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仁回到病房时,郎曼正在看手机,刘浩仁赶紧走到她身边,温柔地说:“少看点手机,有辐射!”郎曼说:“我穿着防护服呢,没事儿。”刘浩仁坐到她的病床边,有些粗暴地把郎曼手里的手机拿过来,关了机。郎曼撅起嘴,斜眼嗔怪地看着刘浩仁,刘浩仁低头看看她,眼泪正盈满她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忽闪,两滴泪珠滚下面颊。刘浩仁抬手捏捏她微微撅起的,肉嘟嘟的性感嘴唇,说:“就这么撅着吧,性感!”郎曼张嘴一口咬住刘浩仁的脖子。刘浩仁轻声叫到:“别咬,疼!”他抓着她的肩膀,自己身体微微向后躲,她咬住他不松口,他的身体靠向她,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操着哭腔说:“太疼了!”郎曼被逗笑了,松了口。刘浩仁起身走到镜子前,歪头照着,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圈紫色的牙印,他用手蹭了蹭脖子上的牙印,说:“好几天下不去,这么大岁数了脖子上还有这玩意,让人笑话不!”郎曼立刻敏感地说:“你这几天要去哪?”刘浩仁若无其事地说:“可能得去一趟石家庄,发电厂刚上来一个设备厂长,王处长说这两天约出来吃顿饭给我介绍介绍。我跟发电厂签的仪表进货合同到期了,续签合同得这个新上来的设备厂长点头才行。”郎曼立即不高兴地扭过头撅起嘴。刘浩仁坐回她身边,低头凑近她的脸找她的眼睛,说:“老公得给你和孩子挣钱呐!”就这样,郎曼又哭又闹又笑又哭,刘浩仁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走出了郎曼的病房。
刘浩仁回石家庄一天,郎曼和他通了十多个电话,方华每次来病房看她,她都在打电话,方华知道她在跟谁煲电话,心里羡慕起郎曼来:刘浩仁的暖是妈妈式的宠溺,把郎曼变小了。哎!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男人笑着看自己胡搅蛮缠呢!虽然,李永孝也是一枚暖男,他是像旭日阳光般能给人温暖的男人,同时,在家里也发挥着领导的功能,他坚持原则:不是以女人为中心家就太平,男人得掌握方向。李永孝的暖是爸爸式的理解:把脆弱当做不想长大的借口是行不通的。
刘浩仁走后,郎曼病房里的电视不能看了,方华说线路出了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好。郎曼的手机还丢了,方华陪着她到处找了一上午也没找到。郎曼大发脾气,断定是保姆干的,方华劝她先别报警,郎曼执意报警,然而,警察显然没时间管这种芝麻绿豆大的案子。方华陪着郎曼又抱怨了一通警察的不是,郎曼才觉得累了,睡着了。方华看着郎曼熟睡的,尽管头不梳脸不洗仍然美艳动人的脸。“为了这样的美女,男人什么都肯做!”方华心里酸酸的想。虽然,方华端丽可人,出身富裕之家,再加上从小品学兼优,显然,方华是理智、聪明、宠辱不惊的才女,但是,哪个女人不嫉妒别的女人闭月羞花的美貌呢!
方华借给郎曼一部诺基亚手机,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方华说这种手机辐射小,郎曼才勉强答应用这部手机。但是,刘浩仁答应郎曼,每天向她报告行踪并发两张照片,照片发不了了,郎曼就平均两个小时给刘浩仁打一个电话,有时是刘浩仁打给她,尽管这么折腾,刘浩仁听方华在电话里说,郎曼现在电视和智能手机都没有了,确保郎曼不能看新闻,还是放心了许多。刘浩仁答应郎曼一回北京就买一部最新款的手机给她,郎曼才稍微平静了些。
盛美和韩月听方华说郎宏和柳万里去世了,还是被炸死的,都震惊不已,当然,她们最担心的是郎曼无法面对!韩月、方华和郎曼同住燕郊颐和家园小区三年了,三个人是无话不谈的闺蜜。盛美两年前离婚后,带着十二岁的女儿钟灿和八岁的儿子钟驰搬来这个小区,钟灿和钟驰都上寄宿学校,平时,盛美一个人住。因为经常一起上瑜伽课,盛美很快融入了韩月、方华和郎曼的圈子,四个女人都觉得在这个浩瀚的、人情稀薄的大都市里,身边住着彼此,不仅是温暖,实在是幸运。
盛美和韩月约好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一起去医院看郎曼。韩月为挤出一天时间看郎曼,昨晚熬夜画了一晚上图,直到凌晨四点才睡,一觉醒来已经九点多了,她赶紧起床,简单收拾一下,早饭也没吃就出门了。这个时间地铁上的人不多,韩月站在门边,觉得胸闷气短,一阵阵眩晕,韩月靠在门边的扶手上,意识模糊起来。地铁终于到站了,韩月摇晃着身体,模模糊糊地看到地铁门好像是打开了,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发现了她的异常,扶了扶她的肩膀,问:“你没事吧?”韩月猛地睁开眼睛,地铁门“嘀嘀”两声开始关闭,韩月的身体向前一晃,在地铁门关上前的一刹那,一步迈出地铁车厢。在她站立不稳的身体后面,地铁门随即关闭,地铁启动,站台上的一个女工作人员赶紧跑过来抓住韩月的胳膊,把她扶到站台椅上坐下。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月醒过来,看见刚才扶她的女工作人员正在联系其他工作人员过来帮忙。韩月满头虚汗、四肢无力,她扶了一下那个好心的工作人员一下,强打精神,说:“谢谢,我没事了。”说完,起身向楼梯走去。那个工作人员跟上来,关切地问:“你一个人行吗?”韩月有气无力地冲她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用手扶着扶手走下楼梯。
韩月出了地铁站,呼吸着新鲜空气,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她去路边的早点摊买了个鸡蛋灌饼,狼吞虎咽吃下去,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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