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毫不客气。
谢聃聆气得眼珠子都瞪大了,又好像很惊讶,抬手指着谢灵沁,轻颤着,“你你你……你昨日打我一巴掌的事,我不会忘了。”
“嗯,最好不要忘,记着,记得好好的。”如果不是她娘生的,谢灵沁真想立马抽死他。
“好了,你要见我,如今见了,可以滚了。”谢灵沁面色清冷,开始赶人。
“你……”谢聃聆气得就要上前,身后,妙俏却突然自院急步赶来,“公子,不好了,二小姐晕倒了。”
“什么?”谢聃聆俊脸一急,又恨恨的看了谢灵沁一眼,顿时转朝外奔去。
这谢灵沁,跪了一夜,也该晕了。
谢灵沁拧了拧眉,看着外面的方向。
“小姐,你再去个睡会吧,别与公子计较了。”一旁紫河见谢灵沁盯着院子外面半响不动,上前劝慰。
谢灵沁轻敛眉睫,“我才懒得理他,我在想,这个叫妙俏的到底在想些什么。”
“小姐何意?”
“刘嬷嬷既然已将她娘之死告诉于她,那这个妙俏还能对二姨娘和谢灵玉巴心巴肺的,为什么?”
紫河到底不是一物不知的丫鬟,很快明白来,目色都不免吃惊,“小姐的意思是……”
“算了,管他呢。”谢灵沁又一摆手,转身,作势就要再睡。
“可是,小姐,若真是这样,那于你,也是没好处的,以后,只怕公子更怨你了。”
“怨吧怨吧,这么没智商没头脑的人,我懒得教。”
紫河……
为什么,小姐今日的心绪,好像有些烦躁。
虽然很不明显,但是,就是少了往日一些冷静。
……
据说,谢灵玉晕了一夜,还请了大夫来。
不过,到底是被太子惩罚,所以无人敢对此有任何置言。
只是,谢灵玉三言两语,让谢聃聆更加怨恨谢灵沁就是了。
谢灵沁对此仍不感冒。
不过,不止是紫河,她自己都觉得,心绪不稳,有些毛躁躁的感觉。
看到哪里好像都有些不顺心不顺意,若不是多年来养成的心平气和,只怕也要来一番摔锅砸碗。
这种状态一连持续了几日。
而今日,正是秋试之日。
秋试,分文试,武试,各有三甲之位,进三甲的自然是前途不可限量。
而武试时,达官显贵,有地位的都会去坐席观看。
谢灵沁对此无心,倒是关注了下那位曾在街上气见的穷秀才,叫紫河多留意下,看他有没有捞到一个榜眼,探花什么的。
状元嘛……
不用说了,肯定是柳云洲的。
紫河虽不明白为什么谢灵沁对一个连续落榜的穷秀才感了兴趣,不过也没多问什么。
眼下,谢灵沁支开紫河,在白玉的府邸里。
“喏喏喏,看到没,我这张脸啊,都瘦了,就是为你这事给操心的。”
“别说得自己那么伟大,好像这事儿你没好处似的。”
谢灵沁喝着茶水,神色悠然。
白玉眉毛一跳,瞪她一眼,“哼,没良心的。”
“说起来,你这几日可有去寻过聂醉儿?”谢灵沁突然关心起这事儿。
情绪的波动,让她也跟着有些八卦。
白玉闻言,面色立马就变了,“我寻那女人做什么。”
“她可是我这店背后的大东家,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与接触。”
“你,谁要你管闲事,我,我……”
“别你你你,我我我的,一说到聂醉儿你就能结巴,变脸色,你可知道聂醉儿和那庆王府世子有何关系?”
谢灵沁这话是问得认真的,可是白玉的面色瞬间铁青,怒声一吼。
“言!射!”
“怎么了?”
“你……在往我伤口上撒盐。”
“哎。”谢灵沁无奈的摇头,面目清冷,“你连情敌都不敢面对,还想得到聂醉儿的心?”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得到聂醉儿的心。”
“那便当我没说。”谢灵沁拍了拍手起身。
若不是见白玉如此这般卖力,她一向不管闲事的人才懒得管这档子事儿。
白玉气怒的看着谢灵沁背景,然后,一屁股往地上一坐。
刚一坐,谢灵沁又走了回来,自袖中拿出一张纸递过去,“帮我弄这个。”
白玉本来想有脾气的不接,可是不知为何,又伸手过去接了。
“你这什么玩意儿?弓?弩?”白玉拿着那张纸看了半天,“好像,又都不像啊,没这么的弓,也没这么毫无杀伤力的驽。”
谢灵沁眸光一晃,敛尽一切锋芒厉寒,取而代之的是轻若无物的笑,“只要用得对,一片鸡毛也能杀死人。”
白玉一怔,偏头看她。
却见谢灵沁波澜不惊。
“你说得是有道理,这事我去办,不过,你要真喜欢这些玩意儿,倒可以去校场见识下,那里有一把特大号的弓驽,据说,是当年,将军府,将军夫人所用,自从平了蛮夷之后,便没再用了。”
谢灵沁目光一定。
对,她怎么忘了这茬。
都城里,每年武生考试的校场正中央,就放着一把特大号的弓驽,据说,而这弓驽的由来没有下落,可是她母亲当年却用这弓驽退敌无数。
还据说,这弓驽尤其重,一般人都难以搬动。
所以,这些年,不知不觉的,每年秋试的的考生多少将能摆动这弓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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