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跪九叩的一路到墓地,路有多长我已不记得了,膝盖与额头都红了、肿了,我丝毫没有感觉,我终是与我父母分离了。
殓葬後,我回到家。
一进门是我多日未出现的姨娘与兄姊们,他们一个个趾气高扬,告诉我我应该离开,这里已不是我家,我笑了笑,看来连最後一晚都无法在家度过。
我回房收拾行李,并收拾好我母亲的嫁妆与玉佩,转身很认真很认真的看著我的房间,已住十九年的房间…
我缓缓的步出韩家庄,提早到了逐月楼。
踏月楼人声鼎沸,我仍戴上面纱走了进去,唤了小厮,小厮似乎是有被交代过,马上就带我到我以後的房间中。
这个房间是个上好的房间,所有的木头竟都是上好的梨花木在空气中漾著梨香,只是屏风处的画却让我红了脸,一大幅满满的男女交合图,男人的脸并不清楚但女人的脸却妖媚至极,各式各样的姿势还有地点,甚至是交合点都画的清清楚楚,栩栩如生。
「画的很好吧? 这可是当朝有名的画师承风画的。」
我转身,是凤舞来了。
我歉然一笑:「我早一日到了。」
凤舞不在意的摇摇头道:「我是来跟你说明chū_yè的事。」
我点点头。
她继续说:「你早已不是chù_nǚ,拍卖到的男人必会介意,我们也不能让你砸了踏月楼的招牌,所以我们要用两种药让男人不易发觉你不是chù_nǚ,一种是交合前服下,等等我会帮你涂上另一种药,会使你体内产生薄膜,虽非chù_nǚ膜但却十分类似。」
我点头。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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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药(微h)
她见我明了了,对我道:「那你躺下吧,我帮你涂药,涂完药会有点刺痒是正常的喔。」
她一脸媚笑,全身妖媚的气息散发出来,我害怕的不断後退。
她道:「别怕,把腿张开,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
我想她是女子,她必定不会对我怎麽样的,定了定心神,我慢慢的脱下我的裙子。
不知未何我觉得凤舞眼睛似乎闪过莫名的光芒,但她表情仍很镇定的取出药膏,我已躺在床上,她脱下我的底裤,我害臊的夹紧双腿,但她手马上阻止了我的动作,我的腿被她扳到最开,整个花穴呈现在她眼前。
她似赞赏的叹息的一声,她的手在我的花穴间轻轻的抚弄,口中还传出阵阵低语。
太美了…这样的花穴…粉嫩的小核…狭小的缝隙…浑圆饱满的花珠…
我身体敏感有些承受不住她的抚弄,我身体已拱起,我细细的低吟了起来。
她又惊叹了一声:「如处子般的敏感,果然是好货! 应该要让…少…来看看…」
她又低语了几句,但我似乎听不清她再说些什麽。
她拿出一根类似阳巨的东西,我想起司徒曾对我做过的事,我害怕的看著她。
她安抚我:「别怕,这样才能将要涂到深处。」
她缓缓的在阳巨的顶端涂上药膏,缓缓的将阳巨推到我体内,我感觉到我乾涩的xiǎo_xué有些刺痛,但阳巨上面的纹路却让我感到阵阵快慰。
我咬著下唇,低吟著:「恩…恩…嗯嗯~」
她笑了一声道:「穴肉如此紧致,一进去就吸的那麽紧,这可是男人梦寐以求的xiǎo_xué,男人的分身一进去保证感到欲仙欲死。」
她加快了速度,到达深处时,她竟然将阳巨旋转了起来。
我受不了的呻吟了出来:「阿…阿…不要…快住手…我..哈…哈…受不了了!」
我尖叫一声高潮了。
下腹的霪水不断涌出,她”啵”的一声拔出阳巨,我身体有敏感的抽蓄了几下。
我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她似乎是很满意,盯这我看了几眼,转身离开了。
我将头埋进枕头里,默默的掉泪,心里的心酸与羞耻如同鸠酒不断的侵蚀我的身体,我觉得自己可悲极了,就只是个任人玩弄的妓女。
不知过了多久,我睡著了。
我感觉到黑暗中有人一直盯著我看,我缓缓张开眼睛。
是一个长相精致的小男孩,他盯著我的脸,我刹那间想起我下身什麽都没穿,我红著脸,手里紧紧抓著被子。
我呐呐的问:「小弟弟在这里干麻」
他摇了摇头。
他似乎是面无表情的,我又问了他几句,但他都是摇头不然就是点头回答我,我心想或许他是青楼里可怜的孩子。
像是青楼里妓女不小心怀了恩客的小孩,或是被家里卖进来的...等,我的母爱开始泛滥,我温柔的对他说:「你先转过身去,等姊姊穿完衣服,我带你去找凤舞。」
他很听话的缓缓转过头,我快速的拿起床边的底裤、裙子穿上。
我正要拍他的肩,他马上转身过来,我牵起他的手,他似乎僵硬了一下,我的手指扣上他的手,我感觉到他小小的手掌十分粗糙,指腹也有厚厚的茧,这孩子真是苦命的孩子,我握紧他的手。
作家的话:
没男主这样也是有肉吃的: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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