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抱歉,不想去……什么?……嗯,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就去吧……新婚快乐……。”
贺迟远挂了电话,叶微因问:“谁啊?”
“你什么时候接过我的电话?”
“啊?”叶微因见贺迟远的样子有些吓人。
贺迟远说:“以后不要随便接我的电话,还有,不要帮我答应什么事情。你是不是代我答应了参加庄雅的婚礼?”
“对啊,怎么了?”叶微因赌气地囔了一句,“旧情人的婚礼不敢参加?哼,难不成你放不下这个旧情人?”
贺迟远愣了愣,“你知道我和庄雅的事情?”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你这么博爱,情史不要太多。”叶微因的语气完全是酸溜溜。
贺迟远哭笑不得,“我和庄雅的关系和那些女人的不一样。”
“没上过床?”叶微因大惊。
难道他和女人交往就为了那个事?贺迟远觉得自己胸闷,忽然很厌倦当初的自己。他不情愿地招认,“我和庄雅订过婚。如果用你的话来说,她是我第一个女人。”
叶微因倒吸一口气,“就是她让你颓废了,开始放纵自己乱搞男女关系?她把你甩了,你也别这么想不开啊。”
贺迟远笑了笑,不做回答,只是很认真地看着叶微因。
叶微因被贺迟远那双深邃迷人的认真眼眸看得心神不宁,忙躲开他的眼神,口是心非地说:“我知道你很伤心,我不会安慰你的。来来,继续喝粥。”叶微因又舀了一勺粥送到贺迟远的嘴边。贺迟远微张着嘴,抿了两口,终于开口道:“是我不要她的,我喜欢的是……呜……”贺迟远还没说完,叶微因用力地把勺子塞在贺迟远的嘴里,白了他一眼,“行了,知道你自尊心强,你听过最好的报复就是比她过得更好吗?到时候参加那个叫庄雅的婚礼,我会帮你的。不用谢。”
“……”贺迟远觉得自己和叶微因完全不在同一个空间内。
贺迟远去上班了,晚上带叶微因去参加庄雅的婚礼。叶微因也找到了自己要干的事情——选漂漂亮亮的礼服!在洞房花烛夜那晚,贺迟远给过他一张无限额的银行卡,她一直没用,并且打算如果有可能离婚,她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不过现在她要破戒了,她要买一件华丽的礼服,羡煞旁人。
叶微因这次真的是下了血本,买的这件礼服趋于六位数了。她知道贺迟远不在乎这点钱,但作为没见过世面的穷孩子,叶微因买的时候真的在心里滴血。这叫什么?土豪的气魄,小市民的心思。
叶微因打扮自己几乎折腾了一天,当贺迟远来接她,被她的隆重吓了一跳。她穿着到膝的草绿色真丝连衣裙,肩上披着纯白貂皮,领口有一颗晶白圆润的超大珍珠,脚踩与长裙同色的细跟高跟鞋。
好是极好看的,只是不适合身为孕妇的叶微因。
贺迟远面无表情地直接说道:“鞋换了。”
叶微因本以为贺迟远会惊艳,夸她几句,没想到他这么冷淡!细想后,叶微因不禁嘲笑自己起来。她期待什么?她根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以前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漂亮到极致的?她算什么?
叶微因心里一下郁猝起来,耍起小性子,“不换。”
“你怀孕了,你能穿这么细高的高跟鞋。”贺迟远皱眉道。
说起怀孕,叶微因更是生气了,“你就知道关心孩子,我在你眼里就是生孩子的工具吗?”
“要我说实话?”贺迟远危险地眯起眼睛。
叶微因忽然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贺迟远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却害怕他,不敢任性了。若要是换做林暮年,她大概会肆无忌惮吧,根本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叶微因的语气明显弱了不止一点,“必须实话。”
“你这么矮,长得也不够突出,基因真心不怎么样。你不够资格当生孩子的工具。”
“你!”叶微因被气哭了。
贺迟远见叶微因哭了起来,忙去抱她,叶微因极力抗拒,“我要去医院把孩子打了。”
“我还没说完呢。”贺迟远提高嗓门。两人像是被点穴道一般,停止争执。贺迟远伸出手为叶微因擦掉脸上的泪水,眼眸流转,似包着一滩清明的水,柔情万种。他边帮她擦去泪水,边说:“你这么差的基因,我都要你为我生孩子,你说是为什么?嗯?”
叶微因哽咽地说:“你想完成爸爸的心愿,怕他又犯病而已。”
“这是其中之一。”
“那还有呢?”叶微因被贺迟远近在咫尺的美貌迷惑了。她从未这么近距离看他,两人的脸之间的距离不过二十厘米。他的睫毛浓密又长又卷,内双的眼尾微微上翘,给人一种不容靠近的距离感。
“还有就是……”贺迟远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脸上,湿热湿热的。她正在耐心聆听,唇却被贺迟远迅速吻住了。不似前几次那样,温柔缠绵,这次像狂风暴雨一样,掠夺般的急促,充满着占有欲。
吻停了下来,贺迟远问:“你懂了吗?”
叶微因点头。
贺迟远笑了笑,“不哭了吧?”
叶微因继续点头。
“乖乖换鞋?”
叶微因坚定地点头。
“那去换吧。”贺迟远非常满意地放开叶微因。
叶微因则像是个被刑满释放的囚徒,欢乐地逃之夭夭。在换鞋的时候,叶微因忍不住小声嘀咕,“我要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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