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就招到邹靖的一顿呵斥,还要信誓旦旦的打断他的狗腿,这个结果吕鹏已经习以为然。
不过每次被邹靖呵斥,吕鹏虽然战战兢兢,但其实却感觉到邹靖对自己的关爱与呵护,那是一种长辈对子女的舔犊之情,想想心中还是很感动的,于是有些心里话,也愿意和邹靖说。
吕鹏赶紧笑嘻嘻的问到:“不知道末将哪里又错了。”
邹靖就站起来,背着手道:“你不忘旧恩,带兵回来,这件事情做的非常明智,这也为你奠定了以后发展的基础,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孟浪建议对赵家动手。”
吕鹏就无所谓的道:“我知道赵家乃是当地大族,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牵一发而动全身,但赵家跋扈,在我来时候的路上,不但对我进行羞辱,而且还将这一做法告诉给其他氏族,其实他对我的羞辱不是轻贱与我,而是要在我的面前立威,因为他明明知道我这次一定要得到太守和您的重用,但依旧如此羞辱与我,其心可诛。”
邹靖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同意了吕鹏的判断。
吕鹏接着道:“既然他想对我这新官打压立威,并且串联了其他氏族大家一起来对付我,可见赵氏势力之大,大到我看今日太守都已经开始忌惮,那我何不借力打力呢”然后吕鹏突然声音变冷,阴森森的道:“既然你赵氏想用打压我这个新官,来树立你赵氏在这个地区的权威,那我就用灭你满门,来向幽州地区的所有氏族豪门展现我的手段,大家不过是礼尚往来,不过就是看谁更能找到借口,看谁的力量更强大。”
对于吕鹏的这种决断能力,邹靖在心中是相当满意的,不过还是转回身,对着吕鹏道:“你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必须要烧,不过烧这把火,一定要挑选好对手,而你选择的赵家是绝对不能动的,也不是你能动得了的,你如此莽撞,将来难成大事。”
吕鹏就笑了:“校尉大人担心的不过就是,这赵家在朝堂里有三两个官员,管亏先生已经向我介绍,他赵家的这个朝堂里的官员,也不过就是不上不下的,没有什么强横的势力,他赵家也不过是拉着这几个有身份的家族子弟,拉虎皮做大旗,说穿了就是招摇撞骗,既然要立威,当然就要拿个大的,如果找一个小的氏族门阀,做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我认为这非常没有必要。”
对于吕鹏的这种论调,自己想了想,就只能长叹一声,这时候,已经不像以前,讲究官位大小的服从了,这时候,已经讲究实力了。
就比如那个公孙瓒,原则上自己和太守都上他的上司,调动他应该是再正常不过,他也应该无条件尊令执行才对,结果呢,现在他手握重兵,并且还得了涿县做粮草补给基地,并且以此为基础,不顾朝廷的规矩,独立扩军,如此就有了独立的根本,自己和太守刘焉几次调他回幽州平乱,结果公孙瓒根本就是一口拒绝,拒不执行,不但如此,还和朝中重臣袁绍勾勾搭搭,根本就是要独立于幽州系统之外。
看着和公孙瓒同样不顾纲常跃跃欲试的吕鹏,不由得长叹一声:“自己老了,没了进取之心了,剩下的,就让他们这些年轻人闹去吧。”
“你的切入点不错,但你想过没有太守在指使你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不过就是空口白话,做好了,大家哈哈一笑,也解决了太守大人当前的财政危机,最主要的也是为他眼前,想做的事情搬开了绊脚石,但一旦你把这件事情做砸了,空口白话的答应你的东西,那老东西绝对会摇头不承认,背锅的一定是你,这样的后果,你想过吗”
吕鹏笑着道:“校尉大人的关怀,属下铭记在心,不过大人说的,他赵氏家族在朝堂里的那几个官员的反扑,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邹靖就疑惑的问到:“你是如何想的你要知道朝堂官员的反扑,绝对是暴风骤雨,不要说是你一个小小的都尉,就连太守和我都不一定能扛得起。”
吕鹏郑重的再次向邹靖施礼:“大人难道还不知道吗他赵家在朝堂里的那几个阿猫阿狗,我想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自顾不暇,我即便灭了他的氏族,但我还没灭到那几个家伙的自身身家,他想管也没有机会管。”
邹靖也慎重起来问到:“你是如何判断”
吕鹏就坚定而自信的道:“黄巾之乱,虽然有天下大旱做诱因,同时也是朝廷积弊多年做沉淀,但更多的是,这几年来十常侍祸乱皇宫,倒行逆施,虽然这次黄巾起义,被朝廷镇压下去,但在朝堂上的忠贞之士,说穿了也就是那些外朝官员,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对内廷十常侍展开绝死的反击,而纵观整个朝堂,真有种很开阔的能臣确实一个没有,如此一来,十常侍在皇帝皇后的支持下,会更加嚣张,朝堂上的一阵征伐,也会就此拉开,谁也不能,处身事外,到这个时候,他赵家的那几个阿猫阿狗很难有机会,跟我过不去自身难保之下,先顾他的小命儿吧。”
被吕鹏这么一分析,邹靖细细的想来,却的确是如此,朝堂大佬们的斗争,不但在朝堂之间已经烧得轰轰烈烈,到现在已经开始波及地方,各地州府也分成各种派别,所有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就这个太守刘焉,已经不止一次上书朝廷,准备实行州牧制度,州牧制度是什么就是将一州之地的军政大权完全掌控在一人之手,就是藩镇割据,就是军阀,只要州牧被朝廷接受,天下大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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