郏斐拿了房卡上楼,很快又打电话过来,“除了桌子上的充电器和门口的拉杆箱,没别的行李了吧?”
李月白:“嗯,我应该就把充电器拿出来用过。”
郏斐收拾好东西下楼退房,拉着行李箱走到李月白旁边,“走吧,我车在外面停着。”
两人出了门,郏斐打开后备箱把李月白的行李箱放进去,又拉开副驾驶的门扶李月白上车,给他系上安全带,关好车门才往主驾那边走去。
与此同时,郑辰和岑森开车赶来,岑森稍微带了一点油门让车子慢慢往前滑,指着窗外一侧的酒店问:“是这家吧?”
郑辰:“应该是,我刚才在手机上搜了,附近只有这一家xx连锁酒店。”
岑森把车子开到旁边的停车位,刚要下车,就看见酒店门口走出来两个人,郏斐拉着行李箱走在前面,李月白跟在后面,下阶梯的时候,郏斐站着等他,还伸手扶了他一把。
郑辰目瞪口待地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回过神来,“我去,要不是亲眼看见,打死我也不信,老金他们把他夸得跟花儿一样,想不到他是这种人,他们居然看走眼了。”
岑森也不理他说,迅速推车下车,郑辰觉得自己有点多嘴了,或许其中有什么隐情?他看岑森去追那辆车子,忙跳下去道:“追不上的。”
岑森跑了几步又猛地停下来,扭头往回跑,“上车。”郑辰忙回到车上,岑森松了手刹就踩下油门,郑辰诧异道:“你要干什么?”
岑森面沉如水,一片y-in郁,“看他们去干什么。”
郏斐是先到的,他的车子停得靠里面一点,岑森他们过来的时候刚好靠路边就有停车位,所以岑森把车子一倒出来就可以上路,倒是不难追上郏斐。
郑辰见岑森把车子开得跟火箭一样,似乎下一秒就要发s,he升空,他系了安全带还不算,还紧紧地抓着扶手,“要不要我再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在干什么?”
岑森冷冷道:“不用。”
郑辰被岑森的气势震得不敢说话,求生欲太强,抱着扶手瑟瑟发抖。
郏斐边开车边问副驾上的李月白:“你朋友呢?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在机场附近不管了?”
李月白:“在忙吧。”
郏斐怒道:“忙什么呢,国家首相啊他,你都病成这样了,他还有心去上班?”他说完又觉出不对劲,“你们吵架了吧?不然你生病应该会找他,不会找我吧?”
李月白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点头道:“是啊,吵架了。”
郏斐冷笑一声,“什么玩意!”又问道:“为什么吵架?”
李月白:“我不想说,你也别问了,我嗓子疼,说话费劲。”
郏斐:“那行吧,你再坚持一下,医院马上就到了。”
岑森开车技术了得,饶是一个接一个的红绿灯,他也没有把人跟丢,等到看郏斐把车子停在一家私立医院门前的停车场,他终于冷静了一些。
郑辰望着医院大门说道:“难道李工生病了?”
岑森也盯着那个方向,没说话。
他们两人坐在车里,等郏斐跟李月白进了医院大厅才下车跟了过去。
郏斐好像跟这家医院很熟,进门后打了个电话,拉着李月白坐在旁边等了一会,就有两个护士走了过来,一个拿了李月白的证件去办理手续,另外一个护士引着两人往楼上去了。
郑辰轻声问:“李工这个同学是做什么的?”
岑森没心思琢磨这个,随口说:“不清楚。”
两人刚要上楼,就被安保拦住了,恰好去办手续的护士从那边走过来,岑森道:“我们是李月白的朋友,就刚才上去那两个男的,过来看一下他。”
护士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证件,名字跟岑森说得对得上,而且岑森和郑辰的穿着也都还算得体,遂报了个房间号,让他们上去了。
护士带着李月白去抽血化验,郏斐烟瘾犯了,靠在门口墙壁上掏了根烟出来,一歪头看见旁边的禁烟标志,没点火,夹在鼻子下面闻味,他有点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蓦然扭头,看见了从楼梯转角走来的岑森。
岑森也认出了他,走近后隔着一米的距离问:“李月白呢?”
郏斐眯了眯眼,把烟从鼻子下面移到了耳朵上面,“你现在找他干嘛?跟来得倒快啊,怎么?来捉j,i,an呢?”
岑森恼羞成怒,沉声说:“用不着你管。”
郑辰听两人说话□□味都很足,忙走上来笑着说:“你们有话好好说。”
郏斐推了他一把,“有你什么事,滚一边去。”
岑森见郑辰被推,一下子就火了,上来就去揪郏斐的领口,警告道:“以后离他远点。”
他说的是李月白,郏斐听出来了。
郏斐被他揪着领子,眯了眯眼,忽然抡起拳头就朝岑森砸了过来,“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把他扔在机场,他病成那样你也不管,还他妈有理了。”
两人挥着拳头打成一团,郑辰拉不开,幸好护士们叫了保安,保安很快就位,把两人分开。
郏斐回头瞪了眼拉着他的保安,咧嘴一笑,“放开我。”安保被他眼中的杀气震慑住了,慢慢松了手,郏斐抬手抿了下嘴角的血,冲岑森道:“赶紧滚。”
护士带李月白抽血出来,李月白看见这一幕,石化了一瞬,几乎暴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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