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上。
她诧异了两秒钟,心窝同时让刺痛和喜悦两种极端的情绪拉扯着。“你……你不要以为这么做我就会让你进我家!”
“嗯哼。”
霎时,两人无语沉默着,只剩狂风呼啸,让四周不至于太寂静。
“你……你到底想怎样?”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面不改色的存心和她拗到底,她却懦弱的感到心疼了。
他指指门扉。
“我不……哈……哈啾!”鼻头一痒,她忍不住打喷嚏,然后就在她不设防时,他神速的抢走她的皮包。“喂!你这人怎么这么阴险?还不快还我……”两人身高至少差十几公分,他手一举高,她就完全够不到了。
“还你。”找到钥匙后,他将皮包丢还给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了门,连带将她推进客厅,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却看得她怒气横生。
“夏英司!你这样是硬闯民宅,你知不知道?”她气得将他的西装外套宣泄似地狠狠甩到地上,只差用脚将它踩成菜脯干。
“乐琳不在家?”他不答反问,眼神怀念的观望室内摆饰,一种前所未有的熟悉温暖了他的心。长腿一伸,他往着卓乐湄的房间迈进。
“乐琳今天在朋友——”咦?不对呀!她干嘛乖乖回答他?在看见闺房被入侵后,她立刻杀前张开藕臂挡在他面前。“出去!”
“你刚是说乐琳不回家了?”他不费力便闪开她的阻挠,像个土霸王悠闲自若的坐在床沿。
“她是我妹又不是你妹!问那么多干什么!”她忿忿地以最愚蠢的方式想将他推下床,奈何只是螳臂挡车,一点效果也没有。
“再不用多久,乐琳也会是我的妹妹。”他手一反转,她便像个毫无抵抗力的猎物躺倒在他膝上,他大掌捧住她上半身,坚定的对她说。
“你……”他话中暗示的意思让她粉腮不争气的酡红,但她逃避的心意依旧未有改变。“我不可能嫁给你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你了!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她使尽力气嚣吼,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克制心酸在体内滋长。
“为什么?”
“你还问?不爱就是不爱了,还能有什么原因!”
“我说过你欠我一个解释。”他的视线执着的盯着她因生气而红润的脸蛋,像是要把四年来的思念煎熬一次看尽补偿。
“我也说过了,我没欠你什么!”鼻酸涌上,她赶在哽咽之前将话说完。
这到底是谁欠谁了?为什么他要摆出怨忿的表情看她?是了,他是有权埋怨、恨她的背离,那么她呢?她心中的苦又能倾诉给谁知?
“夏英司,你回去吧!我们真的已经结束了。”
“不!我不容许有这种事发生!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因为你说过你害怕,所以我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可以让你安心的男人,我爱你,爱到连我自己都无法想像的地步了,而你现在却打算从我身边逃开,我不准许……”他抱紧她,语调从一开始的嘶吼转为痛苦的呢喃。
他从没想过她会变卦,他以为当自己成功的出现在她眼前时,迎接他的会是她热情的拥抱。四年,在见不到她的四年里,就是依靠这样的意念陪伴他每一个日子,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却已放弃了他,在宴会中和别的男人亲密!
“接受这个事实吧!”或许是他将那份苦涩传递给她了,她不再嘶声裂喉的对他吼,纤手推开他比以往更加精壮的胸膛,这么炽热安全的位置……
不该属于她。
“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变成这样?”他压制想狠狠拥她的冲动,让她坐在身侧,她哀愁迷离的眼神是一团雾色的谜样,让他敏锐的感觉到事出有因,那不是属于一个绝爱之人的眼神,他看出来了。
但她的回答却令他呆愕。
“因为寂寞。”终于,她转头勇敢凝望他。
如今所说的每一字每一语早在她心中演练过不下千次,然真正面对他时,她仍然无法做到心平气和,因为她太爱他了,他的黑眸、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的一切一切,宛若一颗在她心田埋植极深的种于,可惜她拒绝再朋爱情灌溉,种子便丧失了发芽的机会,却依旧存在着。
“我这么说也许你会很生气,但我真的不再是原来的我了。当初的确是我先提出考验彼此的决定,但我后来想想,却发现那只是我的借口罢了。你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因为从我们分开的那一刻,我就没再想过你会有回头的可能……
“阿司,我都是这样叫你的对吧?在那之后,陆续才发现原来并不是只有你可以让我快乐,经历了几段感情也让我想通,你从来不是我爱的那一型,至于那时候我为何会和你在一起……只能说可能我一直很想尝试姐弟恋的滋味,严格算来,是我利用了你。”她僵硬的说完,却没预期的松了一口气,反而让更沉重的阴霾罩顶。
她凝视着他,目光却不敢乱游移,只能注视他瞳仁中的自己,就怕她想多看看他深邃的五官,那强烈的眷恋会揭穿她戴得并不牢固的面具。
“你利用我?”她的话似从四面八方投掷来的尖锐石子,划得他心脏鲜血淋漓。
“是的,我利用了你,如果你要恨我,我也无话可说,是我有错在先,我……很抱歉。”她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掌肉的痛楚是她用来强壮勇气的,她不惜将一切错误揽在自己身上,只要他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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