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圆委委屈屈地哦了声,洗完手后坐在餐桌前,端着自己的小碗又看洛林远的大碗,一幅羡慕得要命的模样,仿佛洛林远在喝的不是糖水,而是仙露。
喝完糖水,俞寒回主卧洗澡,梁阿姨在厨房准备明天的食材,芋圆就窝在洛林远怀里,跟他一起看电视。
小孩玩了一天,很累了,脑袋挨着他的胸口,眼皮不断地往下耷拉。
但又因为洛林远在,还要兴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洛林远说着话,偶尔还冒出点经典问题。
洛林远不因为他是小孩,就随意跟他开玩笑。
其实跟小孩开玩笑并不好,小孩天真,也信任你,你不应该拿这份信任轻易地去跟他们开那种你自以为好笑的玩笑。
所以不管芋圆问了什么,洛林远都回答了。
芋圆困困地说:“爸爸跟我说,你可能要来我们家,以后是一家人了。”
他掀起长长的睫毛,困倦疑惑的眼睛:“你以后是妈妈吗?”
洛林远用指腹碰了碰他的脸颊:“不是哦,你会多一个爸爸。讨厌吗?”
芋圆拧着小眉头,陷入沉思一会:“不会,我喜欢哥哥。”
芋圆:“那你还会给我糖吃吗,爸爸就管我的牙,你当爸爸以后,是不是就没有糖了。”
对小孩来说,吃比天大,芋圆想到未来的生活,简直要悲惨落泪。
洛林远道:“会给的,适当的给。”
梁阿姨洗完手出来,向着洛林远笑了笑,又对他怀里的芋圆道:“姨姨的小宝贝,困了呀。”
芋圆冲梁姨伸出两只小短手,被梁姨弯腰抱了过去,搂进怀里睡觉去了。
梁姨有自己的保姆房,她问洛林远晚上还要不要吃点什么,有水果。
洛林远赶紧摇头,饭后糖水已经将他的胃塞得满满,不能吃更多。
等梁姨进入房间后,洛林远将外面的灯一盏盏关上,最后走向了俞寒的房间。
刚进去,就发现俞寒已经从浴室出来,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看,手里毛巾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又放下,拿起手机在微信上回人语音消息。
俞寒的头发被水s-hi透了,软软地搭在额头上,下巴上还有水珠,嘴唇红润,有种忧郁的英俊。
但是听到他的动静,抬眼过来,眉目都舒开了。洛林远喜欢俞寒一看见自己就笑的模样,这让他感觉到自己在这个人心里真的很重,沉甸甸地往心里走,再也不出来了。
他过去问吹风筒在哪,就在床头柜底下的篮子里。
洛林远弯腰取出来:“你打字好不好,我给你吹头发。”
俞寒:“我没这么早睡,它自己会干的。”
洛林远:“就吹一下,很舒服的。”
确实舒服,柔软的指腹拂过头皮,力道轻轻的,温柔的氛围在他们之间流淌着,俞寒突然笑了声。
洛林远将风筒关上,摸着那头半干的软发:“笑什么?”
俞寒:“你好乖啊。”
洛林远:“因为给你吹头发?”
俞寒摇摇头,掀开他的短袖,将头往里面钻,洛林远按着衣服,却只能隔着衣服按到这人的后脑勺:“别闹啊,我还没洗澡。”
俞寒不说话,专心在他衣服里作乱。
很快洛林远双腿就开始发抖,背脊佝偻着下压,却又因为前方是倍受刺激所在,不知到底该往前往后。
上半身失守,下半身也没多好,很快他整个人就被剥得光溜,被俞寒压在床上,即将饱餐一顿。
洛林远仍不放弃:“芋圆和阿姨都在旁边,我还没洗澡。”
重点在后,洁癖不能忍,前面的话,最多他叫得小点声。
他看到了那截舌头,沾着浴后的水蒸气,缓慢地顺着腹部往前走了圈。
满目都只剩那抹绯红。
将他整个人弄得紧绷,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骨气,软着腰从了。
床先是小小地响,慢慢地晃,很快就挡不住动静了,还扯落了一张毯子。
那毯子是俞寒和芋圆在宜家挑的,白绒绒的毛,布置在床尾,本来是为了好看,现在发现了意想不到的功用。
柔软,耐脏。
最终俞寒还是放他去洗澡了,在将他彻底弄脏后。
人逢喜事精神爽,满足后的俞寒还有精力处理了两个钟头的公事,集中力比往常还要好。
忙完公事,上床搂人,就是一夜好眠。
也不知道洛林远什么时候才能搬到他家中,他想要一直睡得这么好,怀里搂着想抱的那个人。
这样的好心情持续了几天,搞得俞寒公司的人都警惕起来,觉得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老板什么时候这样好说话过。
俞寒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见情况不忙,便准时上下班,去送孩子到爱人身边学画画。
周末来临时,总算想起了关念在电话里的警告,他换上一身沉稳的衣服,买了礼物,驱车前往关家。
与关家来往的这几年,他从来都是客客气气,毕竟当年确实受过关朔风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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