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肩头慢慢按着。
西门庆闭着眼,满脸享受:“老爷我累死累活的就是为了你和晏哥儿,要是没了我,你们母子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李瓶儿不屑地想:我有的是钱,西北风还轮不到我呢!
西门庆握住她的手向自己胸口送:“这里有点疼,好好按按。”
李瓶儿气极了,他是泰迪精变的吗?不是摸别人的胸就是让别人摸他的胸。儿子还在呢,他怎么敢这么放浪?于是死命往外抽手。
西门庆顺势松开她的手,一边起身一边道:“这地方太窄,不如去床上,你好好给我按按。”
李瓶儿一听见床字就脸颊飞红,一把将他按着坐了回去,道:“就在这里,这里风景好。”
“风景再好又有什么用?我躺不开啊!”西门庆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调戏道,“我说什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
李瓶儿嘴硬道:“刚才累的。”
“我看不像。”他摇着头,摆出一副认真的神色仔细盯着她,像在审犯人似的,“想骗我?我不知见了多少个像你这样不见板子不掉泪的人了。你老实说吧,实说我还能放你一马。”
“真没有!”李瓶儿羞恼起来,粉脸更红,怒瞪着他。
“真没有?”西门庆凑近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他的眼里全是笑,黑亮的瞳仁里印着李瓶儿那张快要恼羞成怒的脸,“我怎么觉得瓶儿一听见床字就联想翩翩了呢?”
李瓶儿正要发作,他又摇头晃脑地道:“罢了,既然瓶儿这么喜欢,那我就委屈一回,大白天也陪你胡闹一次罢了!走吧,我们进去。”说完,他就拽着她的手把她往里间拖。
李瓶儿在他手背上狠狠掐了一把,趁着他挨不痛而松了手,飞快地走到晏哥儿身边,理理发鬓,小声问儿子:“晏哥儿画的是什么呢?”
西门庆看着手背上的月牙印,无奈地笑了笑,重新坐回去,端起茶盏。
行动间,装在袖子里的一串钥匙叮当作响,他这才想起来,招手喊李瓶儿:“瓶儿,过来!”
不去!
李瓶儿看也不看他,假装没听见,只和儿子说话。
“来啊,我有正事和你说。”西门庆大声喊她。
声音太大,吵得晏哥儿停下笔,扭头看过来。
李瓶儿没奈何,只得扭头问:“到底有什么事?”
“你过来。”他继续招手,不满道,“离那么远,我还能吃了你?再说,我都吃了你几回了,还怕什么羞。”说完,嘿嘿笑起来,满脸淫|贱。
晏哥儿听不明白,她娘什么时候能吃了?
他眨着大眼睛看着他娘,正准备提问。
李瓶儿受不了,把好奇宝宝的脑袋按回去,哄他:“接着画。你爹生了病,病人最爱胡说八道了。”
哄好儿子,她转身走过去,站在榻前,脸上还带着残红,冷冷地说:“什么事?”
西门庆把钥匙掏出来:“玳安被我打发上京送礼,前院的库房没人管。我自己揣着也是麻烦,你替我收好。若有人来找你拿东西,你见了我开的条子再找给他们。”
李瓶儿哪里敢接,吴月娘若是知道,表面的一团和气又该没了。
身在西门府,哪怕是为了自己,也该力图创造一个和谐友爱的生存环境,她道:“交给大姐姐不就好了?”
西门庆:“你以为吴家多有钱?月娘没见过什么世面,一点银子就能迷了她的心性。还是你收着吧,你收着我放心。”
李瓶儿仍然不肯接,推辞道:“这不合规矩,不如老爷自己收着。”
西门庆气笑了,头回见有人把银子往外推的:“我不用去衙门了?哪有闲功夫管这个。”
李瓶儿:“我也没闲功夫,还要看管晏哥儿呢。前院的小厮一趟趟地进来找我,我就有空了?”
这倒也是。
他不乐意小厮和后院的女主人走太近,特别是李瓶儿,在心里暗骂自己考虑不周,飞快地收回手道:“那我叫傅铭替我管几天。”然后把钥匙又揣回袖子里。
西门庆又坐了会儿,起身去了街上的生药铺,找到傅铭,把钥匙交给他。
傅铭是个老实人,在西门家呆了一辈子,对西门庆言听计从。
他接了钥匙,小心地装进荷包,又把荷包塞进胸口,就连睡觉都不敢离身。
玳安整理好自己的包裹,让小厮们将生辰礼抬进前院给老爷检查。
西门庆的午饭是在书房独自用的,饭后挨个察看礼物,除了珍稀玉玩、金银器皿,还有三千两银子,细细打包整齐,把两封书信交给玳安贴身收好,再去衙门里调派了十几名差役,定好次日一早就动身,往京城去。
午歇过后,吴月娘打扮一番,戴上老爷头回送来的新首饰,喊小玉去厨房收拾几样小菜,摆到花园里,再喊玉箫去请三娘及六娘。
孟玉楼一请就到,李瓶儿还要带上晏哥儿,便慢了一步。
等她进了花园小亭,那两人已经坐到了桌边。
桌上摆着牛肉干,几盘凉菜,几碟点心,并一坛菊花酒。
骰子的玩法很简单,掷出去比大小,输家喝酒。
大约应了那句情场得意赌场便失意的说法,李瓶儿频频喝酒,虽然那两人都不会灌她,但一口又一口,不多时就喝得人飘乎起来。
李瓶儿喝红了脸,抑制不住兴奋,言语间失了往常的谨慎小心,竟然冲吴月娘撒娇,娇声道:“大姐姐,这个纯粹就是比手气的,我不服!不如玩些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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