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航坐在沙发上,无奈:“一辈子没见过这种要求。”
“哈哈哈哈……”梁泽乐著跳上了沙发,两手圈住了杭航的脖颈,“帅哥我太喜欢你了!”吧唧就是一口。
杭航往後一退,手按上了遥控器,电视里继续热闹的演。演到关门放狗,杭航已经快把梁泽裤子拽下来了。
“卧室吧,有惊喜。”梁泽闪著眼睛看杭航。
杭航一抖,还给我嘛惊喜啊?你要再彩灯闪啊闪,我非不举不可= =梁泽刚那通跳又跳的他脑袋抽了。
一切还好,福不双降祸不单行,今儿算放过杭航。
梁泽趿拉著拖鞋插上了插销。晶莹剔透的玻璃映著夜色,上面凸显著四个闪亮大字──我爱店主。
杭航笑了,拉过梁泽亲了亲,“这礼物真不错。”
“是吧。nb吧。方圆五里估摸都能看见。”
“……”
他将他压到床上,轻而易举的去掉了最後累赘的衣服。两人如胶似漆的吻著,等想进行下一步了,杭航猛然想起,“你这儿有润滑剂吗?”
梁泽摇摇头,“没有。”
杭航倍儿无奈的压在了梁泽身上。
他算服了他。
下面的步骤无奈得繁而化简,硬件设备不匹配。只能履行原始职责。
怎奈……
杭航发现这个二愣子吧,有问题。乎软乎硬。
“你最近很累吗?”
梁泽尴尬,“不累。”
“那……”
“我也不知道。”
杭航犹豫了一下,滑了下去。他不太喜欢给人扣交,可又不想二愣子这麽……
“嗯……”
感受到温润的口腔,梁泽有了精神。他也不知道他们那麽亲昵的接吻、爱抚,他怎麽就不兴奋。
舒爽过後,梁泽叼著烟,胡噜著杭航的头发。他看著他的脸,挺想说些情话,这事儿他本挺擅长,可是看著杭航半天却只憋出一句:“帅哥,你知道这个字谜嘛?一个字儿,分开舒服,合起来疼。”
杭航抄起枕头直接按在了梁泽脸上。
《烟袋斜街10号》act 16 broken
杭航:你这是在……
梁泽:研究。
杭航:这东西……
梁泽:淘宝网。
杭航:有意思嘛?
梁泽:你想用?
杭航:……谢谢,这充气娃娃真难看
梁泽:我也觉得难看。
杭航:……
杭航语塞了。他看著梁泽和那个横陈在床上的、张著大嘴的、赤身luǒ_tǐ的充气娃娃语塞了。语塞的很彻底,堪比完全丧失语言功能。
这不赖杭航。如果你是杭航,是那个不到十点就关了店,急匆匆来探望情人,然後进门发现卧室里你情人跟一充气娃娃正办事儿的杭航,你也会语塞,并语塞的也如同他一样彻底。
杭航是怎麽踱步到客厅的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就知道自己被打败了,彻彻底底的。这关系到他身为一只雄性的尊严──他、不能满足他的伴侣。他、输给了一只塑胶娃娃。
梁泽是收起充气娃娃,套上睡衣出来的。他还算沈稳,窝身坐到了红木椅子上,跟杭航隔著一张方桌。他再2也明白,杭航……
杭航不说话,持续失语中。梁泽点了颗烟,倒了杯茶给杭航推过去了。
“冷麽?”他问。
“今天店里生意好吗?”他问。
“晚饭吃的什麽?”他问。
“一休跟哢哢有动静儿了吗?”他问。
另一端的杭航始终没有回答。他不是没听见梁泽的声音,他听见了,听的很真切,只是他说不出话来。他不是没感觉,他已然发现梁泽有问题了。每次莋爱……梁泽都不怎麽兴奋,甚至很多时候勃起都有障碍。他不是不身寸.米青,只是过程太为刻意,似乎全是配合他,又似乎是被折磨不行之後举白旗的方式。杭航极力的在逃避这个问题──梁泽实际上并不能接受在下面。至少在性行为上不能。
梁泽抽了几颗烟,杭航仍旧不说话。屋儿里呛人的厉害,他就在另一端岿然不动。
“帅哥……咱说话行嘛?”梁泽点燃不知道第几颗烟,实在绷不住了。他最怕无声的沈默。
杭航看了梁泽一眼,想动嘴,结果还是放弃。他不想在他跟他之间爆发一场毫无意义的争吵。杭航讨厌争吵,非常讨厌。这种无效的沟通方式,多年前他就放弃了。不是他绅士、不想吵,是他太清楚全是徒劳。他曾那麽执著并任性的追逐过一个人,他曾那麽毫无保留的跟他交换情绪,可其结果却并不乐观。只会让对方觉得你烦。
“得。你不说我说。”梁泽也没有跟人起争执的习惯。他即便愤怒的要死也不会与什麽人大吵大闹。这源於家庭培养。在他家,父母都还在的时候,就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有事儿说事儿,有理不在声高。父母就是榜样,他们也时常有分歧,却都是坐下来一点点谈,采取最有效的,最迅速能让对方理解的方式。但,这一方式并不是没有弊端。它最大的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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