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床,欺身压上张易简。
宋夫人敲了一阵儿门,见无人应答,于是拿出钥匙,开门而入。
宋怀远趴在张易简耳侧,轻声说,“叫。”
“叫什么?”她压着嗓子,对上宋怀远的眼睛。
宋怀远勾着嘴唇,做了一个口型,叫——床。
张易简瞬时移开目光,脸颊晕开了一抹红色,小声说,“叫……不……出……口”
宋怀远伸手在她腰间掐了一下,受惊的张易简张口叫了一声,“啊!”
宋夫人走到卧室门前,也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小简?”
宋怀远急忙说道,“妈,别进来!”说完低头看了一眼张易简,只见她依然红着脸,笑了笑,便开始投入的呻`吟起来。
宋夫人听着这动静掩面偷笑,退到客厅,坐着等二人结束。
宋怀远又故意伏在她耳边,大口喘息,然后小声问,“怎么样?”
尽管她脸已经红得发烫,嘴里依然不服输,“专业,实战经验一看就很丰富。”
宋怀远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温热,看着她害羞的模样,有些心猿意马,平日没事了这么撩拨一下,让她心动过速,无法自拔的爱上自己,那自己摆脱朋友身份的日子还会远吗?
“行了吧?”张易简打断了他的幻想。
宋怀远恋恋不舍地爬了下来,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张易简率先从卧室走出来,腼腆的对宋夫人笑笑,“妈,你来啦……”
“哎呦,都怪妈,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宋夫人乐得合不拢嘴,已经开始幻想抱着孙子颐养天年的画面了。
“没有……”
宋怀远从卧室出来,闭上房门,镇定地说,“妈,你别进去,里面太乱。”
宋夫人捂着嘴偷笑,“妈知道。”
张易简听着觉得臊得慌,想找个借口逃开,起身说,“妈,你要喝什么,我去拿。”
“没事,你坐着,妈自己去。”宋夫人怕她太累,拍拍她的手,起身自己去厨房拿水。
“那个……”厨房内,昨天吃过饭后,她没有洗碗……
宋怀远跟着宋夫人进了厨房,看着堆在水池中的锅碗,淡定地说,“我们从昨天吃完饭后一直睡到了现在。”
宋夫人听了都觉着脸红,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背,“混小子,节制点,女孩子禁不起折腾。”
这下恩爱夫妻的名分算是坐实了,可是怎么想都觉得很丢人啊。张易简身无可恋地坐在沙发上。
宋怀远拧开水瓶递给张易简,又面向宋夫人问道,“妈你突然来,有什么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这年头敏感词怎么这么多╮(╯﹏╰)╭
☆、宋家的儿媳妇
宋夫人夫人从包中拿出一个天鹅绒面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翡翠玉坠。她将坠子交给宋怀远,“去给小简带上。”
宋怀远接过玉坠,走到张易简身后,撩开她的头发,帮她戴好。
宋夫人握着她的手,端详着坠子,“不错,很衬你的皮肤。这是我们家传给儿媳妇的饰物,今天妈就正式交给你了。”
张易简微笑着说了声谢谢,宋夫人继续开口道,“下个月来参加你爸的生日会就戴着,嗯……得配一身旗袍,明天和妈去做衣服吧。”
她点头应允了,宋夫人闲话家常聊了一小会儿,便起身回家了。
张易简摆弄着吊坠,质地温润,浓绿却透亮,考古中她也接触过不少玉器,对于此类物件也算了解,这条坠子从材料的品质来看应该是价值不菲的。
她问宋怀远,“给我真的没问题吗?”
宋怀远坐到她身边,从她锁骨处拿起坠子,看了看,“有什么问题,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不给你给谁。”
张易简点点头,“那就是我的了?”
宋怀远放开坠子,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笑着说,“别做梦了,早晚是我儿媳妇的,我妈戴了这么多年现在不也得给你?”
“你还有儿子?”张易简手上还在玩弄着玉坠,听他这么一说,有些惊奇,上次去他家也没见到他儿子啊?
宋怀远翻身起来,双手撑住沙发的靠背,将她圈在两臂之间,低头说,“你嫁到别人家,不知道要帮人家传宗接代吗?”
张易简震惊地抬头,他的脸距自己不过十厘米,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她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磕磕绊绊地说,“我……我们……当初没……没说过有生产义务……”
宋怀远发觉这招特别好使,她虽然平日看起来一副放浪不羁的样子,但是对于这种近距离接触好像很难泰然处之,这种反差让他觉得甚是可爱。
他依然从上方俯视张易简,微微将身体再压低一点,“女人不是到一定年纪都会母爱泛滥,想要个孩子吗?我这里可以无限量供应。”
她突然身子向下滑,仓皇的从宋怀远的圈禁中爬了出来,挪到沙发的另一角,端正了坐姿,掩盖自己的慌乱,扯着生硬的笑容,“我还年轻,还没有这种冲动……”
“是吗?”他也坐好,拿起水瓶喝了两口,继续调侃道,“需要的时候跟我说,不论是满足生理需求还是生孩子,我都会帮你的。”
张易简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我去洗碗,您自便,我就不招待了。”说完赶紧跑向厨房,关上门。她一边洗碗一边发呆,难道自己真的是人到中年,如狼似虎,怎么稍稍靠得近些就跟肾上腺素飙升一样?不对啊,自己才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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