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当地的风投公司,现在才知道背后的负责人是林夏天!今天他一下子说要抛掉手头的汇生股票,我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承股人?他这不明摆着让我破产吗?!”
“苏芦,我承认很中意你这样的女孩子,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对于你,我无福消受。”何行长顿了顿,“今晚我来,是要退婚的。”
苏东才站起来当着苏芦的面,把信封原封不动地还给何行长。
何行长走了。
围坐在大厅上的各人也被苏东才用眼色指挥回到各自的房间。
苏芦僵坐在原地。
苏东才看了她一眼,扔给苏芦一部手机:“赶紧复他的电话,否则我怕的是明天就轮到我们苏家面临破产!那你就算卖一百次也别想还清欠我们苏家的恩情!”
冰冷袭满全身。
苏芦在空旷的大厅静坐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拨通林夏天的电话。响了一下电话就被接通了。
首先映入耳边的是林夏天的声音:“嘻嘻,苏芦。”
嘻嘻,苏芦。
只有四个字,一如初见时的轻松及鬼马。却足以让苏芦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情绪翻飞,额角的冷汗更加淋漓。
好一会儿,林夏天没听到苏芦的回答也不介意:“我来接你?”
苏芦闭上了眼睛,良久,她嗯了一声。
夏天说:老婆,帮我打领带
三十分钟后,林夏天的车停在苏家大门口。隔着车窗他看见那个女人在门口蹲成一团,脸埋在膝盖间。
一个女人,一只行李箱。
似乎感觉到车头灯的光亮,苏芦慢慢抬起头。看见是林夏天的车,她于是站了起来。
林夏天下车走到苏芦身前,观察了两秒,然后拂起她的刘海,发现刘海下面一额汗:“怎么一天不见就发烧了?”他的语气里颇是责怪。
苏芦摇了摇头。
林夏天不再多说,牵了她的手就要往车里去。
苏芦自动自觉的张开了手掌,与他十指紧扣,掌心贴着掌心。这时发现他掌心很烫,苏芦皱了眉:“你也发烧?”
“……”
“又在阳台吹风?”
“……”
“吹了多久?”
“……”
“一晚?”
“……”
“到刚才为止一直在吹?”
“……”
“林夏天!”
“嗯……”
苏芦顿时很生气他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林夏天摇了摇她的手。
苏芦没理他,自己开了车门坐进去。
林夏天提着她的行李箱赶紧跟进车里。把行李箱放在车后座,林夏天又拉了拉苏芦的衣袖:“……气什么?你还不是也在发烧……我俩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苏芦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个笨蛋!”
林夏天的脸上有笑意。起档,踩下油门,眼睛看着前方的路:“你个傻瓜……!”
说罢,车子嗖地一声把苏家远远抛在后面。
回到公寓,林夏天快手快脚地下了一碗长寿面。清淡的汤面上飘着碎碎的葱花。两人就着同一个汤碗饥肠咕噜地吃着。
没有对话,他和她都在使劲地吃着面条。
吃完面。林夏天让苏芦先去洗澡,碗筷他来收拾。苏芦听话地进了浴室。洗好出来的时候,发现林夏天把碗筷都收拾干净,桌面还放着退烧药和一杯温水。苏芦就着温水吃下了两片退烧药。然后转出了阳台。
西风果然很猛。鼓鼓地吹着。
林夏天正背对着苏芦坐在阳台的栏杆上,风把他身上的衣服都吹得鼓起来。而他的背影,却像夜色中最虔诚的信徒,一动不动。
苏芦走过去,从身后抱着林夏天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压平了他鼓胀的衣服。
好一会儿过去,林夏天仍是一动不动僵坐在栏杆上。
苏芦提醒他:“你还有烧,我们回屋里好不好?”
林夏天怔怔地看着远处某一点,摇了一下头,又摇一下:“我不想动……我怕一回头……这屋子仍然只有我一个……”
苏芦心里抽了一下,更加抱紧他。
林夏天覆上她的手。
苏芦把脸埋在他的后背上:“生日快乐。”
林夏天对着夜空闭上了眼:“谢谢。”
阳台上的西风吹得响,更显得两人间的沉默。
小时候,林夏天最喜欢许生日愿望。因为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生日愿望总会有人帮他实现。尤其是林太爷,就算林夏天说出再过分的生日愿望,他都会一一去实现。例如十四岁那年,林夏天直言不讳他的生日愿望是要班主任下岗,林安深因此批评了他好大一顿。然而过后,林太爷还是暗中给了校长一个电话。
不过就在十八岁那一年,当听到苏芦怨恨地说着他是恶魔之时,林夏天才醒觉,原来他的生日愿望从没有实现过。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有些愿望,即使强大如太爷也没有办法帮他实现。
他所渴望得到的,并不是简单许一个愿望就能得到,而是需要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才能帮助他得到。自那以后,林夏天没再许过一个生日愿望。他不再相信愿望。
也不再需要。
于是他潜伏了五年,成长,然后强大。
林夏天想要的东西是苏芦,从来只要苏芦。五年前他离开中国时就对自己说,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他就要苏芦明白,此生他是恶魔也好天使也罢,他林夏天是她唯一的归属。
苏芦,林夏天已不复当年那个用恶魔一词就能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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