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束,骂战结束后是肉搏战,相比于俩个男孩口头上的硝烟四起,身体搏斗上则要平淡的多,纹身姑娘看了似乎觉得他们是惊雷响彻过后只下了一滴雨的天空,初一触碰,就各自哇哇大哭起来,各自反方向离开,后面的战场交由总恐吓他们的大人处理,用一场更加精彩绝伦的骂战,或是真正直面鲜血的肉搏战,刀战,枪战这类型的战争结束。第二次有机会靠近,也同样是俩个男孩的对峙,之所以是对峙,是因为纹身姑娘看到他们身上有女孩子不太感冒的某种还不能懂的气势,在安静中滋生。纹身姑娘欣喜,来自于终于找到比湿漉漉的自己还不如的人,一个男孩裤管子处破了个洞,另一个男孩浑身完好,但显然他们调皮不可阻挡,浑身污黄污黄的像是泥捏。毫无疑问,他们相对凝视,不发一言,纹身姑娘感受到他们强大的气场,紧接片刻沉静,打破僵局的是一对凌空飞踢,俩个小孩各自不稳摔倒下来,随即起身,就在纹身姑娘被淋湿的花坛边,浇花的喷水如雨,俩个孩子一翻争斗,以其中之一的小孩落败,呜呜哭泣着率先离开结束。纹身姑娘只是孤独哀伤,一旁看着他们的热闹,远远的看着。离去的小孩走出不远,被先争斗的俩个男孩拦下,嘲讽着一阵辱骂,胜利留下来的男孩走到失败者身旁,俩人一同冷冷的看着产生了阶级对立的俩个男孩,但他们没有出手,准备离开。显然的是,他们如纹身姑娘一样被孤立,并不能如此轻易的离开,辱骂之声尤其伶俐,当然俩个男孩很快忍受到了极致,选择了出手,辱骂的男孩又惊叫着逃去,才经历过一场大战的俩个大人合力而来,轻松拿下俩个毛头小子,三拳俩脚,俩个男孩无力再战,趴在地上继续被大人麾下的男孩辱骂,并吐口水。纹身姑娘在此刻感觉到小小的女孩内心,有一抹压制不住的东西在敲打自己的胸膛。
叉腰仰头的男孩辱骂趴在地上俩个男孩的话语,纹身姑娘小小的耳朵已经听得麻木。
那时,纹身姑娘嘴里有一对尖牙。
纹身姑娘咬了那个处在大人麾下的男孩,男孩哇哇大哭着,躲在大人膝盖里。纹身姑娘仰着头,洁白的牙齿猩红,一对尖牙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大人惊叫一声,已然被自己用来恐吓孩子的古怪事物恐吓到。
其后,纹身姑娘被锁进了医院。离开医院的时候,一颗牙隐藏在嘴唇里,一颗牙被纹身姑娘摇下,留给医生一个牙龈上浅浅的坑。有了嘴中可见的缺牙,纹身姑娘的形状变得平常,真正的可爱起来。可那样可爱的纹身姑娘咯咯的笑,就习惯了掩嘴的动作。
难得是个不那么滚烫的天,随着老头狡猾大笑的离开,纹身姑娘从小屋里拉出来椅子,摆在小屋前,拦住了小屋与栏杆之间的方块砖路,仰躺下来,门帘搭柔柔的搭在纹身姑娘的额头上,她还能看着柔和的天空里的蔚蓝,没有她钟爱的鹧鸪鸟,一行行鸟来回的飞成一个一字,或是7字。感到那鸟群就是自己,纹身姑娘闭上眼,脸上漏出一个酒窝,不用手遮掩也不会让尖牙暴露在阳光下。又在路过的老人对纹身姑娘说“纹身姑娘,今日怎么不在栏杆上,躺椅子里了?”纹身姑娘侧头掩嘴善意微笑回应,并不回答。只有在感到轻快的偶然时间间隙里,纹身姑娘才会将椅子摆在阳光下,躺下来,这种时刻,纹身姑娘不咯咯的笑,只漏出一个酒窝,在内心里一个人轻笑。不用搭在栏杆上,仰头向往蔚蓝天空的飞鸟。
正是因为是个平和善意的纹身姑娘,四周里的老人都给于她慈祥善意,王家老太婆总抱怨,纹身姑娘不能完全属于她,而是这近里所有老人共同的孙女,自然逗得纹身姑娘满足自豪的笑起。但不是所有老人都能慈祥纵容纹身姑娘类似于单独存在的平静从容,与王家俩个调皮老人不同,张家的老头与老太婆虽同样对纹身姑娘慈爱有加,却常常忽视纹身姑娘对他们的恐惧,语重心长的教导纹身姑娘“一个好姑娘,不能总做这样乌烟瘴气的工作,得像个正派的读书人,做些大众都在做的工作养活自己,那样才能让好姑娘的美丽彻底释放,被更多的人轻易的接受,肆意的喜爱。”纹身姑娘知晓俩个老人对于纹身的偏见,也知道名典小屋和纹身师的工作让同等年纪的陌生男女对自己的推测多不是善意,可这是纹身姑娘的挚爱,若不然,她就不是纹身姑娘。如此每次面对教导,都虚心聆听,一副乖巧模样点头称是,却又从不改变的纹身姑娘,让张家俩个老人常常惋惜哀叹。若是再恰巧碰上王家俩个老人,双方定要坚持己见,为了纹身姑娘美好的未来争执,是改邪归正光明,还是从一而终的自由本色畅达。这种时候,纹身姑娘只得将四个老人一并拉入名典小屋,不敢用咖啡和红酒,而是煮一盅浓茶,给四人倒满,并表示四人俩方俩个论点自己都会遵从,可这是矛盾的,纹身姑娘如此表示赞同双方,效果却总是很好,四人能安静下来。即使离开的时候,确定纹身姑娘是不会改变。这就代表着王家老头胜利了,争执也不再因纹身姑娘而起,而是变成了俩个老头的世界观口水战。有时,纹身姑娘恶意的推测,多半他们来名典小屋为自己起争执,是为了骗喝自己煮的茶。
当然,更多的时间,纹身姑娘都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样子。老人们关于名典小屋的共同活动并不多见。纹身姑娘在阳光里躺得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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