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几天再来找我,我们晚上一起去喝酒喝个痛快,不然去我家聚聚也好,我老婆很会煮菜喔!中国菜和西爷都做得很道地呢!”
“那有什么问题?”杜惟刚很阿莎力地拍拍对方的肩,笑容诡异地故意开好友玩笑:“我会带好酒到府上叨扰,顺便把你在加州几段轰轰烈烈的情史讲给嫂夫人听喔,一次可能讲不完,必须分上中下好几场才能讲完耶!”
“哈哈哈!”李启焕豪迈大笑。“你这臭小子想害我啊,明明知道我是妻管严,是想推我去死啊?
“不敢不敢!”杜惟刚同样笑得很灿烂。“我只是随便和嫂夫人‘聊一下‘,提供她一些基本资讯,相信对你们的感情一定有‘加温’的功效。”
“呵呵。”李启焕也没在怕的。“你敢整我就放马过来,等到你这小子哪天被女人套牢了,小弟我一定会好好回报,奉上一份‘超级大礼‘给嫂夫人,哈哈哈,我们中国人很注重礼尚往来的,受人点滴,必当涌泉以报!“两个男人就像回到学生时代,又是捶对方又是打打闹闹,对李启焕而言,医院工作非常紧张忙碌,可以和老同学肆无忌惮地打闹说笑,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很快地,他们三人已经走到一楼大厅外面了,也约好下次一起喝酒的时间。这时,突然传来尖锐的救护车警示音,紧接着,一辆救护车在急诊处入口停下,几名医护人员迅速地跳下车。
李肩焕的神色转为凝重。“老弟,那我们下次再聊了,今天急诊的病患好像挺多的,我怕急诊室的医生会忙不过来,我去帮忙。“救人第一,至于待会要开的会议,就叫秘书改时间吧。
“好好,你快去忙!”杜惟刚打从心底敬佩医生这个职业,外表看似风光,可他们真的常常不眠不休地工作,只为抢救一条条人命。
医护人员迅速以担架把病人运下车,一个年轻女孩也跟着跳下车,神色紧张地哭喊:“采瑜,采瑜!你快醒醒,不要吓我啊,采瑜!”
采瑜?
听到这两个字,杜惟刚整个人都僵住了,无法置信地转过头,躺在担架上的女孩叫做采瑜吗?难道是她……不!
不可能,一定只是同名。
但想是这样想,他却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跟上那群医护人员,清楚地看到躺在担架上那个面无血色的女子,真的就是孟采瑜,前几天才刚在桃园国际机场相遇的孟采瑜!
他顿时觉得整个人好像被狠狠揍了一拳,强烈的心痛和怒气也涌上心头,她闹自杀?不!她明明答应过他要坚强的,她怎么可以这么愚蠢,居然为了那种烂人闹自杀?
怒火腾腾上升,他气到拳头紧握,如果此刻她的前夫就站在他眼前,他真的会扑上去狠狠揍他一顿,揍得他满地找牙!
护士已经把孟采瑜由担架移到推床上,加快脚步往急诊室冲,杜惟刚也飞快地追上去,迭声问着:“她怎么样?
会有生命危险吗?他没有看到采瑜的手上有流血或是包着纱布,若不是割腕,那她是以什么方式自杀?
护士看了他一眼,疑惑地问:“请问你跟病人是什么关系?
他焦急地回答:“我可以说是她的家人,快告诉我!”
“病人目前看起来是因为服用药物过量而导致昏迷,至于是哪一种药物还不清楚,要请医生做进一步检查。先生,请你先让开,不要妨碍我们急救。“杜惟刚赶紧往后退,让担架迅速通过,他东张西望地想找李启焕,却看不到他,显然他是已经先一步进入急诊室做准备了。
他赶紧抓住还站在一旁啜泣的女孩。“采瑜真的是自杀吗?她到底吃了什么药?
“你……”东羽萌被眼前这脸色铁青的男人吓到了,呆呆地问着:“你是谁?”
“我也是采瑜的朋友,前几天她从桃园机场搭我的便车去找朋友,说要先住在朋友那边。我把她送到温州街的一条巷子里,在一栋大楼前下车,你就是她的那位朋友吗?她说过那位朋友姓东。“他的记忆力不算顶尖,但只要有关采瑜的事、她说过的话,他都会牢牢记得。
东羽萌迷惑地看着他,这男人知道她姓东,还可以大约说出她的住址,这样听起来,他应该真的认识采瑜。但他到底是谁啊?为何没听采瑜提过?
这当下,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把她吓得六神无主,偏偏这时又遇到书庭去大陆出差,没法子赶过来,她一个人好无助,如果可以多一个采瑜的朋友拿主意,也是好的。
她边说边掉泪。“我叫东羽萌,是采瑜的好友,这几天她都住在我那边。因为她本来就向公司请了十天的婚假,所以还没去上班。她这几天心情很差,最讨厌的是那个该下地狱的张世钦还一直打电话来,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甚至要求复合。采瑜不堪其扰,千脆把手机关了。”
羽萌抹抹眼泪,非常自责。“都怪我不好,我应该多陪陪她的。我因为不能再请假,所以今天出门去上班,上午还打了两通电话给采瑜,她还笑说自己没事,要我专心上班。下午,我又拨电话给她,第一次没人接,又打了第二次,还是一样,我警觉到不对劲,因为采瑜很少出门,这才赶紧请假直奔回家,结果一进门就看到……”
她哭得像个泪人儿。“看到采瑜躺在床上昏睡,脸色苍白,不论我怎么叫她都叫不醒,一旁的垃圾桶还有一堆己经拆封的药包,我好怕好怕,赶紧打119。呜呜,万一采瑜有什么三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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