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讹诈?
星辰茫然地看着他,他究竟在说什么呢?为什么抛一句都听不懂?
然后她看到他按下了手中遥控器的按键,打开挂在床对面那面墙上的液晶电视。
萤幕上,清晰的映出两人在床上纠缠的限制级画面,高大的男子与娇软的少女,赤裸的身躯、雪白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曲线,两具火热的身躯贴合得密不可分,痉挛扭动、汗水淋漓、爱.氵夜潺潺……星辰震惊到无以复加,她仅面红耳赤地瞅了一眼,便立即撇过小脸,不敢再看。
可是她知道画面里的那个女孩,是自己。
电视里同时传来阵阵动人心魂的呻吟,伴着男子喘息的声音,女孩的尖叫,甚至在高潮时,两人还一同激情地叫出声……
她蓦然死死地捂住耳朵,将满是泪水的脸蛋埋在曲起的膝盖上,摇头崩溃地哭喊道:“我不要看,关掉,关掉!”
傅珩扔掉遥控器,并未关掉电视,大步走过去坐上床沿,单手便轻易地把她的双手从耳畔拉开,扣在两边,轻易便制止住她惊恐的挣扎。
他冷漠地直视女孩那双浸满泪水的绝望眼眸,轻轻一笑,“现在,你明白了?”
第七章
打开门,一夜未归的星辰拖着疲惫不堪地步伐回到公寓,当看到老露丝一脸担忧地从厨房跑出来,伸出双手抱住她,说:“亲爱的星辰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她伏在那个温暖的怀抱中,大哭出声。
她恨透了古宏超,他竟会下流到给自己下药,他竟然这样害她!
同样她也恨那个男人,虽然是个错误,但他那冷冷的眼神,漠然的态度在诉说着对她的不屑和厌恶,仿佛相较之下,他比她更像受害者。
讹诈?他以为自己是跟古宏超串通好的吗?
一夜间,她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却只能满腹委屈,有苦难言。
回首往事,星辰想起这些年来的经历,越发觉得这人生可笑又可悲,宛如一座沉重的大山,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整整三天,星辰都躲在公寓里足不出户,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用被子蒙住头,醒了又睡,任凭泪水打湿枕头。
后来她想,就把那一夜当成一个恶梦吧!是梦,总会过去。
虽然她一想到古宏超就恨不得去杀了他,但值得吗?为了杀掉一个混蛋去坐牢。
不值得!
她将泪水往肚里吞,打算更用功的学习,更拚命地打工存钱,等她毕业后就马上离开这里。
问题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恶梦也有停滞不走的时候,甚至又找上了门。
去上学的途中,星辰被一辆车挡住了自己的道路,当那永远呈现给世人尊贵、典雅、舒适与精工细致的最完美名车车窗缓缓滑下时,她看到了车里的男子。
依然是整洁的外表、冷淡的表情,眸底深得像海,让人猜不透。
星辰脸色发白地瞪着他,全身都在发抖,他为什么还要找她?
他看了她一眼,言简意赅地说了两个字:“上车。”
她双手紧握成拳,满身都是防备,没有一点上车的意思。
见状,傅珩反而笑了,和颜悦色地询问:“你是想让我把录影带公开?”
如同从头到脚都被浸在冰水里,星辰愤恨的瞪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制止住不大叫,她深深地呼吸,仿佛不那样做她就会马上窒息而死。
一刻钟后,星辰又被带到了他的那幢房子里,一进屋,她就开始发抖,缩在玄关处不肯进屋。
“冷吗?要不要喝点热茶?”他将手里的车钥匙扔到客厅的椭圆矮桌上,回头瞅着她的模样,客气地问。
星辰的一张小脸自得像纸,晶亮的眼眸里盛满了恨意,她瞪着他,咬牙颤抖地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既然开始已经成为错误,何不干脆将错就错?”他舒舒服服地陷入铺着米白色丝绒垫的沙发里,笑了笑。
星辰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蹙眉,“你说什么?”
“我说……”他盯着她,像盯住了守候多日的猎物,“我还挺喜欢你的味道,所以打算和你继续那一晚的关系。”
星辰瞬间如遭雷击,苍白小脸上全写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
眼前的人,还是师生口中那位品学兼优的传奇人物吗?分明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
“你休想!”星辰不加思索地断然回绝,转身冲向紧闭的房门,急忙地拧门把手。
当左转右转皆无法让门顺利开放时,惊慌失措的她才猝然明了,这是电子门,没有密码根本出不去!
“开门,开门,让我出去!”她慌了、怕了,眼泪都出来了,仓皇回首,惊惧的婆娑泪眼对上男人深邃的眸,殊不知自己的模样,反而让对方更加起了凌虐之心。
“放你走?”傅珩摸了摸下巴,低哑地笑出声,“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猎人会放过到手的猎物吗?答案当然是不会。
站起身,不顾她的激烈挣扎和反抗,傅珩将纤细的女孩整个儿打横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他饿了,前所未有的饥饿,饿得他无法忍耐,在她住的公寓下守候三天,就是想要再次生吞活剥地吃掉这条美味的小鱼。
吓得魂飞魄散的星辰,被他一丢到柔软的大床上,不等他靠近,就翻身手脚并用地要朝床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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