进来了。
谢灵沁强撑着眼皮子在那里听香笼叨叨叨了半上午,这才费心思的将她打发掉,而后,将一应针线丢给砗磲,自己倒是乐得轻松自在,躺床上休息了。
夕阳落山时,砗磲就完工了。
看着那虽然在她的要求说,不用太过于表现,却仍然是针脚细致,美轮美唤的绣图,谢灵沁都不禁多看两眼。
让紫河交给香笼时,也明显看出她眼底一抹诧异之色闪过,不过,却很快退了下去。
自然的,没一会儿,紫河便上来回禀。
果然,还是个双面间谍,先去见了二姨娘,再又去向谢将军回了话。
后来,又偷摸着去了小厨房下毒。
谢灵沁听着紫河的话,星眸凝起,所以光辉却在看着院外那株正随风摇曳的树苗。
紫河琢磨不透谢灵沁在想什么,却知,小姐心里,必定早已有了盘算。
“管家,不忙吧。”谢灵沁突然转头看着紫河。
“……是。”紫河脑子画转,瞬间明白过来,面上诧异,“小姐难道你是想……”
……
夜黑,整个将军府都沉寂在秋夜的一片薄雾中,更加显得夜深寂静,枯黄的落叶与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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