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晶晶一开始就感受到季雁书的气势如虹,他的狂野和热情,带来海啸般的欢慰,将她卷入深不可测的yù_wàng漩涡。
“书呀……啊啊……”她情难自抑地làng_jiào,指尖在他背肉留下一条条的激情抓痕。
“老天!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紧?”他的缝合技术再佳,也不可能缝出这么好的弹性。
她笑而不答,心中庆幸着每天有勤做运动,才能复原得这么快,进而练就了一套“玉女心经”。
感觉她甬道的收缩,但不似一般的痉挛。“宝贝,是你在‘咬’我吗?”
“你说呢?”她控制着内壁肌肉,又“咬”了他几下。
如此的天生尤物,教人如何不癫狂?
于是季雁书以更猛烈的攻势反击,誓言驯服这个小yín_wá。因为他不仅要她俯首称臣,更要她永远都忘不了他!
“啊哈……哦……”
剧烈晃动的大床充斥了旖旎春色,芳幽的香闺弥漫着动情的气味。在这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中,激情的喘叫淫浪,是唯一的旁白。
他们尽情欢爱,燃烧彼此,直到玉石俱焚……
第十章
结束了天摇地动的激情,杨晶晶假装疲惫地睡去,只因为她没有勇气和情人道别。
临去前,季雁书在她的耳畔喃吻道:“我爱你!”
那句深沉的表白,令她鼻酸不已。可她不敢张开眼睛,只能在心中回应:“我也好爱好爱你呀!”
直到确定他离开了,她才情绪崩溃、失声痛哭,哭得肝肠寸断,哭到声竭泪尽。
茫然走向窗台,杨晶晶看着夕阳余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那片天色,一点一滴地被黑暗吞没。
只是,黑夜之后,又是新的黎明:而她的人生,却将永远失去色彩。
门板突然“叩叩”两声,敲断她的独自伤神。
“晶晶,你在睡吗?”是父亲。
“没有,”抹去脸上的残泪,杨晶晶急忙去应门,“爸,什么事?”
淡瞥了女儿一眼,杨昱松迳自步入房间。
只见床上被褥凌乱不堪,像历经过世界大战似的,一颗粉红的小抱枕还滚落到墙角。
“呃,床单有些脏了,我正打算换一套新的。”杨晶晶心虚地收拾,生怕被瞧出端倪。
“不急,先陪我聊聊。”杨昱松坐上沙发,“刚刚亲家母来电,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她能不回去吗?
“在你决定之前,爸爸有一个秘密要说。”
在父亲的示意下,杨晶晶在床沿坐下。
拿起梳妆台上的全家福照片,杨昱松陷入回忆的时廊。
“当年,我为了不让妻子再受阵痛之苦,你一出生,我就立刻去结扎。没想到十几年后,采苹自杀了,而法医却验出她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什么?”杨晶晶傻眼。
“其实我早就知道,她跟某家酒店的红牌牛郎走得很近。起初我愤怒极了,觉得她不该红杏出墙、丢尽我的脸,为此我们大吵一架,哪知她非但没有悔意,还要求跟我离婚。”
天哪!在她的印象中,母亲不是一直深爱着父亲,怎么会……
“可我死也不肯,还给了那小白脸一笔钱,要他永远离开采苹。”声音转为哽咽,“等到发生无可挽回的憾事,我才开始自我检讨。要不是我多年来一直忙于事业、冷落了她,也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其实采苹是个很单纯的女人,她不知人间险恶,更不会怀疑对方想拐的只有她的钱。她恨我不放她自由,更恨我从中作梗,于是她以最激烈的手法,抗议我对她的残酷……”
“爸爸!”跪握着父亲的手,杨晶晶不禁淌下心疼的泪水。
原来变心的人是母亲,并非父亲,可他却默默背负了“背叛”的罪名,只为保全爱妻的名誉。
“这个秘密,我本来想带进棺材里的。不过,我的女儿似乎面临了人生的抉择,我觉得应该给她一些建议……晶晶,没有爱情的婚姻是痛苦的,你用不着顾忌世俗的看法,尽管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吧!”
杨晶晶愣了愣,莫非父亲鼓励她离婚?
“那我们跟‘康佳’的合作关系……”
老人家胡涂,她可不能胡涂。这“严太太”的身分,说不定能成为杨氏集团的免死金牌呀!
“就算少了能干女婿的支持,公司也不会倒闭。”杨昱松呵呵一笑,“别忘了,你老爸好歹在商场上打滚了几十年,若不耍些小手段,怎么有办法低价买回股票,完成改革组织的远大目标?”
杨晶晶恍然大悟,“原来市场上的风声,全是您……”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杨昱松笑着挥挥手,“我先下楼去了,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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