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称性\爱上\瘾\症,是指个体出现强烈的、被迫的连续或周期性的性\冲\动行为,如果这些性\冲\动得不到满\足,就会产生焦虑不安的痛苦感觉。[1]
江姜看着这条百度词条,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她果然是病了!
慌慌张张的预约了一家心理诊所,怀着得了绝症命不久矣的心情,江姜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她被心理医生确诊为性\瘾\症,被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护士每天拿着胳膊那么长的针筒给她打针,戳的她胳膊手上全是针孔。医生还经常电击她。
她承受不住想要逃跑,跟同病房的大妈一起吹了个巨大的气球,两个人绑在气球上,企图飞越疯人院。
可刚飞到院墙边上,气球突然爆了,她们从半空中嗷嗷落下,摔爆了头。
好痛!
江姜挣扎着醒来,头痛的像要裂开,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愣怔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真的摔爆了头,而是吹了一宿的空调,受了凉。
她摸索着找到空调遥控器,关掉空调。
屋里已经凉的宛如冰箱的冷藏室。
她缩着肩把自己整个儿裹进被子里,喉咙干的像要着火,屋里没水。
她试探着起身,头痛的坐起来都天旋地转。
本能的想要喊盛阳,又想起自己得的怪病……
她颓然躺下,给夏凉发了个微信:
[有空吗?我好像,发烧了。]
夏凉正忙,打电话给顾承秋,托他送江姜去医院。
顾承秋去外地演出,刚下飞机,又打电话给盛阳,告诉他带江姜去医院。
盛阳接完电话气的太阳穴直跳,脑门疼。
32、第32章...
盛阳站在江姜卧室门口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克制住自己违法乱纪的冲动,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被扑面而来的冷气激的打了个寒噤,盛阳眉心紧蹙,朝床上望去。
江姜裹得像个毛毛虫,脸都埋在被子里了,只一头黑发散落在枕头上,证明床上躺着个人。
盛阳抬头看一眼空调,已经关了,但他感觉,照这温度应该是开了一宿的空调。
昨天晚上也不热啊?
他一脑门子问号,走去江姜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扯开江姜蒙在脑袋上的被子。
江姜小脸红扑扑,一看就发烧了,烧的应该还不轻。
盛阳一阵心疼,方才的满腔怒火顿时凉了大半。
他把手背贴在江姜额头上,入手滚烫,江姜额头上的汗打湿了几捋碎发,头发黏答答的糊在脸上。
盛阳小心翼翼的帮她把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江姜感觉到他的动作,终于悠悠醒来,眯着眼睛哑着嗓子:“夏凉,我渴……”
盛阳手下动作一顿,她喊的是夏凉,不是秋哥,也就是说她第一时间联系的人并不是顾承秋,而是夏凉。
至于最后为什么是顾承秋给他打这个电话,这都不重要。
盛阳撇撇嘴,夏凉一直就是顾承秋那边的,他也没指望她能突然倒戈。
他想着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小心的把江姜扶起来,喂她喝水。
江姜整个人烧的晕晕乎乎,一杯水下肚才稍微清醒一点,她转头,发现自己身后揽着她的人竟然是盛阳,来不及咽下去的一口水噗的喷了出来,洒了一被子。
盛阳吓了一跳,忙帮她拍背顺气:“怎么了?水不烫啊?我刚刚喝了一口试过的。”
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几句话,但听在“病了”的江姜耳中,竟然就热辣辣的刺激着她的鼓膜和脆弱的脑神经。
刚才自己喝的水是他尝过的,刚才自己嘴唇碰过的被子是他的嘴唇碰过的!
江姜的脑子不受控制的万马奔腾激起千丈红尘,气势汹汹滚滚而来,转瞬淹没了她残存不多的理智。
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她盖在被子里的腿抽筋般绞在了一起,慌得声音都发颤:“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夏凉呢?”
她惊恐瑟缩的样子刺的盛阳心头一酸,有些难过。
剧组那天晚上是他冲动了,可那之后他尽力克制,并没有再做任何过分的事。
为什么她突然这么怕他?
看她缩着肩膀不让他碰到一点点的样子,简直对他避如蛇蝎。
盛阳僵硬的收回揽在她后背的手,强忍着心酸:“夏凉在忙。我去给你煮葱白水。”
他说着转身出去,很快又回来,拿了一条毯子,搭在江姜的被子上。
江姜缩在被窝里跟自己的“病”做斗争,丝毫没有发现盛阳脸上受伤的神情。
盛阳抿着唇在厨房忙碌,把葱白放进锅里,他又忙着洗菜切菜,给江姜煮粥。
江姜方才躲着他的样子却怎么也挥散不去,始终在他脑海中萦绕。
“嘶”的一声,他放下菜刀,手指瞬间涌出鲜血。
因为一直在走神,这一刀切的有点狠,刀口很深,指尖的皮肉外翻,血瞬间就染红了菜板。
他面无表情的打开水龙头冲凉水,刺痛的感觉让他的手抽搐了一下。但大约是心里更痛些,他仿佛无知无觉。冲完了手上的血,他翻出一片创可贴简单包扎,继续做饭。
江姜瑟缩在被子里,整个人又慌又乱,手机突然响了一声短信提示,她摸过来看了一眼,是她昨晚预约的心理医生,时间定在了第二天一早。
江姜长长呼出一口气,去看看医生,应该还有救。
盛阳端着一个托盘,敲了敲敞开的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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