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语风栽赃陷害的事虽然曝光了,但是沙语风不认为邵家会护着程恬雅,因为到目前为止,邵家根本即没有认下飞扬,听乐程恬雅的话后,沙语风依旧极尽嘲讽之能事:“讨要利息?就凭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
程恬雅面色一寒,杀气猛然爆发而出,只见她迅速甩出两把水果刀,两条闪着银光的流线,像闪电一样朝沙家父母脸面直掠而去。
看到程恬雅真的向他们甩刀子,沙家母女顿时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屋内众人也大吃一惊,他们只以为程恬雅的讨要利息这句话,紧紧是逞口舌之快而已,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动了真格,而且动的是刀子!
邵家上下都以为沙家父女要受伤了,但是大家都听到了,就在沙家父女发出惨叫的同时,发出了“琤”的一声和“嚓”的一声的金属碰撞声,然后又是沙家父女惊恐万状地捂着脸和耳朵。
大家以为沙家父女脸上受伤了,却马上又看到沙浩权的金丝眼镜掉到了地上,沙语风左耳耳环上的宝石吊坠也掉到了地上,继而在地板上滚动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惊心动魄,又摄人心神。
而沙家父女双双颤抖着微顿在地,身下还流出了难闻的骚味。大家一看,惊奇的发现是这对父女尿了裤子,这下众人看明白了,程恬雅的水果刀,紧紧是撞掉了他们的眼镜腿和耳环坠子,并没有伤到他们的脸,但正是这样精准的水平,才是让沙家父女吓尿的原因。
显而易见,程恬雅如果想要沙家父女的命,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众人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程恬雅,邵家几个主人,包括邵凯峰,已经不敢再小看程恬雅,他们纷纷猜测她的身世和背景,同时也觉得,邵家有这样的媳妇,也不是什么坏事情,至少能够护得住儿子,护得住家业。
程恬雅不知道这些人的各种心思,她学着沙语风的表情和声音,给沙语风已经脆弱的神经上加一道好菜:“沙语风,也许小陈的监控录像里,录不到你进入我房间的影像,但是我可以报警,让警察验脚印和指纹,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沙家能只手遮天?。”
沙浩权和沙语风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这时候整个一个斯文扫地、毫无形象地微顿在地板上,身下的尿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气味,两人羞愧难当,但更多的是恐惧。
过怪了好日子的人,更是怕死吧?就在刚刚,他们沙家父女跟死神擦肩而过了一回,要不是程恬雅手下留情,他们只怕是没命了,要是事先知道程恬雅是个厉害的狠角色,他们是绝对不敢招惹她的,看来邵家少夫人的位置,是非她莫属了。
程恬雅换回正常口吻说道:“我能让你们破相,也能让你们生不如死,更能一招要了你们的性命,但是今晚,我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好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们这样的人,不配让我付出金钱和牢狱的代价,我是一个母亲,我要教会孩子勤、孝、俭、仁、恒、谦。”
程恬雅前半段的话,重重地砸在沙家父女的心上,令他们惊恐得像鸡啄米一样,不住地点头;而后半段话,则是令邵家上下大为震动,教会孩子勤、孝、俭、仁、恒、谦,这是至高无上的教育孩子的方式啊,不具备这几项德行的人,是说不出这样高段位的教育理念的,一个家族想要兴旺辉煌,需要的正是这样的母亲。
邵老太爷回头看老板,邵老太太点了点头。邵建刚原本就喜欢程恬雅,觉得以程恬雅的美貌和柔婉,搭配他冷硬的儿子正合适,一柔一刚才会和谐妈,反正他们邵家的生意传了三代,已经不要要通过联姻来巩固基业了,该是让儿孙们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为伴侣的时候了。
再说飞扬那么乖巧聪明,这样的绝好孙子,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养育得出来的,就是不知道他那个硬脾气的儿子,在顾虑些什么。想到这些的时候,邵建刚忍不住看一眼儿子,发现他的儿子也在偷看程恬雅,他瞬间又觉得这事情也许有转机。
这时的邵凯峰,心中却是被程恬雅感动了,如果说以前对她的身份有怀疑,而对飞扬有所怠慢,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决定了,要认下飞扬,同时想办法把程恬雅留在身边,让她好好的继续教育飞扬。
邵凯峰给贺清打了电话,在电话里交代了一遍,很快的,贺清便押着朱穆兰,回到主屋客厅,一进门,贺清立即递给邵凯峰一样东西:“邵总,这就是在程小姐床头柜发现的项链。”
贺清并不是徒手拿着项链,而是戴着白色的手套拿的。
在副楼的时候,贺清已经把主楼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朱穆兰,但是朱穆兰咋然看到丈夫和女儿的惨状,仍然忍不住嚎哭起来,然后指责起邵凯峰:“邵总,怎么说我们两家也是亲戚,语风也是你从小就认识的,你竟然这么----”
邵凯峰并不理会朱穆兰,他冷冷地问沙语风:“沙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说?如果你不承认是你栽赃程小姐,我立即报警,让警察做脚印和指纹坚定。”
沙语风在邵凯峰和邵家人面前丢尽了面子,哪里还想要反驳?她现在最想做的,便是尽快离开邵家,她头也不敢抬,只是颤抖着小声说道:“没有,我承认,是我栽赃给程小姐的。”
“语风,你怎么这么说?你是不是糊涂了?”朱穆兰眼中的女儿,那是川沙市数一数二的世家豪门名媛,她是那么美丽那么骄傲,怎么是这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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