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丽的凤眼流了一行泪,仇笛放开了她,轻声道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凭心而论,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啊。”
“我知道……可我……”律曼莎啜泣了一声,轻声告诉他:“我真的不是想害你……我的命也攒在别人手里……对不起……。”
“是谁?”仇笛问。
“我说……你会信我吗?”律曼莎抽泣着,因为紧张、恐惧以及伤心,她快失控了。
“会……前提是,你没有骗我。”仇笛道。
“我的包里,夹层……”律曼莎艰难地说着。
仇笛翻着她的包,在夹层里,找到了一个硬硬的小本子,他暗觉着另有玄机,等拿到手里,蓦地眼瞪直了,惊讶地道着:“你是密于?”
“呵呵……看来你认识。”律曼莎泣极反笑。
这是很秘密的一种外围人员,会有一个国安某处协查员的身份证明,唬外人还是唬得住的,真实的意义不大,就像协警身上的那身警服一样,脏事你得办,出事你得负责,出大事了,你就是那位被开除的“临时工”。
“这是国安的身份证,我为他们服务一年多了,你可以求证一下,问问我说的是不是真话……对不起,我没法告诉你我真实的身份。”律曼莎哀怨地说着,她没挣扎,却轻轻地抚着仇笛挟制着他手,像享受一样说着:“你现在可以动手了,死在一个喜欢的男人手里,也算个好归宿了吧。”
仇笛慢慢地放开了她,把那根精心制作的细钢丝从她的脖子上环绕下来,又掏着一把小刀,割开了她手上的扎带,整个过程很缓慢,等松开时,律曼莎抹着脸上的泪,回头泪涔涔看着仇笛。
“我无路可走了,你能帮我吗?”仇笛轻声道,眼里掩饰不住地张惶,他像紧张一样道着:“事情捅大了,你应该知道了,特卫公司那些人都被国安抓了。”
律曼莎抹着眼睛,很快点点头说着:“我知道,这事没法通过正常渠道做,本来准备私下处理的,看来没机会了……要我怎么帮你?”
“解铃还需系铃的……你应该知道原因。”仇笛道。
“他们在找一块表,好像在你手里。”律曼莎道,她看仇笛神情严肃,轻声解释着:“我是转钱的时候被人盯上了,在国外不安生,一直有人追,我就想回事发地安全一点,可没想到钱入境就被人盯上了……那个人找到了我,让我给他办事,在gi机关的人,我不敢不听他的。”
“你确认,他是国安的人?”仇笛问。
“当然确认啊,我都被带到经侦询问,后来是他派我把我带出来的。”律曼莎道,能办到那种事,肯定不敢怀疑了。
“那意思是,你根本没见过他?”仇笛道。
律曼莎点点头,说着自己这个曼莎国际也是遵照他的指示开的,提供不少境外人士的身份资料,这个高档场所,是接触那些驻京外籍人士的绝佳场所,那位神秘的人,没少在这方面给她提供便利。
末了,律曼莎轻轻伸着手,去拉仇笛,仇笛一闪,躲开了,她尴尬地道着:“那天我知道是对付你之后,和他讲过我认识你……他答应我,对你网开一面……真的,其实他们就在找一块表,那好像是境外间谍的东西,这种东西你怎么藏着?”
“我是无意中得到的,谁知道惹出这么大事来。”仇笛难堪地道。
这样绝望的表情在律曼莎看来,更像是穷途末路了,她劝着:“要是东西丢了,我可帮不了你了……现在满城都在抓你啊,你一个人,迟早要被抓到。”
“那我该怎么办?”仇笛问,他警惕地看看四下,小声道着:“你和你的上线联系一下,问问是不是交了就没事了……我现在就想交,也没地方交啊。”
“我手机……”律曼莎拿到了自己的手机,拔了一个号码,接通时,她和上线说了几句,电话一扣,律曼莎严肃地告诉仇笛道:“他说让咱们在这儿等着。”
“啊,那我不得被抓走?”仇笛紧张地道。
“我给你做保证,是主动上交的,能有多大事啊。”律曼莎道。
“那给你……”仇笛紧张地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律曼莎,律曼莎惊喜之下,拿到手里,前后一看,笑容消失了,愕然对仇笛道着:“不是这一块?”
“就是这一块百答菲丽。”仇笛道。
“真不是,型号不对,样式差不多,这蒙混不过去。”律曼莎道。她看仇笛时,仇笛反而不紧张了,笑着,她蓦地手扑向到副驾上,手伸向下椅下,这一下动作迅雷不及掩耳,不过一扑,却僵住了。
“你在找这个?”仇笛亮着手里的枪,微型枪,像件艺术品。律曼莎再要起身时,却没有机会了,仇笛的另一只手已经杵到她身上,毕毕叭叭一件电弧声音,律曼莎抖索几下,翻白眼了。
“一个底层密于都知道型号不对,你以为我傻啊?摸到藏枪就知道你不是个好货色……”
仇笛迅速重新扎起了律曼莎,就那么玉体横阵的躺在车前座位上被扎着手脚,嘴里被塞着擦车布,她嗯嗯直想说什么,不过已经没有机会了,仇笛拎着她的随身包,轻轻地关上了车门,从容地踱步出了小区,那一个大男人拎着女包的样子让保安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出门的仇笛不客气地递给保安道:“看什么看?要不给你检查检查我老婆的包
这么大方啊,坦荡的保安不好意思了,仇笛笑眯眯挎着包,溜到街上,瞧里,哎哟,幸亏不查,这里面枪支、电击器、管制刀具,可尼马全乎了。
他没走,钻进了小区斜对面不远的天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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