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嘉是g市最大的传媒公司,几乎一线艺人都在久嘉旗下,陆轶跟久嘉签约才一年就迅速窜红与他的脸有一部分关系,但久嘉的宣传和力捧是主要原因。
禾姐突然斜过眼看她”
禾姐不愧是人精,她的一个八卦问题,她都能想到人际关系。
陈舒望挥了挥手:“没有,你知道赵文锦是我偶像,我单纯的问问。”
禾姐那双火眼金睛在她脸上不停地扫射,看她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于是略微放心:“赵文锦混久嘉的,他们俩私下肯定有关系,具体什么关系,公关都压着,你看狗仔队和营销号哪个敢议论,丢饭碗的。”
“久嘉是上市公司,一枝独秀,你看看有哪个公司干的过它,还不是靠着大树背后好乘凉。”
“还有,赵文锦今年也就二十八岁,既然她有能力傍上久嘉的老板,但她这个人一定也不一般,你以为像周霁这种天天坐在几十层高楼每年几百亿进账的人,会让别人轻易待在他身边么,一个人地位越高,身边的人就越不普通。”
陈舒望被禾姐说的一愣一愣的,她平时在网上主要也就看美食节目,混混宠物圈,用小号点点赞,若是提各大明星的事迹,赵文锦还真比平常人少一半,以前的黑历史完全扒不出来,留下的那些也都是假的,这关键原因一定是有久嘉在背后支持,要不然明星再厉害,手也伸不了这么长。
这样比起来,她连菜鸟都不是。
人比人逼死人的节奏。
禾姐今晚也喝了不少,话反而少了:“好了,我还要去趟公司,你自己打车小心点,实在不行我叫认识的经纪人送你回去。”
倒是用不着这么麻烦。
陈舒望举起手机给她看,屏幕上是个叫车软件:“我叫了车。”
禾姐摸了摸她的脸:“好,到家给我回个信息,早点睡,别把脸折腾坏了。”
她抱了下禾姐,至少这两年,禾姐是最关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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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望在冷风中等了二十分钟,叫的三辆车没一辆能过来,她给司机打了电话,提示忙音。
夜很静,空气微寒,冷飕飕的小风直钻体内,她后悔没有带外套。
她拢了拢肩膀,还是觉得去外面打车,在耗下去,连车也打不着了。
夜总会占地大,路两旁是花圃,栽种了许多错落有致的花,散发着幽香。里面是浓的泼墨的银针树,墨绿的像一片绿海。
今外柔丽轻和,像罩上了朦胧的纱,橘色的灯光悠悠湛湛,撒了一地的慵懒。
陈舒望走了大半段路,脸蛋垮下来,停下来敲了敲腿,她今晚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个台,走个红毯绰绰有余,但要是走几百米的路,还是有点难度。
对着天空长叹了一口气,做人还是别太实诚,要是早让禾姐帮忙,这会已经到家了。
一个隐蔽的转道里,周霁面色冷漠的坐在车里,目光凝视着她幽美温和的光影,双手交叠,望着她的背影良久。
为什么要等她,为什么跟踪她,他没想过,当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所幻想出来的罪恶画面时,就像一块沉重的黑布突然被拉开,他感受到自己的毫无章法的心跳,多年来,绝无仅有的一次。
他特地回去问了邓志民她的名字,不仅是想要了解她,更想知道亲眼见到镜子里那副画面时,是否真能让他疯狂。
但是看到她俏丽纤细的背影,他忍住了,要不然这会她已经被他拽上车了。
车里的空气夹杂了一丝寂冷,他盯着那包黑色的烟,最终没拆开。
慢慢靠近,其实才有趣。
陈舒望踩着高跟鞋,一个人欣赏这片花海,最终忍不住高歌一曲张信哲的我们,但她不是歌手,唱不出歌词里的味道。
后面的车光越来越亮,把她的身影照的橘黄拉长,陈舒望走到路边准备避开,可没想到车直接停在了她面前,她清晰的看到车屁股后面高调的天使b字。
车窗不疾不徐的拉下来,这时她才看清楚里面坐着的人是谁。
久嘉的老板,周霁。
她愣住,恍惚了一下。
周霁看了她一眼,开了口,声音低沉淡然:“上车。”
久嘉的老板竟然在大晚上对她说上车,不不不,前几个小时,他们也谈论过,但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他就是久嘉的老板。
陈舒望捏着自己的胳膊,有些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直到指甲刮到了皮肤,清醒一些。
禾姐的话言犹在耳,她决定不惹这头巨神,晃了晃头诚恳道:“不用了,我家就在附近,很快就到了。”
人要学会抱大腿,但也别是只大腿就抱。
她说完,长出了一口气,脚也悄无声息地挪了几步。
周霁没再说话,两个人之间只有他敲打方向盘轻微的声音。
他的地位一直是媒体界的至高,交际能力只要眨个眼就能猜到别人在想什么,所以看到她一副怕得罪人的模样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还没火过,身上没有女明星的傲气,温顺的像只猫。
他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过会,声音平静的喊了她名字“陈舒望。”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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