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睡懒觉。
叶微因觉得,再也没有比睡懒觉更幸福的事了。星期天的那天,冬日的阳光已日晒三竿,由于昨天晚上没有拉窗帘,太阳已透过窗户透射到屋内,叶微因翻个身,脸正对阳光,活生生被阳光弄醒了。她本想蒙着被子继续睡觉,好死不活的,她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叶微因拿起手机接了电话。
“喂!”叶微因的语气非常不耐烦。
“是我。”
“你谁啊?”叶微因起床气很重,语气十分恶劣。
“贺迟远。”
“贺迟远谁啊?”叶微因脑子有点空白,话音刚落,立马像拧发条一般坐了起来,“贺总。”
“记得了?”贺迟远的语气依旧像平时那般“冷艳”。
叶微因十分不好意思,“对不起,贺总。请问贺总找我有事吗?”
“帮我预定一下马场空位,我今天想骑马。”
“贺总,今天星期天。”叶微因小心翼翼地说。
“秘书没有休假,你不知道?秘书的职责就是服从老板。”
叶微因抿了抿嘴,“知道了,贺总,请问要预约几点的?”
“你收拾收拾先去马场帮我喂马,我大概十点半赶到。”
叶微因看了看床头的闹钟,现在八点半……
“好的。”挂完电话,叶微因哪敢再睡觉?从家里到马场起码要一个小时,还要去喂马,时间根本来不及。叶微因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连化妆都免了,直接穿了衣服就出门,早餐就随便抓了个面包,边跑边吃。
她急火燎原的赶到马场,饲养员便带叶微因去马厩。马场里的马几乎都有主人,马都是那些有钱的公子哥买的,马场代饲养。叶微因也是第一次来马场,有些却却的,又有点激动。当叶微因瞧见了贺迟远的马,激动的想上前摸一摸。这马朝叶微因呼了一口重重的气,好似在警告她不要靠近它。叶微因缩了缩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饲养员给它喂食。叶微因看着马儿悠闲地吃着食物,越看越想喂,终于忍不住地问饲养员,“我想喂,可以吗?”
“你不怕被咬?”
叶微因摇头。饲养员笑着说:“贺先生的秘书来过很多个,你是最特别的。”
“啊?”叶微因怔了怔。
“他们都嫌弃马厩脏,从不进来,对我呢,又是嫌弃又盛气凌人。而且……”饲养员呵呵笑了起来,“他们化妆都化的跟大花猫一样还踩高跷,就你素颜穿球鞋。”
“……”叶微因不知道怎么说。她不化妆一是自己没化妆的习惯不会化,二是今天确实来不及花时间花在化妆上。至于嫌弃马厩脏臭什么的,她本就是个不讲究的人。
饲养员似乎对她印象不错,给她很多喂养的指导。叶微因拿了根胡萝卜递到马儿的嘴边,马儿大口喘了一口气,叶微因没有为此胆怯,反而壮着胆子再靠近了它。
马儿开始吃着她手里的胡萝卜,似乎也温顺了起来,叶微因壮着胆子摸了摸,马儿扬着头甩了甩,特别滑稽。叶微因高兴坏了,朝饲养员笑逐颜开,“它不吓我。”
“这马本来就温顺。”
后来的喂养都交给叶微因喂了,叶微因也乐此不疲,一来二去,叶微因和这马似乎成了好朋友。
贺迟远过来的时候,叶微因正在专心致致地喂马,还没发现他。站在叶微因身后的饲养员发现了,本想提醒叶微因,被贺迟远制止了。饲养员领会,无声无息地离开。
叶微因咧着嘴,幸福地摸着马儿的鬃毛,自言自语地说:“马儿马儿,你和你主人差距真大。这也许就是良马与种马的区别吧。”
贺迟远皱了皱眉,郁闷地咳嗽了两声。
叶微因转头一看,愣了愣,贺迟远穿着完善的骑马装,身材挺拔,细腰系着粗皮带,很好的分截身材比例,贺迟远有一双很修长的腿。叶微因有些尴尬地笑道:“啊,贺总什么时候来的?”
贺迟远撇了撇嘴,“你喜欢马?”
“我喜欢一切带毛的动物。”
“是吗?包括种马?”
“……”
贺迟远兀自笑着,也不理会叶微因,直径走上前摸了摸自己的爱驹,踩着马鞍一跃而上,驾马离开马厩。
武侠电影里,剑客驾马儿而来,那种英姿那种恍如英雄策马奔腾的气势,在叶微因脑海里久久不能离去,仿佛与她眼前的贺迟远重叠。一样的英姿一样的气势。叶微因看得痴了,心里想,这样的男人该是许多女孩的梦中情人吧。
贺迟远喜欢骑马是因为可以肆意挥霍压抑的心情,置身于风中,凝听风的呼啸与自由。马儿跨栏,灵巧绕行,贺迟远几乎是一气呵成,驾马技术比国际比赛的选手还要娴熟。他在马场跑了三圈,最后停了下来,带着气喘吁吁的马来到笑容满面的叶微因面前。
贺迟远看着叶微因那欣喜而又崇拜的笑脸,不禁蹙了蹙眉,“你为什么总是笑?看个骑马有什么好笑的。”
“看骑马也是一种幸福啊,感觉幸福就笑呗。”叶微因结果贺迟远手里的马缰,摸了摸马儿的鬃毛,慰劳一句,“辛苦了。”然后带着马儿去马厩吃粮草。贺迟远盯着她的背影,久久无法转移。
感觉幸福就笑呗。她兴许一直很幸福吧,所以他脑海里有她一张张的笑脸,对着阳光,天真烂漫。
他爸爸和妈妈是联姻,爸爸不爱妈妈,可妈妈却被爸爸的优秀吸引而深深迷恋。他爸爸疯狂地爱着一个女人,是他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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