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每一个人都感到疲倦了,于是,各自收拾回家,这一天就这么疯闹过去了。
☆、上方逼迫,下方撮合
九月开学,学生们回校,明年六月份就要高考了,贾文凭等人的时间紧迫,因此纷纷安下心来学习。只有筱铜锤觉得自己还在高二,时间不怎么紧迫,继续和那些低年级的学生玩得没心没肺,成绩也依然烂到不行,每次遇到考试就感冒,考完后依然玩得像丢了魂。
这天,桃花中学来了一名老婆婆,一名骑着小毛驴的老婆婆。
啊?骑着小毛驴?你没写错吧?哎,她就是骑着小毛驴,别拿毛驴不当交通工具。
这名老婆婆刚到校门口,就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
“老太婆,我们学校虽然不禁止外人进去参观,但校长有命令,不允许奔驰宝马一类的高档车进入啊。”势利的保安说着,还轻蔑地瞄了老婆婆的毛驴一眼。
结果,老婆婆从挂在毛驴屁股后的布袋里抽出一根尚有便迹的搅粪棍,劈头盖脸地朝他打过去,说道:“我是贾通政的母亲,你敢拦我,打死不犯法。”
保安见她有些疯疯癫癫,不敢拦她,只得让她进校,同时立即通报了朱大常,称有个骑着小毛驴、自称是校长母亲的x星人进入了我们学校,请警惕。
这名老婆婆骑着小毛驴,继续一路往校园里走去,一路惹得学生们纷纷瞪大眼睛,如果不是看她那么老的样子,还以为是哪个艺术家组织又来搞什么行为艺术呢。
她确实是贾通政的母亲,手中拿的是“上方宝剑”,也就是那根搅粪棍,在桃中见佛杀佛、见魔杀魔。她在家乡时很爱种枫树,村里人都称她为枫婆婆。枫婆婆的丈夫早年去世,这让她的脑筋变得不正常,不过她仍旧很会疼儿子,最关心的是他的终身大事。她想到他三十岁出头了,仍没带一个媳妇回家来,不由得又是烦心又是着急,担心永远都抱不到孙子,去年她得知他当了校长,年薪很高还配车分房的,村里人听了都竖起大拇指,叫着贾通政的小名猛夸:“政男在城里当大官了啊,真有出息,给他娘长脸。”
枫婆婆听了心里也飘飘然的,但她最关心的不是儿子的仕途。去年春节贾通政回家看望她时,虽然他提着很多年货啦,虽然他看上去西装革履,显得很豪迈、很有出息啦,可这些都不能让枫婆婆感到开心,从他一进门,她就往他的身后不住瞄,她看到门口的院子里停着一辆十分气派的奥迪,可是,并没有姑娘家呀。所以她的第一句话是问他的下属里有没有女老师,有的话,直接潜规则,挑一名八字合的结婚,她还给贾通政下了最后通牒,限他在今年春节前,把一名女老师的肚子搞大。但贾通政根本没放在心上,惹得枫婆婆一个春节过得郁郁不乐,一直在他的耳边念叨:“娃呀,你没有龙阳癖吧?”
在贾通政的家乡,男的基本都会在25岁前结婚,过了这年龄就是剩男了。
村里还流传一段混账话:男儿方十六,门槛被踩破。男儿刚十七,娶到王西施。男儿到十八,还是一枝花。男儿到十九,姻缘尚不愁。男儿过二十,潘安也贬值。男儿二十一,心里干着急。男儿二十二,天天跑女厕。男儿二十三,面壁画圈圈。男儿二十四,母猪都嫌弃。男儿二十五,回家陪老母。(而贾通政已年过三十了,你们想想,这有多恐怖)。
贾通政离开家回学校后,枫婆婆每天越想越忧心,最后,她彻底待不住家了,就借了村里一户人家养的一头毛驴(她本来想骑黄牛的,但黄牛太贵,人家怕划伤,不敢借给她),又准备了一大袋的干粮,绑在毛驴屁股后面,然后,千里迢迢地赶着毛驴,赶来中心城区找贾通政。
她刚进入城区,就惹来了各种新闻媒体的采访,那些记者想要新闻噱头,都让她的手指间夹着烟,给她和她的毛驴拍合照,回去后,把她写成了一个不盲目追赶潮流、走阿凡提少数民族风的时尚先锋。
枫婆婆靠着市民的指路,很容易找到了桃花中学,这一回,她决定不看到儿子的女朋友就不走。
贾通政从小由母亲带大,很了解单亲妈妈的辛苦,他这个人也十分的孝顺,常给家里寄东西打电话,之前他有想过把母亲接到城里和自己一起住,但是,一方面,母亲在家乡住惯了,不舍得离开。另一方面,他明白母亲的头脑受过刺激,有点问题,如果来到城里,必然孤单一人,交不到什么朋友,而家乡人则早已认识她,她跑到哪儿,也不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她。她经常到每一家去疯言疯语,这时,大家也不会赶她走,而是跟她一样,有一出没一出地瞎聊,这样母亲反倒不会寂寞。
自粉蝶儿联盟成立以来,打了两场以少胜多的战役,大黄蜂的势头被有所打压,谈恋爱的粉蝶儿又渐渐大胆起来,处处皆可见,几乎复原了贾通政未就职前那种百花齐放的景象。
枫婆婆骑驴行走在桃瑟路上,看到这所中学里桃花无数,恋爱的风水应该很不错,她是来督促儿子找姻缘的,可她却看不惯别人的姻缘,她的思想和贾通政一样的保守,认为学生都不该过早谈恋爱。因此,一路上只要看到有粉蝶儿贴在一起,她就翻下小毛驴,走过去,举起她手中那根搅粪棍,使出她乱无章法的棍法,朝他们一阵乱棍打下去。
那些粉蝶儿以为大黄蜂又卷土重来了,赶紧跑去报告给筱铜锤。
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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