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编老陈在一旁捶胸顿足的,到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简直就是自掘坟墓。而且,这般狡辩,如果继续下去,是要让京都时报替她陪葬啊!
如果不是叶瑾汐,换作别人的话,这副总编老陈会立马站出来制止,他必须保住京都时报,保住几十年来这么多编辑记者的心血。但是现在偏偏是叶瑾汐,是京都时报的功臣,是元老,是大股东,所以他只能继续忍着。
只是,老陈可以忍,抱着的社长却不能忍了。
一个穿西装的老年男人拄着拐杖,走上了台子,“孟老,您怎么……”
台下又一次沸腾了,“是孟知北,他竟然来了。”
“孟老爷子是咱们国家新闻界的创始人之一,他能来,又是一宗大新闻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采访?”
“不管孟老爷子是不是接受采访,这辈子能见一次,也值了!”
……
记者们议论纷纷的,毕竟这是新闻界的老前辈了,虽然挂着京都时报社长的名头,但却几乎不过问报社的事情,报社就交给叶瑾汐等人在打理,但万万没想到今日却出现了。
老陈看见孟知北,眼睛里露出了激动的神色来,他知道,孟老爷子这是来拯救京都时报了,他不会看着叶瑾汐为了一己私怨,就拉着京都时报跟她一起冒险,一起万劫不复。
“孟老,您这是……”叶瑾汐对待孟知北,也是毕恭毕敬的。
孟知北跟叶瑾汐微微笑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而是伸出手,接过了莫安航递过来的话筒。
所有人见到孟知北拿起话筒,也都纷纷安静下来,静听这位新闻界老前辈的讲话。
“各位,我就说三点。”孟知北虽然年岁大了,但是说话声音却中气十足,“第一,叶瑾汐最近的一些报道,属于个人行为,不代表京都时报。第二,新闻界风气不能坏,老朽不才,以国内行业发起人的身份来恳求各位,做好本职,如实报道,且不可让别的行业嘲笑咱们;第三,我宣布,从今日开始,回到京都时报,细心打理,重振报社。并且选出适合的接班人,京都时报是国内第一家报社,希望各位同仁给京都时报一个‘活命’的机会。我孟知北感谢大家!”
孟知北说完话,便交出了话筒,他毕竟是七十出头的人了。
“瑾汐,跟我回去!”孟知北说完,转身就离开。
副总编老陈立马善后,打算现在结束新闻发布会。
叶瑾汐即便再狂傲,也不敢在孟知北这种全行业都尊重的老者面前不恭敬,只能跟着孟知北身后,去到了每日打扫,却从来没人的社长办公室里。
“孟老,您今天这番话,就是在打我叶瑾汐的脸!”叶瑾汐依然有些沉不住气。
“瑾汐,你仔细想一想,我的话,难道有错吗?”孟知北反问,语气温和,但眼神里却有着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您不信我?”叶瑾汐问道。
“你觉得我该信你吗?”孟知北又一次反问。
“即便您不帮我,也应该帮京都时报吧?这是您一手创办的。”叶瑾汐握了握拳头,她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孟知北的话,她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瑾汐,我就是为了京都时报,这才放弃了休养,要回来主持大局。难道你不明白吗?现在京都时报已经走了歪路,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孟知北叹了口气,“很多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你真的希望身败名裂吗?”
“可是,我不会输,我还有筹码。”叶瑾汐语气有些激动,眼睛泛着红血丝。
“我们是做新闻的,不是搞斗争的。我们要的是真相,是如实报道,而不是靠手腕,靠筹码。不实新闻,即便再有筹码,也是错误的。瑾汐,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不希望你一错再错。”孟知北叹道,“写一则道歉声明,发布在京都时报上,我相信,同行们会谅解你的一时糊涂。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回头吧,你走错了路,再继续下去,没有好结果。”
“孟老,您不该拆我的台。”叶瑾汐有些埋怨的意思,但却不敢发火。
“你错了,瑾汐,不是我拆你的台,是你在拆京都时报的台。而我,风风火火的赶过来,是来救场,是来挽救京都时报,也是来挽救你啊!”孟知北摇着头,“瑾汐千万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只是,任凭孟知北苦口婆心的劝导,叶瑾汐就是不认错,也不答应写道歉声明。
孟知北只能叹气,说道:“瑾汐,既然你不写,那我替你写。你气色也不好,你年岁也不小了,要注意保养身体。不如放你个大假,去旅行散散心吧?”
“我不去!”叶瑾汐急了,“孟老,你这是要变相解聘我吗?虽然您职务比我高,但您不要忘了,我是京都时报最大的股东。换言之,作为大股东,应该是我有权利罢免社长。”
“瑾汐,别犯糊涂了。”孟知北依然摇头,“我是在救你,我要挽救你啊!”
“孟老,我一直很尊敬您,我不希望跟您闹出什么隔阂来,您不要逼我。”叶瑾汐也是心烦意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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