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璞归真远离阴谋和争斗或许是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吧。只是隐藏得如此深的念头被门主头衔和重任所压抑的本我居然在慕容焕身边得到了释放这让苏怡鸣的内心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有那么一瞬苏怡鸣觉得自己很想伸手拉过慕容焕很想揭开她脸上的面具很想看看面具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虽然他不在意慕容焕到底是美是丑但是他就是想接近她了解她看清她。这是一种突如其来的想法似乎自己正情不自禁地被她所吸引。
苏怡鸣为自己这个想法哑然失笑。接近慕容焕是为了让她拜倒在自己脚下怎么还没有开始用什么“美男心计”自己反倒是一副要拜倒在她脚下的样子?这岂不是和自己的初衷完全相反么?
这么多年来自己面对各色女人早就已经可以做到“万花丛中过片甲不沾身”为何面对这慕容焕自己会有所动容?苏怡鸣一时也有些疑惑。
就在苏怡鸣失神的时候琴、阿明和白回来了。原来慕容焕为感谢苏怡鸣昨日的宴请今日要请他和白留下用膳。于是琴、阿明和白便一起出门买食材留下二人谈合作的事情。
此刻琴提着菜篮子阿明和白一人抱着一坛酒走进了园子喵喵和火玄欢呼雀跃地迎上去慕容焕也抬起头来。苏怡鸣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也收回了自己的心绪。
三个男人在一起聊武学两个女人洗手做羹汤。当然按照琴的法慕容焕不能用刀不能动火不能这个不能那个最后只能站在那里动嘴做做场外指导。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这顿饭的温馨友爱。买卖成了合作愉快
是夜苏怡鸣发出指示要手下迅速去查慕容焕的来历。
“门主她真的会是乌夏公主?”白有些疑惑“这邱姑娘看上去虽然也有些气韵可是据属下所知各国的公主从都养尊处优恐怕很难有人像她一样住在这样的地方过这样的日子还如此怡然自得。再今日她指点着那丫头做的那些菜肴虽然美味可一看便知并非宫廷膳食。”
“越是不可能的往往越有可能。”苏怡鸣靠在长榻上歪斜着身子单手撑着头乌发低垂衣衫半褪露出半截如玉的胸膛。他抬手拿起一颗樱桃放在嘴里舌尖在殷红的唇上一卷媚眼如丝慵懒无比就连白也觉得妖冶。
“不过她到底是哪国的公主本座也不敢断定。让他们先打听打听再。乌夏被灭有逃亡公主不奇怪。其他皇室也可能有未婚先孕的公主为保全皇家颜面而被扫地出门对外则宣称暴毙。就算从养尊处优如今因形势所逼不洒脱点又如何?郁郁寡欢难道就能回到过去?”
“只是本座觉得她对自己腹中孩儿讳言莫深似乎根本不愿提及。她低头的那一瞬本座分明在她眼底看到一丝难掩的伤痛。想必孩子的父亲并不是她心仪之人或是曾经心仪却伤她至深。”苏怡鸣优雅地从口里吐出樱桃核“这女人就像个迷让本座觉得有趣。本座很想知道她到底有怎样的故事。”
“莫非门主你对她有意?”白挠挠头主子好像还是第一次对某个女人有兴趣。
“本座是那么肤浅的人么?”苏怡鸣唇角一扬眼睛一眯笑得无比邪魅修长的手指在那长榻上轻敲。
“……”白当即黑线。的确门主虽然看似fēng_liú实则这些年并未和女人有染似乎他只是不停地在吸引女人不停地利用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却甚少对哪个女人真正上心。即使偶尔勉为其难地应对那一定是在谋划什么那些个女人最终不过都是棋子。可他对这邱姑娘仿佛有些不一样是因为觉得有趣才会想去查探这是要准备玩感情么?
“本座只是好奇罢了。既然想为我所用那总得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苏怡鸣的手指绕起自己一缕发丝话里不带一点感情。
苏怡鸣十五岁那年上任门主带着他离开逍遥门一去就是三个月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恐怕谁也想不到当时老门主竟将他带到了雪漫都城最好的青楼重金包下了头牌姑娘。
第一个月这头牌教会了苏怡鸣男女之事初涉人事的苏怡鸣由最初的不好意思到羞涩腼腆再到后来的情不自禁夜夜笙歌彻底成为了一个男人。
第二个月这头牌教会苏怡鸣如何辨别女人的虚情假意少不更事的苏怡鸣由最初的容易心动到逢场作戏再到后来的心静如水彻底对女人有了免疫力。
第三个月这头牌教会苏怡鸣如何利用自身优势魅惑他人天真善良的苏怡鸣由最初的坦诚耿直变得懂进退、有保留再到后来的工于心计彻底成为了一只狡诈的狐狸。
直到这时老门主才告诉了苏怡鸣他真正的身世他也才真正明白了老门主将自己带到青楼住这三个月的用意。这世间唯有青楼这样的地方才能看到人生百态。
对于刚刚成年的苏怡鸣来讲这三个月的生活是老门主给他的成年礼不但让他从身体上由稚嫩的少年成为了真正的男人也从心理上有了一番磨砺让他褪去了青涩懂得了隐藏更懂得了如何在纷繁复杂的世间里牢牢抓住自己想要的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
离开青楼之后苏怡鸣彻底变了一个人邪魅中带着不羁表面情真意切暗地里心狠手辣一步一步朝着老门主为他指出的方向努力着。而这一路走来他遇到的女子太多太多看似多情的他实则最是冷酷无情这些投怀送抱的女人无一例外成为了他通往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白从那时起就成为了苏怡鸣的亲信见惯了自己主子的行事乖张手段狠戾也见惯了主子对女人的利用和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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