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校门口碰到了贺幼霆。
那天,正是郁星禾出国的日子。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不过是因果循环而已。
从曹驿家出来后,贺幼霆叫了代驾,回到他们新买的那栋房子里。
郁星禾也喝了几杯白酒,觉得头有点晕晕的,在门口赖着不进去,想在小区里转转。
贺幼霆便牵着她,沿着小区的石板路一圈圈的走。
郁星禾脸庞红红的,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谢谢。”
贺幼霆摸了摸她的脸,“跟我还说什么谢。”
郁星禾看着前方被路灯打上光晕的石板路,“我想给爸爸打个电话。”
“打吧。”
她拿出手机,拨号过去。
那头一接起来,郁星禾就忍不住湿了眼眶,郁父一头雾水,“怎么哭了,他欺负你了?”
郁星禾摇头,“没有,没有欺负我。”
“就是……忽然想听听你的声音。”
郁父放了心,还以为她是婚前恐惧症,安慰了好一会。
郁星禾听着耳边的唠叨,“爸爸。”
“嗯?”
“谢谢你。”
“傻孩子,谢什么。”
“谢谢你当我爸爸。”
相互依偎的两个人影越来越小,空中隐隐传出温柔细软的女孩声音,“爸爸,婚礼那天的礼服你想要什么颜色的?”
“领带呢?”
今晚月色很好。
后天,就是领证的日子。
52、第052章 ...
自从搬进新房子, 贺幼霆就一直在不遗余力地誓要达成他的梦想。
就是当初看样板间的时候曾经幻想过的那个----“诱惑蕾丝妖媚禾”。
但郁星禾没让他得逞。
毕竟保守如她,能穿上那件性感内衣已是极限,想让她像小片片里的女人一样, 趴在落地窗前, 凹凸有致, 翘着臀要露不露,映着漫天繁星,回头冲他勾勾手指,再妩媚一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虽然这画面看起来真的很不错。
这一晚回到大房子后, 他们各自洗漱收拾, 躺在床上, 还没等贺幼霆前戏, 郁星禾就趴在那里睡着了,大概真的是一件大事彻底放下,她睡的特别香。
贺幼霆简直要憋死,愁眉苦脸, 又不敢吵醒她, 一个人在大床另一边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才有些困意。
这一觉睡的特别舒服, 第二天上午十点, 郁星禾才醒。
她穿着他的大衬衫,长度只遮到腿根,光滑白净的两条腿全露在外面, 下楼找了一圈,看到他在那个超大的开放式厨房里煎荷包蛋。
她头发蓬松,柔软搭在肩上,白嫩的脸蛋上不知睡觉的时候压倒了什么,左边有两道淡红色的印记。
她走过去,轻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女人的香味弥漫开来,贺幼霆低头看了眼她环在腰间的手,唇边带笑,将平底锅里的鸡蛋翻了个面,“睡饱了?”
她懒懒哼了声,“嗯。”
她将头从侧面探过去,看了一眼锅里的鸡蛋,“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刚起。”
“煎鸡蛋呀,还有什么。”
“锅里有粥。”
“不是刚起,这么快就熬好了?”
贺幼霆关了火,把鸡蛋放进盘子里,“半夜起来定时的。”
郁星禾惊讶,“什么时候起的?我都不知道。”
贺幼霆想起昨晚她睡的没心没肺的样子,怨念地瞪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
头一低,看到她竟然光着脚,贺幼霆皱眉,“说不听了还,为什么不穿鞋,多凉。”
他抽了张纸巾擦手,转过身一下给她抱起来。
郁星禾瞬间没了重心,下意识搂住他脖子,“醒了没看到你。”
“我又不会跑,急什么。”
她笑着靠在他肩上,“那可不一定,明天领证,万一你幡然醒悟,反悔跑掉了,我找谁哭去。”
本以为贺幼霆会把她放在沙发上,但他竟然越过沙发径直走向落地窗旁的钢琴。
没等郁星禾反应过来,他托起她的臀直接给人放在琴键上。
一排琴键音色高低不一,同时响起,“轰”的一声,震耳欲聋。
郁星禾差点没叫出来,怕自己滑下去,只能撑起一条腿踩在琴凳上。
他步步紧逼,并没后退,两手撑在她身侧的琴键上,又是一阵轰隆隆参差不齐的琴音。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郁星禾直推他,“早饭还没吃呢。”
他埋首在她颈窝处,闷声说,“做完再吃。”
他熟练利落地解开她身上的衬衫扣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倒是很方便。
琴键随着他的节奏发出阵阵琴音,交织成一首旋律怪异的曲调。如果这时有人把它记下来,谱成曲,大概谁都猜不出这曲子是怎么来的。
后来,琴音太吵,也怕邻居听到,他将战场转移至懒人椅上。
懒人椅软趴趴,全是海绵,两个人整个陷进去,每动一下,身子就被海绵裹着在地上蹭,悬在太空一般,落不到实处,却意外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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