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杀手,个个手段凌厉,招招杀机,一看就非等闲之辈。
如今,紫河受了伤,她们被关在一间空旷的屋子里。
“小姐,这些人身手不错,不像是普通的打手。”一旁,紫河吸了口气,这才道。
谢灵沁见她受伤的胳膊已经不再流血,这才四下张望。
“他们训练有序,手法简单,粗暴,比方才我们所遇阎王阁的人还要厉害几分。”
谢灵沁话落,看着紫河,“你觉得,阎王阁的人会不会这么的弱。”
紫河也满心疑惑,摇头,“小姐,奴婢虽没有与阎王阁的打过交道,但是,以前在太子府,倒是听听风护卫提起过,阎王阁的人并不是好相与的,方才不觉得,你这样说起,那二小姐找的那些人还真是……”
“没对比就没伤害是吧?”谢灵沁唇角忽的勾起冷意,“或者,晒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小姐何意?”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之前谢灵玉找的那些所谓的阎王阁的人,早就背叛了阎王阁,是私下找的人凑数,接生意,而眼下将我们困在这里的,才是真正的阎王阁之人。”
谢灵沁话落,紫河却微微心惊,“如果是阎王阁的人抓的我们,那会是谁?”
“你说,最近,最恨我的是谁?”
紫河豁然想到什么,“莫非是……”
谢灵沁点头,“寻不到将军府的毛病,也不能牵连到我身上,董老虽然做了诊治,把我摘出来,可是做父母的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儿子的,侍郎大夫和其夫人,如何能不报仇,之前,我在府里,他们没机会,如今我出了府,他们自然有机会,也许,这才是谢灵玉今日叫她出来的真正杀招。只是,可能她自己也不太清楚阎王阁罢,又或者,侍郎夫人和她并没有完全通气。”谢灵沁一字一句都极冷。
那样子好像不是身处囹圄,而是居于高山之巅,俯看一切。
莫名的迸射着强大的气息。
“所以,我要活口。”谢灵沁又倏的冷笑一声。
而这时,门外有响动。
然后,一名黑衣男子走了进来。
看一眼谢灵沁又扫一眼一旁的紫河,虽然戴着面巾,可是却依稀可见脸下那不耐烦的神情,“我们只收钱杀将军府大小姐,另外的,可以离开。”
这话一落,谢灵沁面上划过意外之色,一旁紫河却是一惊,当下上前一步,“我不……”
“多谢你不牵连无辜。”谢灵沁却及时打断了紫河的话,对着她点头,“你走吧。”
紫河一听这话,立马着急上前,“小姐,奴婢……”
“难不成,你能带着我逃离这里?”谢灵沁这话是对着紫河说的,更带着几分讽意。
紫河眸光闪动,一时无声,好半响,垂头,“奴婢,多谢小姐。”紫河一步一步忧伤的向屋外退,刚退了两步,却突然身如雷电,手指扣坏,直接击向那黑衣男子的胸膛。
速度太快,距离太近,那黑衣男子反应过来时,紫河已经攻击成功。
他已经受痛跪倒在地。
就在这一时受痛麻痹之时,却见谢灵沁挺身抬腿,手已经直掐她的咽喉,“说吧,你们阁主是何人?”
那黑衣男子看起来,也不是个小角色,扬起头,“哼,你们觉得,我会说吗?”
“你会的。”谢灵沁冷幽一笑,然后直接就卸掉了男子的下巴,再是胳膊,再是腿。
看得一旁的紫河都不免惊心。
小姐好像,挺喜欢这样。
“走吧。”然后,谢灵沁手一提,便像拽提线挂挂似的,拽着男子走出了房门。
屋外,夕阳如火,远山如黛,却杀气凌然。
一出门,便有数十名黑衣人围拢上来。
谢灵沁倒也不慌,反而提着那黑衣男子慢条斯理的在台阶上坐下。
“这样,你们谁告诉我,你们的阁主身在何处,我便放了他。”
那些人看着谢灵沁手里的黑衣男子,不敢动弹。
“不说是吧,行。”谢灵沁飞起一刀,袖中的匕首就削下那黑衣男子大腿上一块皮肉。
连皮带衣,血肉模糊,腥气弥漫。
而偏那女子淡定的坐在好里,如此的轻描淡写,面带微笑,俯瞰众生。
“你……”那黑衣男子倒是也会忍,痛得冷汁直冒,也闭口不言。
“不说是么。”谢灵沁面上浮过冷笑,再是一刀。
又是连血带衣,在空中划过一弧线,血迹在地上洒落一片星碎。
偏那女子就那般从容镇定的手起刀落,明明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魔,却眉目秀美,清灵干净。
有时候,有着高强的内力与武功不可怕。
最可怕的,往往是这种没有一点温度的残忍。
血,顺着台阶蜿蜒而下。
一时间,空气静得可怕。
“还是不说……”谢灵沁唇瓣划过冷意,再抬手,这次,那刀直接就落在了黑衣男子的脸上……
“我说。”终于,有人站了出来,声音,铿锵有力,“我们从来不知道我们的阁主长什么样。”
谢灵沁蹙眉,视线一冷,“什么意思?”
“不许说。”被谢灵沁削去几刀肉的黑衣男子要阻止,不过被谢灵沁一拍,便没了声儿。
那人触着谢灵沁投来那豁然凛冽的眼神,又看了看黑衣男子,谨慎而戒备,“阎王阁并不是外界想的那般简单,里面复杂庞大,等级分明,若我们这等打杀人的小队,根本连进阎王阁的主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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