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要亲自下厨,原因其实很简单——这几天家里的保姆枝子阿姨回家探亲了,所以这些天的一日三餐都是由她来负责的。
奶奶自从退休之后便开始恢复了赖床的习惯,这让苏我十七不得不怀疑这个家里究竟谁才是长辈。
她从小到大可是从来都没有赖床过的啊喂!
将奶奶的午餐同时做好并用保鲜膜封起放进了冰箱里,吃完了早饭的苏我十七将碗筷浸到了洗碗池内便不再去管——晚上回来再洗也是一样的,反正家里的碗那么多。
抱着这种心态的苏我十七又爬上了楼梯,进了自家的房间。
当务之急是去学校,今天又是再被风纪委员抓到q
快速的脱掉睡裙换上立海大的校服,苏我十七一边努力的蹦着跳着的给自己穿好了袜子,然后从书桌上就急匆匆的下了楼。
在玄关口换好了鞋子,苏我十七对着墙壁一侧挂着的仪容镜看了几眼,确定没有哪里违反了风纪之后就拉开了门跑了出去。
苏我家离立海大并不远,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近,当初就是因为这个优点这片土地才会被苏我十七的奶奶全部买下最后建成了一片公寓。
苏我十七对于奶奶如此财大气粗的行为只能表示出(╥﹏╥)
虽然知道奶奶是不可能是为了方便她才把这片土地建成公寓的,但如果不是奶奶的一时兴起,她现在说不定还得和大部分学生一样挤公车什么的,生性磨蹭的她面临的就是肯定迟到的危险。
苏我十七的体育成绩向来都是在挂科边缘游荡,公寓到学校差不多十分钟的路程被她一路跑过来几乎就是断气的节奏。
不过好在已经很近了。
苏我十七在校门旁边停下了脚步,扶着膝盖不住的喘气,苏我十七感觉到两条腿打颤到几乎下一秒就要跪倒再地,半步也移不动。
体能差到这个程度上,成绩居然还能勉强过关也是蛮让人佩服的。
过了好一会儿苏我十七才渐渐缓了过来。
摸着渐渐平缓下来的脉搏,苏我十七从衣兜里掏出镜子看了看,发现没有任何失礼的地方,忍不住高兴的摸了摸头顶的呆毛,愉悦的抿起了嘴角。
哪知道还没踏进校门就被一个风纪委员拦了下来。
“前辈qaq”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的苏我十七眼泪汪汪的看着对方。
被萌萌哒小姑娘眼泪汪汪的看着的真田弦一郎有些不好意思,习惯性的想要拉拉帽檐结果却发现自己现在是在执行风纪,只能尴尬的将手放了下来。
和小姑娘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真田弦一郎终于回过味儿来了,发现现在这个状况不太对,于是他当机立断的开口,“同学,麻烦整理一下仪容。”
可是他说的太含蓄,智商不太高的苏我妹子没能听明白,只能继续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她。
真田弦一郎被小姑娘纯真无邪的眼神盯着十分窘迫,数十年的国文课全部还给了老师,居然头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伸出手往她头上指了指。
苏我十七看着他的手指立即顿悟,急忙捂住了脑门,看着真田弦一郎的眼神也越发无辜。
“前辈你要对我的呆毛做什么!”其声音之大语气之果决仿佛自个儿下一秒就要为国捐躯毫不后悔一般。
一时间门口的注意力全部往这里来了。
被一道道八卦火热视线盯的十分窘迫的真田弦一郎伸出去的手立即僵在了原处,配合着他万年黑脸的标准配备,真田弦一郎十五年来的人生里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跳进黄河洗不清”。
哪知道面前的小姑娘还添油加醋了一句,“什么都可以,只有这簇呆毛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这句话说完,小姑娘那根呆毛就仿佛有所感应的一般从手里溜了出来,比电线杆还要笔直的指向了天空。
小姑娘大大的眼睛盯着他看,抱着脑袋的样子滑稽又可笑。
可是真田弦一郎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应该说,这个状况他应该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解围。
他只是希望小姑娘把呆毛抹平没想对她其他怎么样啊!
真田弦一郎僵在原地,目光看着阴沉沉实则呆滞的盯着对方。
这个时候终于有一个风纪委员跳出来给真田弦一郎解了围。
“真田君,这个小姑娘的呆毛是天生的,就算她把头发扎起来照样还会溜粗来一簇,我们都试过好几次了。”来解围的风纪委员说完,又转头朝苏我十七摆了摆手,“好了好了,苏我学妹你快进去吧,真田君不清楚你的情况才会这样的,下次就不会了,你别放在心上啊。”
苏我十七点了点头,松开了捂着脑袋的手,向这个她眼熟的学姐道歉,“谢谢藤堂学姐。”
“不客气。”被称为“藤堂学姐”的少女笑弯了眉眼,十分不客气的在苏我十七的脸上捏了一把。
感受着那极好的手感,藤堂彩页那笑容更深了,“这样就扯平了,好了,你走吧。”
苏我十七捂着被捏疼的脸十分幽怨的盯了眼肇事者,迈开了脚步。
留下真田弦一郎和藤堂彩页站在原地。
生性时分爽朗大方又和真田弦一郎私交甚好的藤堂彩页十分不在意的拍了拍真田弦一郎的肩膀权当宽慰,“好了,别板着一张脸了,人家小姑娘又没有怎么样你,放轻松,别板着脸了。”说到这里,藤堂彩页朝门口看了一眼,“别放在心上了。”
她说完最后一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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