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以后过年过节你都不用回老家了。今天之后,你再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要来找我,我不可能再帮你。你也不要去找我的那群朋友,那些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不要在那里狐假虎威。”
陈盛翟抹了一把鼻血,用力地踹了一脚沙发,却被沙发底部的硬木板顶了回去,气没出成倒是把脚给踢疼了。
就在这时,电话又不识时机地响了起来。
“喂,是谁?”陈盛翟没好气地接起来。
“是我,江运。”
妈的,又是这个催债鬼!陈盛翟暗啐一声。
“什么事?”
“没什么,我只是打个电话告诉你,要记得去取钱。对了,我这手机因为经常打你的电话,没什么话费了,你给我充个两百进去吧!”江运说完就挂。
陈盛翟都快气炸了,怒极反笑,好!好你个江运!既然你想快点死,我就成全你。
第二天晚上八点,江运准时来到福生广场旁的烂尾楼,爬上顶楼时就看到了背着一个的陈盛翟。
江运走过去,接着月光看到了他脸上的伤。
“哟,陈老师你这是怎么了?玩女人玩过火了?这脸都伤着了。”
陈盛翟没心情去理会他的调侃,冷着声音道:“东西呢?”
江运把口袋里的那封遗书掏出来,扬了扬。
“我要先看钱。”
陈盛翟冷笑放到他们中间的地上。
江运猴急地拉开拉链,却发现里面是一堆泡沫纸。
江运恼羞成怒:“你他么的耍我!”江运挥起拳头刚想打过去,却感到背后一阵刺痛。
他慢慢地转过头,看到一个乌头垢面的瘦小男人正拿着一把长长的水果刀往他身上捅。
那个男人一刀又一刀,嘴里还念念有词:“拉链的人就用刀捅他,拉链的人就用到捅他……”
那个男人的目光呆滞,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
在江运倒下后,陈盛翟用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拍了拍那个男人瘦弱的肩膀:“狗儿做得好,狗儿这次做得很棒!”
男人在听到陈盛翟的赞赏后,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老师夸我了!老师夸我了!”他跳着在顶楼转圈。
这个叫狗儿的男人曾经是陈盛翟带的一个学生,名字原叫吕翔。在家庭遭受巨变,亲人俱失后,精神有些失常,最后自己还跳河。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但是好巧不巧,他却被那天带着情人去河边游泳的陈盛翟救了。他在跳下去的时候,头撞到了一块大石头,人彻底疯了,只认得陈盛翟,也只听陈盛翟的话。
这两年陈盛翟一直把他放在这栋没人管的烂尾楼里,时不时给他带一些食物来。
陈盛翟本来只是把吕翔当成一个宠物来养,没想到这次他还帮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狗儿,你过来。”陈盛翟把吕翔叫过来:“你帮我把地上这个人埋了。去随便找个地挖个坑埋了。”
吕翔听话地点点头便到处去找工具。
陈盛翟满意地拿起地上的那封遗书,打开看了两眼。因为那烂尾楼上没有灯光,所以他看不清楚字迹,只能大致辨认出字体。他在看到江芙苇的名字后,就把遗书收起来,背起那个。他抬脚刚想离开,却不曾想地上的江运还没有死。
江运伸出一只手,拉住陈盛翟的脚把他绊倒。而刚好地上有一块尖锐的碎砖头,在陈盛翟倒地的时候直戳戳怼向陈盛翟的下、身。
“啊——”陈盛翟一声惨叫。
他捂着下面,气愤地踢着江运的手,然后又勉强地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踩了几脚江运的头,直踩到江运翻白眼了,才捂着下身逃走。
他跑到福生广场边,下身传来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可他这次为了隐蔽行踪,没有开自己的车来。他只能带着个口罩在一旁等出租车。
下、身越来越疼,好像还流血了。
福生广场比较偏僻,没有什么人,既没有公交线路从这里经过,也没有什么出租车。
等了很久,陈盛翟终于等到了一辆空的出租车,就连忙打车去医院。
来到医院时,陈盛翟已经快被疼晕过去了。他踉踉跄跄地走下出租车,在进医院门的时候又不小心地撞上了旁边的大花盆,撞到的又是那个重点部位,直接疼晕在了医院门口。
医生和护士连忙把他接进来,在帮他检查后,马上把他送进了手术室,但是因为没有家属签字,护士只能硬生生地把他叫醒让他在迷迷糊糊中签了字,因为这个手术又耽误了一会儿。
陈盛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他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床边,没有一个人陪着。他暗骂医生吴晴“臭娘们,没良心!”后摁响了呼叫铃,向医生询问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陈先生,您的情况有点……”
“你直接说,我能挺得住。”陈盛翟知道自己伤的那个地方比较严重,但还是心存侥幸。
那个医生很委婉地说:“陈先生,你的手术很成功。虽然因为你没有及时就医,耽误了治疗的最好时机,你的g破损得相当严重,但是我们的手术很成功。虽然它被割除了,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后,你就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了。”
陈盛翟吓得脸色发青,背后直生冷气:“真的能完全恢复正常生活吗?”
“陈先生瞧您说的。您以后只能恢复相对正常的生活,比如吃喝拉撒睡,但是那方面的生活,您都缺少了一个部件,怎么可能再恢复正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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