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跟我说要跟她结婚?!”
“我没有说要跟她结婚,是你先提议的,是你说要办一场风光的婚礼。”
宋仕章完全想不起来了,一开始到底是谁先绕到这个圈子里来的:“我说的?”
“嗯,你说的,在急诊室。”文秀心想,反正我什么都没干。
宋仕章有一种被玩了的感觉,当文秀否认他喜欢李洁时他有一瞬间的狂喜,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那婚礼一开始是怎么来的?他摁着两侧太阳穴放松神经试图想起来事情的整个经过,文秀却已经熟练的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把他半软的性 器含进了嘴里。
宋仕章所有的思维都中断了,下意识的低头,文秀也在看他,只是很努力的握着他的荫.经塞进自己嘴里,嘴唇包住了,舌头像舔冰棍一样上下滑动。
宋仕章哪里还想得起来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文秀的眼神让他连自己姓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不能用这种好像当年16岁少年一样的眼神看他,宋仕章没那个定力不去蹂躏他。
文秀做的很用心,他其实挺喜欢看宋仕章迷醉的样子,宋仕章并不是个很帅的男人,但谁也不能否认他很有魅力,也许跟家世有些关系,他只是站着便有一种雍容骄傲的气度,尤其是正式的场合穿一套西装,倘若再笑一笑——文秀是见到过的,很久之前他来参加自己的毕业典礼的时候,那时候两个人就已经有很多年的性 接触了,文秀一见到那个样子的宋仕章,学士袍掩盖下的双腿立刻就软了,只有想要被他贯穿的渴望。
刚毕业那几年,文秀几乎没有睡过一宿好觉,除非是宋仕章出差了。但他心甘情愿被他折腾,当他进入他的身体,文秀有时会欢喜的哭出来,他有多喜欢他,宋仕章曾经是他的一切。
其实后来也没有发生什么足以让两个人不再融洽的事情,只是当时他傻到以为,他也是宋仕章的一切。
宋仕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甘心守着一个从贫困山区出来的笨小子。
文秀发狠了,用力的吞咽,卖力的吸吮,顺着宋仕章压在他后脑的手劲越吞越深,几欲作呕。
宋仕章终于循着本能把荫.经顶到了文秀的喉咙深处,顶端传来的酥麻快感使他更加用力的往里捅,一直到pēn_shè出来。
文秀一把推开了他,跌撞下床,扑在洗脸池前呕吐。宋仕章扣在他后脑勺的手手劲很大,那根东西一直凶狠的攻击他的咽喉,几乎要顶到气管里面去,他以为他会窒息。
宋仕章跟进来看,抚摩他的背脊问:“还好吧?”他问这话时口吻里有笑意。即使是口 交宋仕章也很少直接在文秀嘴里射 精,他还是喜欢压着他让他哆嗦哀求,一声声叫得他酥了骨头。
文秀漱了口,眼睛湿润看着宋仕章,说:“我没事。”
宋仕章高深莫测的笑,手臂抱胸,说:“我想起来了,是我提的结婚,可你怎么解释孩子呢?嗯?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文秀说:“我的。”
宋仕章问:“怎么来的?”
文秀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越过他往外走,说:“我喝多了,她没有反抗。”
“真的?”宋仕章明显不相信。
文秀很无奈:“她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了,你能不能不问了?”
宋仕章挑了一下眉,说:“被一个女人强上了,我也不好意思跟人说实话。”
文秀抄起枕头就砸了过去,万恶的宋仕章,这个老混蛋。
大概四点来钟宋仕章被吵醒了,文秀正穿衣服,看起来已经漱洗过。
他问他:“加班?”
文秀嗯了一声。
宋仕章支起身:“让司机送你。”
文秀又嗯了一声,揣上手机钱包匆匆走了。
每当这种时候宋仕章总想让他别干了,赚多大一点儿钱就这么没日没夜的,毕业到坐上普外主任这几年他都快赶上工作狂了,一个礼拜两人能在一起吃晚饭的日子不会超过三天,要宋仕章等人那除非是个关系到公司重大利益的超级大客户,可偏偏文秀就是要让他等,说了十分钟结果半小时下不来,连司机都等得不耐烦,申请下车抽烟去了。
要不是文秀那么喜欢,宋仕章真是早不想他干了,虽然他穿着白大褂的样子风雅妩媚,但他这么狂热的干,宋仕章真是有点忍受不了,大概心里也是不愉快他把病人看得比他更重要。
宋仕章在“天唱”的包房里寻欢作乐时,偶尔也会猜想有没有医生的配偶不在外面打野食的,后来一想,别的人做医生也不会做的像文秀这样忘我,整个一个小疯子。
宋仕章没了睡意,坐起来抽烟,到处找电视遥控器,在床单下面发现了一串安全套。
他咬着烟拿起来看,还真的是安全套。
宋仕章总算明白了文秀这点小聪明,宁可用嘴让他出来,也不肯让他干一场。
文秀一早起来帮姐姐姐夫买菜,在码头跟相熟的鱼贩子谈价格拿货,然后拖回排挡去。时间到七点时他才出发去医院上班,告诉文慧这是最后一天了。
文慧说,休息一段时间也好,放弃了是不行的,你是吃这行饭的。
文秀说,我还干不了别的了?
文慧感叹说,仕章要是知道了肯定生气。
文秀说你提他干嘛,当他不存在不行啊。
于是回医院上班,下午下最后一台手术是三点半钟,他回了办公室收拾东西,把听诊器小手电白大褂工作牌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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