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后,伸手猛地握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她“啊”的惊叫出声,既狼狈又可怜的一个趔趄,趴到床上。
“呜……你放手……”星辰呜咽出声,下一秒自己的腰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接着一个天旋地转,她被他翻转过来狠狠地压在身下。
傅珩眉头紧锁,压制住她,冷冷地问:“闹够了没有?”
“你放开我……走开,走开,我要回家……”她在他身下用尽全力地挣扎,抡起的拳头也不停地捶打着他,两条修长粉腿又踢又踹,摆明要反抗到底。
“嘶……”扭打中,他的脸被她的指甲划中,伤口瞬间渗出小血珠。
他显然很恼火,脸色铁青,一手箝住她,另一手迅速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的手腕捆起来,利落地绑在床头。
“放开我!救命……呜……救命……”星辰吓坏了,边哭边叫,男人眼中尽是赤裸裸的狩猎yù_wàng,强烈又野性,充满了占有欲,怎能让她不害怕?
他的大掌抓住她不断踢动的双腿,强硬地拉开,低头看着她柔软芳香的女性花园。
“不……不要!不要!”她脑子一阵眩晕,哭得声嘶力竭,却阻止不了他的手指侵入。
热烫的指尖,穿过薄薄的布料、柔软的细毛,碰触按压着,掩藏在花瓣中粉嫩娇羞的小珠。
“呜……”星辰羞愤地闭紧双眼,泪水不住淌下,湿了小脸。
修长的指尖更深的探入花径,继续刺激挑逗她最脆弱娇嫩的地方,甜美幼嫩的花穴受惊般紧咬住侵略者。
“真紧,很欠操。”他俯身,在她耳边邪恶地进行评价,看她因愤怒的小脸浮上一层红晕,僵硬住娇躯,竭力不给他丝毫反应,他铁了心跟她耗到底。
灵活的手指在紧窄的幽径中一再地旋转抽动,当碰触到花壁上略凸起的小硬块,她狂地打了个哆嗉,倒抽一口气。
电流一样的感受窜过神经末梢,触动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yù_wàng,身体越是抗拒反而越敏感,还掺杂着羞愤交加的惊慌失措,在这种种刺激下,最终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腿间涌出一股意想不到的濡湿,湿了他的手指。
星辰全身僵硬,无边的羞耻感瞬间吞没了她。
“你下面那张小嘴可比上面这张诚实多了。”
他终于收手,随即将属于她的蜜液抹上她嫣红的唇瓣,眸底掠过鄙夷和嘲讽,“都这么湿了,还装作不想让人干?”
星辰死死地抿着嘴一声不吭,眸子沉寂如死水,仰着小脸木然地瞪着天花板。
他没有继续下去,反而起身,松开她的被绑住的手腕,但星辰却再也没有半点力气爬起来,他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屋子。
浴室的水声哗哗地响着,浴室里的光线很好,洁白的白瓷脸盆边,一丛绿色的盆栽长得十分鲜活,星辰泡在浴缸里,认真地盯着它看了好久,她真羡慕它枝繁叶茂,充满活力,活得这样好……真是好榜样。
视线渐渐模糊起来,星辰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意了,右手一松,她看着了属于他的刮胡刀片掉在地板上,她低下头,静静地看着满池的水,淡红色的水,还有更多的鲜艳的红色,从她左腕里流出来,然后她软软地向后仰去……一切都静止了。
水似乎还在“哗哗”不停的流着,好像有人从外面撞开了被她反锁的门,将她从水里抱了出来,再拿毛巾用力按住了她手腕上的伤口。
那个人似乎很生气很生气,但一直没有说话,可全身散发出的寒意足以让她害怕。
星辰不禁绝望地想着,为什么不让她死呢?她已经好累、好累了……好像又来了其他什么人,在室内轻轻走动,鼻子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冰冷锋利的针头刺进了她的脉膊,还有人在对话,那声音吵得她睡不着。
“怎么样?”
“还好,幸亏发现得及时,伤口包扎得也很好,不过晚上可能会发烧,要注意观察。”
“需要送医院吗?”
“目前还不用,您放心,让她多休息……”
意识渐渐模糊,她一点也不想再听了,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再也不用醒来,再也不用面对这样的生活,于是她放任自己沉向无边的黑暗中去……
这一夜,星辰梦见了死去的妈妈,将她丢在孤儿院门口的虹姨,她们都不要她了,她一直都是个被遗弃的、没人要的娃娃。
她们越走越远的背影,教星辰怎么也追不上,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孤伶伶站在原地,呜呜咽咽地哭泣。
这时,旁边有只大掌抚上她柔嫩的颊,细心地替她拭去泪水,并轻拍着她的肩背,低语抚慰着,哄她安静。
恍惚中,星辰只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究竟是谁,身子软绵绵地毫无半点力气,连眼睛都睁不开。
但是她知道,那只温柔的手掌喂她吃过药、喝过水,帮她换掉因为发烧湿透的衣服,还会一直握着她的手。
真温暖啊,她贪恋地喟叹出声,又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醒来,仍是那面偌大的落地窗,可惜已经关得密不透风,没有涌动的微风,深紫色窗幔失去了鲜活的力量,沉默地垂落在地面,与窗边那张天鹅椅成了静态的摆设。
当看到坐在床沿的男人时,星辰猝然回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腥徽龃笠凰眸子,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恨意,宁可自己继续陷在无休无止的睡梦中,也不想面对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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