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再来项琛好歹也是尔本的设计主管,这突然要调回上海,这件事情也非同小可,在公司都没有人说起。
项琛也看到了陆慈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他转过身将行李放置在一边,双眼凝视着陆慈,心里一点点的在落空,想到自己要和她分别,想到未来的日子她会以温太太的身份与自己相见,纵然他再怎么努力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心里依旧有些难过。
那种难过,无法言喻。
“因为一些事情。”项琛只是用这一句话说明了理由,而陆慈下意识的想要问清楚,但转念想到上次在医院内所听说的事情,到嘴边的话又给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想必他肯定是有一定的理由,或许是因为项莺,也或许是因为他的家庭。
项琛见到陆慈突然沉默,嘴角拉出一个笑意,将手搭到她的肩膀上,双眼温和的盯着她:“那我们以后再见。”
他的手随着话音一同落下,随即他就转身拉过行李,努力敛住自己的思绪向前走。陆慈盯着他的背影,喉中似有千万的话没有说出口,堵在嗓子口无比的难受。
最终她还是追了上去:“那么家装小组怎么办?你走了公司里的人知道吗?还有……”
“放心,小组有我姐还有裴允,我要走的事情现在应该都知道了。”他朝陆慈挥挥手,一头就钻进了自己的车里。
听着马达声启动,陆慈微微低了低眉眼。
项琛要离开,她心里实际还是有一丝不舍。在她的眼里,项琛是特别好的一个人,自己也是真心拿他当朋友对待。从相遇到现在,再到逐渐的了解他本身,陆慈在这过程中好像就是在看着一个人成长一般。
他的肩膀上不仅仅有着自己的责任,他的背后还有一个庞大的项家需要他去斗争。
而项琛离开公司回上海的事情也在尔本里面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尤其是项莺还有裴允。温的时候,项莺立马不顾自己的伤口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色无比凌厉的盯着温启年开口问道:“他昨天和你说了什么?”
项琛回上海的事情,项莺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是因为工作的事,而是项家。这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而她突然升起的担心还有忐忑让她心里一时惶恐不安。项琛连说都没有和自己说一声,没有任何预兆的就只身回了上海。
“温大哥,你也知道我是为了项琛才特地过来这边的尔本,现在才几天不到他就要调回上海?这是为什么啊?”坐在项莺身边的裴允对于项家的事情并不知情,以为是公司有事才调回上海,所以也不禁开口问道温启年。
温启年所有的心思都专注在一脸复杂表情的项莺身上,还记得昨天晚上接到项琛的电话,他内心就不禁燃起内疚之感。
“大哥,我姐和你说的要求你不要放在心上,项家的事情我会去解决,明天我会回上海,你只要答应我这几天帮我好好看着我姐,无论怎样都别让她单独呆着,也不能让她来上海来找我。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你也不要想太多,相信我我会看着办的。”
电话那头的项琛这么说,温启年就想起当日项莺与自己的对话,他这几天也确实是为这个问题困扰,对于项莺的难处,他不能袖手旁观,而偏偏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站在了一个左右不是的角度。
是,他可以帮助她,只要和她结婚,就能帮她脱离项家,争取她所想要的一切自由,也能让她从束缚中摆脱。但是这是结婚,能当他妻子的只有一个人。即使想过撒谎假婚,但因为对方是项云生,这根本就行不通。
所以这种想帮又无可奈何的痛楚一直困扰着自己,现在听到项琛要只身过去解决,心里也难免生出一丝担心:“项琛,这件事情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过去我担心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电话那头的项琛径直的打断:“哥,你也是最近才知道我们项家的事情,你可能不会很清楚这其中的因果,项云生不会善罢甘休,而也只有我才能真正帮助我姐。所以你就帮忙暂时照顾我姐,项云生……他什么都能做出来。”
而现在果然不出项琛所料,听到项琛去了上海后项莺的脸色尤其的不好,分分钟都有要跑出会议室的想法。温启年看在眼里,面色正经的与项莺对视:“他调回上海自有我的原因,你们不要乱猜也不要乱想。”
他凌厉的视线扫过会议室的每一个角落,即使在场的人心里有疑惑有猜测,但碍于他难得的狠戾眼神,也不敢有所多话,会后就各自的散去了。
温启年特地交代公司里的几个人,帮忙在工作期间多注意下项莺。
项莺一路跟着温启年走到了办公室,见他进去,她大步的走到吴助理的前面,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吴助理惊愕的差点就撞上门板。
温启年闻声转过头:“项莺,不要担心项琛,他会……”
“你不了解项云生,你不会知道任何后果。我说过我不会强求你帮助我,但是你怎么可以连说都不和我说一声就同意放他走?他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承担……”
“项莺,项莺?”温启年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试图稳定她逐渐激动的情绪:“你自己一个人也不可能承担的,相信他他会没事的,还有你现在这种状态根本就不能来公司,你也不要去想太多,你伤口还没有……”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忽然就被项莺那冰凉的眼神所打断,在他变得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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