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三张全中。
陈勤森心有余悸地吁口气,低头宠溺地啃了邹茵一嘴:“邹糖糖,你怀上老子的种了!”
“一定是在元旦前后,强上你的那几次,水都他妈流到了老子蛋上。”
“小骚猫,叫你还怎么跟老子分手。”
陈勤森难得一连气说了这么多句话。
邹茵怎么感觉想哭呢,噙着酸酸的雾气,咬唇恼他说:“都怀上宝宝了,说话还这么糙,不想要胎教了?”
抱住他的脖子,又羞又喜地捶了两拳。
这种怀上他骨肉的感觉真奇妙,一点点道不出的矛盾,更多的是血浓于水的相依。
在一起十年了,她到现在还能清晰记起第一次看见他的画面,仲夏的夜里,空气也湿闷,大晚上骑着摩托车停在自己摊前,理着潮流的飞机头,额前还挑染着一缕金黄。挺拔而嚣张,穿一件黑色的紧身t,后背泄露出来斑驳的纹身,忽而冷冰冰向自己瞥过来,五官那么精致,看得她的心就不由自主地颤跳。
她其实没有不爱过他,一直一直都是很爱的。不管是在青春花雨的年纪里,看他流氓偏执、混世没有文化,比不上校园那些男生意气风发;还是在走入职场后,一个个西装革履谈吐绉绉的男同事,始终没有一个人在她的心里超越过她。尽管有过矛盾和嫌弃,可他对她好了,她嫌他烦;他一旦不搭理她、和她冷战,她又渴想着他的好、他的宠。不然不会从17岁就接受他的吻,毕业就与他跨越过那条界限。陈勤森,她真的很爱很爱他,不能够没有他在。
邹茵埋在陈勤森胸口,指尖攀着他硬朗的肩背说:“陈张宝,你抱紧我。”
一下子就娇起来了,明明这不正抱着吗?陈勤森反正早就已习惯,千依百顺道:“胎教个**-毛,时间还早。以后要乖乖的,都不能再难过,也不要再吵架了,听不听话?”
“嗯,那你也要疼我,不许嫌弃我怀孕了变胖变丑。”邹茵说。
陈勤森就吮她耳垂:“傻瓜,你在老子心里永远都是少女啊。”两个人紧紧地拥了一会,后来陈勤森就问邹茵:“要不把消息告诉婶妈他们?”
他嘴角噙着笑,眼里温柔。邹茵害羞,缠着不让现在和大人说,要他等自己不在身边了再讲。陈勤森答应下来,洗漱完便抱着她早早上床歇下了。
隔天陈勤森一早回去,应该就告诉了家里。上午邹茵在上班,接到张氏打来电话,那会儿邹茵手头正闲,听张氏在电话里道:“茵茵啊,昨天端去的鸡汤吃没?我熬了三个多钟头,听阿森说你吐得厉害,才想起来忘记把油撇掉了。你要是吃不下就别硬撑,我今天再给你炖一只过去。”
嗓音疼爱亲和,虽没直接点入话题,但显然是已知道她怀孕了。从前可不见邹茵主动说想吃自己做的,一定是小生命用这种方式宣告自己的存在了,这是和陈家有缘呐,张氏欢欣喜悦。
邹茵早上醒来孕吐又消失了,用保温盒装了鸡汤,预备中午在公司食堂里热了下饭。去年下半年集团业绩好转,老板在大厦的下一层租了一间当做餐厅,伙食还不错。
便答张氏道:“早上就不腻了,张姨不用麻烦,吐过就好了的。”
张氏答:“是,女孩子第一次怀孕反应都会大一点,我当年怀阿森也是吐得不行,挺过去就没事。早上他回来跟家里一说,老爷子高兴得,都多吃了一碗饭,茂德把他银行大账的卡也给解冻了,叮嘱他再欺负你就把名下财产划给宝宝。瞧瞧,都是托了你的福气。”
这才刚怀孕就已经成全家呵护对象了,邹茵都不好意思起来:“只是试纸测过,也不知道是否全准呢,周六我和阿森再去医院检查下。”
张氏说:“基本不会出差池,但去去也好,看看营养什么的有哪些需要均衡。你两个也是粗心,到了现在才发现。”又叮嘱了几句应该注意的,便挂断了电话。
晚上七点多陈勤森过来睡觉,手上就提了大包小盒的,又是桂圆花生、又是红枣牛奶、防辐射服什么的。邹茵迎过去接,嗤他:“陈勤森,你当还是过年呢,买这么多东西。”
陈勤森环住她,低头说:“给你的啊,老子的老婆和孩子,能不疼?”
邹茵撒娇:“是给宝宝吃的又不是给我。”像生怕被抢掉本应属于自己的宠爱似的。
陈勤森就勾唇哂笑:“是给你。那不然我们明天就不要他?”
被邹茵打。
两个人做了下卫生,陈勤森就在阳台上帮她洗衣服。邹茵对穿衣讲究,基本都是用手洗,奶不算太大可也不小,淡紫色的乳-罩薄薄的没加内垫,洗涤液涂上去便柔滑,在陈勤森的指尖洗得一缕泡沫。他如今早已娴熟,她的衣物没有洗得不干净的,阳台上的风微微凉,邹茵盯着他笔挺的侧影,就贴在他的后背抱着不肯动。
他与郑元城是两个属性的男人,一样都是冷酷与富有手段、很招惹女人动心扉。但郑元城的酷与劲,是注定只能叫爱他的女人付出的,一直不断的付出,去求好和仰附。
而陈勤森却不同,他的冷,他的阴,与狠与柔,是有两面的底线。假设你触犯到他,背叛了他,他能叫你求生不能,求死无路,跪下去趴在他脚跟前舔鞋。可他若爱你,则必是要把你呵护在掌心里,宠惯你无度的。
陈勤森转过来取衣架,被邹茵箍得脚步微瘸,便好笑地掐了她屁股一把:“再抱老子该硬了,你帮我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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