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对撞。只等着什么时候两败俱伤似的。
从格斗技术的层面,这场格斗实在不甚入流。但是对于普通的士兵,力与力的对拼却相当合胃口。南星上一般的人都如疙瘩一般,认为男人嘛当然要力气大。只要力气大了就能称雄称霸。…
如果力气小,个子娇小,那不就成了女人吗?
所以,众人都认为斯加特和康斯顿为了米粒决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别的不说。米粒大人不用扮女人,那感觉也比夜场的伎人要纤细柔弱,很容易让人生出保护欲。
甚至不少人在想:如果米粒老大能多勾引几个像斯加特和康斯顿这样的高手争风吃醋。那光华军不用上战场就能在卡卡镇一带横着走了,那多爽!
要是米粒知道她手下的士兵指望她通过女色征服世界,只怕要气得拉出重炮将他们群灭——要是出卖女色就能摆平世界,老娘还辛辛苦苦供养你们干嘛?
这边,斯加特打着打着也觉得奇怪了,他是在发泄心里的火气,所以不管不顾地蛮干。康斯顿又是为了啥呢?
莫非米粒就是喜欢男人有这个调调,所以康斯顿在投其所好?如果是这样,他是不是应该考虑在力量上把这个讨人嫌的家伙压制下去?不过,康斯顿不是明明号称智者吗?干嘛身体的力气还那么大?
正在纠结的时候,康斯顿在身体的交错间急急地低语:“不管您信不信,我要说我跟您并不是敌人。”
斯加特呸了一口,略有得色:“是不是没劲了,想求饶了?”
“您小看我了,或者说我高看您了。”康斯顿将斯加特的刺刀一挑,姿势极其潇洒,“我只是看在您帮过米粒大人的份上,不想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输的太难看——特别是当着您喜欢的米粒大人的面。”
斯加特感觉一股热血霎时涌上头部,一张脸比一气喝了一瓶宫廷烈酒还要烧辣。心里一慌,手下立刻就乱了,顿时被康斯顿打得歪了几歪,连连退了五大步才缓了过来。
他大怒:“别以为你他妈的瞎咧咧就能赢了老子,老子害怕你这种卑鄙手段吗?”
康斯顿轻笑:“我知道您很擅长飞刀暗器,不过我能逃过四大帝国的联手追捕,那也是有几招绝活的。只是我个人认为没有必要把杀人的东西用来对付您。”
“少他妈假装好人,老子可不打算饶了你。老实交待,你呆在米粒身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想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可以!今天半夜到米粒的屋子来,您自己看了就知道了。”一边说着,一边勾勒出一抹魅笑,似乎在暗示着某种**的事情。
“你叫老子来老子就要来吗?老子还叫你去死呢!”
斯加特心里不爽之极,红着眼睛冲上去一阵猛劈。康斯顿说得云淡风轻,手上却是风卷残云般狂猛。
两人打得激烈火爆,犹如火星撞地球。
士兵们看得兴起,连肩膀上的负重都觉得轻了不少,一个个雀跃鼓掌,以示加油。
米粒先还看见康斯顿占了上风,连连叫“好”。转眼间,斯加特又暴起发力,打得康斯顿只有招架之力、险象环生,不禁转为担忧,忘情大喊:“威斯顿,小心啊!”
这一嗓子正如滚烫的油锅里倒那么一滴水,斯加特心里忍不住油星子一阵乱炸。
偏偏康斯顿还火上浇油地添了一句:“知道米粒为什么那么担心我吗?因为我待他很温柔——特别是在晚上。”
不经然地,米粒裸着身子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就浮现在斯加特眼前,那光洁细腻的肌肤、纤细优雅的曲线在一闪念间如闪电劈在身上似的,斯加特不禁浑身一颤。…
这破绽实在太明显,康斯顿抓住机会直捣中门,砰地拍在斯加特胸前。斯加特反应也算迅速,抓住最后机会翻手一划,在康斯顿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两人一个跌坐在地上,一个鲜血淋漓,果然拼了个两败俱伤。
斯加特忍住心窝疼痛爬起来还想打,米粒却一个纵身跑到康斯顿身边,举手高喊:“停停停,不打了。我宣布比赛结果为平局。”
斯加特火冒三丈:“怎么就平局了?老子还没打过瘾,老子也没有受伤,大不了接着再打。”
米粒叉着腰凶巴巴地吼他:“你搞搞清楚,贝司山是我的地盘。我这里还要搞训练,不是给你斗勇耍狠的地方。你要再有异议,我直接让人把你赶出去。哼!”
送完白眼一对,米粒立刻转过身,一把抢过谜手上的绷带,一边轻言细语地问“疼不疼啊”,一边像对待珍贵的古董一样小心又小心地帮着撒上药水、缠上绷带。不仅如此,她还无比温柔地替康斯顿擦掉脸上沾惹的尘土,然后跟康斯顿眉目传情。
斯加特看不下去,提起刺刀又要冲上去。
谜却挡在前面,笑嘻嘻地说:“斯加特,米粒大人已经说是平局了——往好处想,她至少没有判你输,这说明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念着你,肯照顾你的面子。你就知足了吧!”
这稍稍安慰了斯加特千疮百孔的心灵。
偏偏这时候康斯顿跟米粒的话又飘进他的耳朵:
米粒:“你流了好多血,要不然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
康斯顿:“不用。现在还要训练,等晚上回去我再重新上药包扎一下好了。”
米粒担心得不得了:“干嘛还要等晚上,现在就回去重新上药包扎嘛!”
康斯顿:“不行。我有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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