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香?”
“就是以前我用过的暖情香。”
玳安仔细想了想,回道:“那包东西不是您吩咐的,说要丢掉么?不过香我记得倒还剩了一些,等我来找。”
玳安进了里间,从箱子最底层翻出一个纸包,里面就是了。
他递给老爷,西门庆揣进袖子里,眯眼笑道:“东西收拾好了你就下去歇着。”
玳安应了,恭送老爷出了书房院子。
春鸿这时才走过来,好奇地问他:“老爷刚才拿什么东西走了?”
玳安瞪他一眼:“要你管。”然后径自走开。
春鸿摸摸鼻子,也不在意。
西门庆揣着那包邪恶的东西,一路哼着歌,重回李瓶儿院子。
伸手一推,院门不开。
他大力拍门,嘴里连声骂:“死奴才,我才刚出去一会儿,又把你家老爷我关在外面了!”
绣春在屋里吓得一抖,连忙小跑着去开院门。
西门庆瞪着眼,感觉自己一路的好心情都被这不懂事的奴才给败坏了,骂道:“这么没眼力,老爷我看着像不会回来的?”
绣春不敢分辩,只道:“我去给老爷倒茶。”说完,转身就要走。
西门庆叫住她,怒目道:“倒什么茶!回你的屋里歇着去,别在外面碍我的眼。”
他知道绣春虽然老实忠厚,但亏在老实得过了头。若让她在外面晃荡,一会儿保准会坏自己的事。
“是是。”绣春如蒙大赦,一溜烟回了自己屋。
“咳!”西门庆清清嗓子,抖抖衣袖,昂首挺胸地进了里屋。
他先走到床边看了看,见瓶儿还在熟睡,又走到描金铜香炉前,把带来的暖情香扳下一大块,扔进去,盖好盖子。
不多会儿,丝丝缕缕的异香从铜香炉里散发出来,闻着就让人热血沸腾,心里暖烘烘的,既麻又酥又痒。
他搓搓手,兴奋得想仰天大笑三声。若不担心吵醒了瓶儿这个活霸王,他真想当场即兴来一段自己从小曲助兴。
西门庆先脱了外衣,正待脱里衣时,忽地想起一件事,走到一边的茶炉上看,上面果然煨着一壶热水。
他取了盆,倒了些热水,把自己的好宝贝洗了洗,嘴里嘀咕道:“你也真是可怜,饿了你这么久,是时候让你解解馋了。”
洗净好宝贝,他麻利地三两下tuō_guāng,赤条条地跳上床,掀开被子,像条泥鳅似地钻了进去,先搂住李瓶儿的脖子,来了个长长久久、细细绵绵的热吻。
暖情香霸道,李瓶儿感觉越睡越热,越来越渴。
正口渴难耐时,忽然有人送水来,她一口含住,咽了。
西门庆松开嘴,乐不可支道:“你也太馋了,把你的口水也给我喝些才是。”然后低下头,又亲吻起来。
良久,俩人才松开。
西门庆摸着她的背,轻轻一扯,李瓶儿本就松垮的肚兜跌落。他一把扯出来,扔到地上,摸着她光滑白晳的背部,笑斥道:“睡觉还穿这么多,不怕,我让你凉快凉快。”罪恶的手又伸向下边。
这次,没有任何阻挡,他把她tuō_guāng了。
相爱的两人,就应该坦诚相见,哪怕布料再少,光滑的绸缎或细软的精棉都不行,隔了一层,如同鸿沟天堑。
彼此都脱得精光,这才叫肌肤相亲。
西门庆空有一身好功夫,足足憋了好几个月不得施展。
他满心激动,一腔热血,恨不得把百般手段全施展出来,让六娘好好受用一番。
他又亲又摸,嘴里含糊道:“前些天六娘用手伺候了我两回,罢了,我也不是那知恩不报的人。这回,就换我伺候你。”一边说,一边把头伸到了她的下边去。
李瓶儿睡得迷迷糊糊,越睡越不舒服,心里总有一种不满足的感觉,不知道是渴的还是饿的。
她全身滚烫,恨不能当头浇一盆冷水来降降温,便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正恍惚的时候,一个很柔软的东西在搅动她。虽然有些害羞,她想缩起腿,可是双腿无力,连抬都抬不起来。
她感觉自己渐渐地被满足了,当这种感觉到达一个顶峰时,一声长吟,她抖了抖身体,舒服地叹了口气。
西门庆抬起头,从下面爬上来,趴在她身上,柔声道:“瓶儿,瓶儿?”他轻点着她的鼻尖,笑骂道,“你倒是舒坦了,我的兄弟还苦着呢!”
说完,也不管李瓶儿有没有醒,他慢慢进入,和刚才李瓶儿似的,长长地呻|吟一声,感叹道:“啊,好紧……”
惠庆带着晏哥儿在花园里玩了一个时辰才回院子。
她牵着晏哥儿,看着紧闭的里屋房门,问绣春:“六娘还在睡?里面有没有人守着?”
西门庆太激动,动静不小,绣春哪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一听惠庆发问,她便羞红了脸,小声道:“老爷在里面。”
惠庆仔细听了听,毕竟是过来人,便坦坦荡荡地笑了,压低声音道:“这是好事。那我把晏哥儿带去上房,省得在这里吵闹。你们也机灵着点,不要乱跑,惹火了老爷,有好果子吃!”然后哄着晏哥儿去了上房陪吴月娘。
吴月娘正准备午睡,见晏哥儿来了,亲热地搂在怀里,问他睡过午觉没有。
惠庆笑着回答:“六娘还在睡觉,老爷也在,我便领着晏哥儿过来了。”
吴月娘一愣,随即笑道:“那可太好了,今天晏哥儿陪大娘午睡,好不好?”
晏哥儿玩得久,这会儿正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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