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到三门县的时候,在黑暗中的行馆屋顶上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莫不是真的让老皇上说中了,来了刺客吧?一时间皇家护卫们个个神经紧绷。这人轻功极高,虽然不得近身却也抓不住她。在这关键时刻,本该集中护卫,三王爷却非要和老皇上分两处居住,护卫们也只能兵分两路。
“不用担心我,你们尽力保护老头便是了。” 陈宗允躺在床上气若悬丝,看上去不用刺客动手很快自己就会没气了。看王爷病的这个模样,怕是不久就可以看到新土三尺坟,坟里躺着人了。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会遇刺?叛军不都被消灭了吗?不是教给他轻功了吗?打不过你倒是跑啊,被人捅刀子算什么本事。而且他都面无血色成这个模样了,身边怎么也不见人伺候呢?他不会是被八王爷给算计了吧?
关心则乱,蹲在屋顶上的叶小鲜没有察觉到周围渐渐缩小的包围圈。等她再发现的时候,就听身后的人说道:“叶堂主??”
都说是三天不学习赶不上汉钟离,叶小鲜这业务水平每况愈下,早晚让这帮小兔崽子们看了笑话。
“叶堂主你为何穿成这样?” 徐烧觉得眼睛疼,她不会是女的吧?
叶小鲜得到消息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身上的女装也来不及换下,只得含含糊糊地说道:“业务需要。你们家爷怎么样了?”
“不太好。” 徐烧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王爷这怕是。。。”
叶小鲜眉头紧蹙,“你们怎么办事的?”
说完便跳下屋顶从窗而入,再也顾不上心里的别扭,快步走到陈宗允床前。离得近了更觉得这人憔悴的过分,风烟鬓苍白,消瘦令人伤。哪里还有半分京城离别时的风采?叶小鲜心里难过极了,鼻子酸酸的,怪自己为何要离开他。若是知道他日后还有这样一劫,哪怕冒了心灰意冷两相倦怠的风险,也是万万不会离他而去的。
她抿着薄薄的嘴唇看着他,心疼的无以复加,这可是她日思夜想的大宝贝啊,谁那么缺德把他折腾成这个模样?再张嘴的时候,叶小鲜险些破了音:“这是。。。大夫怎么说?”
陈宗允仿佛才听见她来了,半张开眼睛,似梦似醒地说道:“这可是梦?上天垂帘!怕是时日不多,可怜我与思念之人咫尺千山隔,深情密爱,不忍致死都不让我见上一面。也罢也罢,鸳帷寂寞,算是死得瞑目了!”
叶小鲜差点没被他气死,“你有那个体力念酸诗,不如先喊个大夫来!”
说罢就要回身去喊人,陈宗允从被子里伸出手来,以不符合病人身份的速度抓住叶小鲜的手腕,“再陪我会儿。。。”
叶小鲜深吸一口气,想要骂人却又不忍心甩开他,情深之人最怕牵挂,心里又急又难过,眼前竟然还浮现出老堂主走的那日的情景,顿时眼泪就下来了。
“莫哭莫哭。” 陈宗允先是低声劝着,见她越劝越是止不住的哭,急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没事的,你不要哭了。。。”
叶小鲜见他坐起来,以为当真是回光返照,顿时边抹眼泪边哽咽道:“你们一个两个都不要我,扔下一大摊子就走,你要是走了我也走,我也不管了。”
叶小鲜说的语无伦次,瞬间就进入了破罐破摔的状态。陈宗允慌忙揽过她,嘘声哄道,“宝贝儿别说这赌气的话,说的师兄心疼。”
也难为王爷了,这兵荒马乱的还能想起来和她的这份师兄妹关系。陈宗允将她半搂半抱的放到了床上,圈在怀里一通细语轻说。一会儿是宽慰她自己好好的,养几天就好了。一会儿又是求着她莫要再走了,再走他可就真交待在这儿了。
过了好一会儿叶小鲜才缓过来,仿佛刚从灵魂出窍的状态中逛了一圈,靠在他怀里愣神。他这是真的没事了?偷偷瞥了一眼,看着确实是虚弱的,比分别的时候清减了太多,瘦的脸上的颧骨都凸出了。
陈宗允见她冷静下来了,就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又将头放到了她的肩膀上,低声说道:“这段时间可把我给吓坏了,我都不敢想要真是寻不到你该怎么办。有时候又忍不住要去想,一天找不到就找一天,一年找不到就找一年。终有一日是会找到你的。又怕若是花了太久的时间才能找到,到那时你有了喜欢的人该怎么办?若是已经成家生子了又该如何?这些事情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我,寝食难安。”
他轻轻的说,叶小鲜静静地听,她躺在他的胸前,浑身软软的。
“这几个月我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宝贝儿,不要走了,好不好?”
这一上一下的让叶小鲜直发蒙,脑子不转心也不跳,心惑乱,耳边唯有梦语郎声。陈宗允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心里也是有自己的。若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会这样设计她,看着她的侧脸突然情动,一口便吻上了她的耳廓,顺势在嫩白的脖颈处缠绵。叶小鲜如同梦里一般,双手不自觉地就攀上了他的脖子,迎着那热情的气息而上,难分难解。
陈宗允低喘着说道:“宝贝儿乖,师兄想你想你的快要发疯。”
衣襟恰到好处的解开了,露出肌骨细匀红玉软,待郎君抚上那白兰玉膏软绵绵,佳人早已化成了水,脉脉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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