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太平,那一个血色的诅咒还是暗里明里流传开来……转学生都是诅咒之源,我们,不欢迎转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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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课程,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呢。秦婉这次却是没有再次掩藏在眼镜之下的眯眼小憩,无聊地玩弄着手中圆珠笔,不厌其烦地按着笔帽上的按钮,听着弹簧跳动的声音,心却不知飘向了何处。
郝颜思始终没有来向秦婉解释她昨天无礼而冒失的行为,总是用自以为隐晦的目光偷瞄她。可是她的目光却还是坦荡荡的,仿佛笃定了秦婉不会就昨天的事来问责。
那么,就有趣了,那钻心的痛楚可不会令她把昨天的一切当成梦。那么,她是认为她没有昨天的记忆?秦婉的秀眉皱了皱,手上的动作停下了。
所以,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吧,毕竟,‘她’的心愿只是个做一个普通人,不是吗?
课间,秦婉站起了身,脚下微微酿跄,微不可闻地瞥了一眼过道上伸出的一只脚,秦婉顿了顿,然后重重地踩了上去,目不斜视地走出了教室。
在这一所学校里总是有那么一些人,以别人的痛苦为快乐,她不太在意这事,可是不代表她会按照那个系统给出的剧本一般,心甘情愿地扮演那个取乐他人的被欺负者。
只是想平凡地过完这里的日子,这是现在的‘她’的愿望,甩了甩头,把脑海中那个冷冰冰的声音抛开,现在的秦婉可不会傻傻地任系统摆布。
把衣橱的门打开,取了衣服进了厕所,还没换好就被从头而降的水泼了满身.秦婉愣了愣,好久没这么狼狈了。
所以说,校园暴力什么的,是最没有根据,最麻烦的一件事了,不过…这样也好,拉了拉被从外面锁上的门,这样,她就有理由不去上体育课了。毕竟,游泳课什么的,也是一大麻烦。
端坐在马桶盖上,秦婉面无表情地玩着手指,厕所里的灯突然全灭了。即使是白天,厕所里也暗的宛若黑夜。
秦婉面上的表情也并未有什么变化,倒还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害怕的。”
冷清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空间里显的有些诡异,厕所里却刮起了大风,把有的没关上的门吹的吱呀作响,阴沉的黑色从四面八方溢了出来,冰凉的液体漫过了秦婉的脚踝,小腿上突然出现的冰冷的触感,就像有一只手覆在了上面,与此同时,脖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掐住了。
秦婉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什么都看不到,但感觉却是越加灵敏,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
灯亮了。秦婉捂住脖子,脸上还因为缺氧泛着青紫,她的表情却已经恢复了平静。漂亮,的凤眸淡淡地看着闯进的少女,她的脸上还有因为跑太急而染上的红晕,汗珠从她红扑扑的脸上滚下,郝颜思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担忧,“你没事吧。”
秦婉慢慢地摇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头上很不舒服,放开手,挑了挑额前的发,却露出了纤细洁白的脖子上那鲜明的红痕,郝颜思吓了一跳,想开口,却突然定住,变成了轻声地疑惑“无忆?”
并不想理会这个古怪的女孩,秦婉抱起自己同样被浇的湿湿的外套,准备离开。
站起身,脚踝却是一阵刺痛,身体歪了歪,终究还是保持了平衡。秦婉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在快要失去平衡的那一刻,分明有一股力道扶住了她的手腕,可是再她想细究时,手腕却是落空了,仿佛一切都是错觉。
垂眸,掩去了里头的暗色,秦婉若无其事地迈开了步子,她并不想和这个女孩待在一起,谁知道郝颜思会不会又称她不备给她拍一张纸。
手腕被拉住,秦婉眯了眯眼,然后平静地望向了郝颜思,没有开口,但脸上的表情却分明地表露了她的意思,有事就说。郝颜思的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古怪,那眼神好像是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的手,却又好像盯在了别处。
纠结了好一会,郝颜思才开口,“你这样出去不好吧。”她的目光落在了秦婉那湿漉漉地粘在身上的泳衣上。
即使是最保守的一款泳衣,却也不能掩盖住秦婉完美的身材,那双笔直白皙的大长腿,即使是同为女性的郝颜思望上一眼都有些止不住的臆想,更不要说此刻的秦婉浑身都湿透了。
秦婉抿了抿唇,却还是笑了,无所谓的慵散,“怎么,这不是那些人想要的吗?”她的眼中没有多少感情,修长的手指挑在郝颜思的下巴上,俯下身去,“收起你不必要的好奇心,作为交换你之前的行为我也就不计较。”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痒痒的,让郝颜思打了个寒颤,秦婉的手指慢慢地划过郝颜思的脸颊,停在了她的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瞧瞧你这可怜虫的样子,就不要妄想管别人的闲事了。”秦婉的嗤笑是不加掩饰的嘲讽,她拉开了距离,把湿掉的外套披到身上,顺便戴上了眼镜,浑身的气势都收敛起来,没有回头,空气中是她最后的一句微不可闻地叹息,不要跟着我。
摸着脸上残留的温度,郝颜思的身子还是僵硬的。秦婉望向她的时候,好像看透了她的许多事,那个眼神,分明是透过她在看着另外一个人,无忆?郝颜思看向那个站着宛若雕塑的男子,他的脸色就如她预想的一样阴沉。
郝颜思有些头痛,她的契约者好像和秦婉有着很深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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