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远一口气没提上来,极力深呼吸几次,终化成一声叹息,“走吧,我们回家。”贺迟远重新开启车,驰车进车库。
叶微因偷偷扫了一眼贺迟远,侧脸都能看出他的落寞与神伤了。
贺迟远原来心里有人啊,是谁?
叶微因无限好奇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 =这么速度更完,真的好么
☆、r.22
7、
两人刚一回到家,就听见激烈的争吵声,接近歇斯底里了。
张美琪哭腔地大吼,“蒋大伟,我真后悔嫁给你,像你这种男人,要钱没钱,要能力没能力,就一个窝囊废。”
“是啊,我比不上贺迟远,你有本事你去撬墙角啊!你自命不凡,觉得叶微因样样不如你,凭什么找个有钱有势的男人?你认为她能得到的,你也能得到?你真是不一般的自信啊!”蒋大伟咬牙切齿地说。
“你以为我贪财吗?你说说有哪个老公,为了想多拉点单子提升自己,让自己的老婆出来做保姆的?你只想到自己,从来不顾虑一下我的感受。我也有自尊,有脾气,我情愿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司当文员也不愿做保姆。”
“别为你想攀龙附凤找借口,你就是下贱,不自爱。”
“我这是为自己更好的生活而努力。我跟你在一起,我看不到自己的光明。”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敢打我!”张美琪愤怒了,冲上去就要和蒋大伟一决雌雄。
贺迟远见势,冷冷地开口,“要打架出去打。这不是你们的家。”
扭打在一起的这对夫妻才停了下手。张美琪见到贺迟远,再见到站在贺迟远身后的叶微因,一下子失控地大哭。蒋大伟不耐烦地颓在那儿,皱眉咒骂,“哭什么哭,你还不嫌丢脸吗?”
张美琪狠狠地跺脚,然后冲出公寓。
蒋大伟立马追了出去。原本乱哄哄的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叶微因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们吵架,你没听懂?”贺迟远直接坐在沙发上,捏了捏额角。
“我只听懂了,美琪很嫉妒我,对你起了歹念。班长悲愤交集,怒斥美琪。”
“就是你理解的这样。”贺迟远起身脱掉自己的大衣,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一脸平静地开了电视。叶微因从震惊中回过神,瞪着自己一双圆溜溜的大眼问:“你对美琪做了什么?”
难不成她的想法成真了?美琪痛失贞操?
贺迟远忍不住白叶微因一眼,“你应该问,她到底对我怎么样了。”
叶微因倒吸一口气,试探地问:“当着你的面脱衣?给你下药了?还是直接摸你下面了?还是……”
“停!”贺迟远终于忍无可忍,他怕他再听下去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那是?”叶微因好奇地问。
贺迟远见叶微因这样,心生戏弄,“不告诉你。除非你给我好处。”他很自觉地把自己的脸朝叶微因凑过去,等待自己想要的好处。叶微因直接掐住他的脸,拧了两圈。
“嘶!”贺迟远吃痛地倒吸一口气,一双细长的眼瞪大。
“说吧。”叶微因以一种“好处已给”的姿态问他。
贺迟远略有不爽地嘟囔,“我回家见你不在,问她。她说她喜欢我,就这样。”
“就这样?”叶微因不敢相信地瞪他,“那蒋大伟怎么知道?”
“我打电话给他的。我说辞退了她,让他带走。那个时候她一直在哭,我很心烦。”贺迟远关了电视,起身要去房间。叶微因一愣,事情就这样?以她对张美琪的了解,表白被拒绝就哭成泪人?一定是贺迟远说了很伤人的话。这个男人冷漠起来真可怕。算了,这也不关她的事情,不必纠结。她便尾随贺迟远进了卧室。
贺迟远进了卧室,就地脱衣,衣服全脱在地上。宽肩窄腰,背肌分明,昏暗的灯光下,俨然是一种致命的男□□惑。他施施然地穿着裤衩进了浴室。跟随在他身后,看了一场脱衣秀的叶微因整个人都僵在那儿了。贺迟远这一系列动作未免太自然,好似被她看见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但她觉得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叶微因狠狠地踩了踩他脱在地上的衣服,为自己刚才感叹他身材好而气愤!怎么对他越来越花痴了?明明是个她最讨厌的花心大萝卜,她最不屑的类型。
“微因。”浴室里贺迟远吆喝了一声。
叶微因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干嘛?”
“忘记拿内裤了,帮我拿一下。”
“……”叶微因很想回答不可以,但转念一想,以贺迟远的性格,她要是不给他内裤,他肯定会裸奔出来。为了防止她长针眼,她决定以身犯险——给他送内裤。
这是叶微因第一次看贺迟远的衣柜。衣服很多,折叠整齐、分类分明。外套大部分是黑色、灰色。衬衫除了纯白色,几乎也是纯色冷系列。叶微因以前觉得贺迟远是个很骚包的男人,如今色彩学告诉了她,这个男人内心其实很素净。
或许,他是用华丽的外表伪装柔软的内心。他害怕被人窥视的同时,也害怕内心那样的自己?
叶微因从衣柜的收纳盒里挑了条灰绿色内裤,翘着兰花指捏着内裤的一角,伸长手臂远离自己。
叶微因敲了敲浴室的门,半天无人应答。叶微因把脸贴在浴室的门上,门内有水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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