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了,却还拼命伸出手想要持平他脸上的泪痕,可惜四肢都被制住,只能用语言安抚他最珍视的孩子,尽管每说一个字脸上都会传来火辣辣的痛,却依旧不遗余力……
“贱货,云烟说让我不要碰你,你儿子也说让我不要碰你……”麦的脸上却因为眼前的上演的亲情而爆出了青筋,那种比撒旦还要邪恶的神情再次浮上来,“那我让他好好欣赏一下——我平时是怎么‘碰’你的,好不好?‘老公’?”
官允的脸顿时吓得一片惨白,声音也顿时颤抖的不成样子:“boss……求求你,别……”
他死也不想让官羽浔看到自己被糟蹋的样子……他不要……
可惜,这时候哪里由得了他?
一个打手从外面拖进来一条简陋的硬木凳子,几人熟练的将他按在上面——
“呜呜……”
还不等他的求饶再次出口,干涸的口腔已经被一个男人脱下裤子、掏出粗大的性器堵上,毫不怜悯的抽动下,他只能发出痛苦的哀鸣……几个男人上下其手,“撒拉”一声,将他扯烂的裤子丢到脚边,强行从两边扯开他拼命想要合拢的双腿,大大的从背后分开……
“别碰我爸爸……别碰他……”官羽浔绝望的低下头,无力的哀求,只恨自己半点动不了,却也不愿看到父亲被糟蹋的样子。
……这个男人,这个一直被自己憎恨、甚至连一句“爸爸”都不愿意叫的男人,却为了守护他,一直这样忍受着长大二十多年之久……
“他已经习惯了,不需要担心,不信我证明给你看——”麦恶意的扳起他的下巴,逼他睁开眼睛看眼前惨绝人寰的一幕,“你们几个,给我卖力点!他那下面,多插几根也没事,反正都这么多年了,而且云烟回来了,这个贱货已经没用了……把他今天给我狠狠的招呼好了!”
“不要……不要再侮辱他……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官羽浔的泪水,一滴滴的流在下巴上那只冰冷的手上。
眼见官允已经要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官羽浔不顾一切的哀求着眼前的怪物……那个男人用这种方式保护了他二十三年,现在,他别无选择的愿意用任何低价保护这个人一次!
“云烟,那天你为了跟这个男人私奔,不惜穿着礼服在演出的中场逃跑……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让你重新穿起这条裙子,把你绑在十字架上么?”
——也许是因为官羽浔那张沾上泪痕的脸跟当年雨中的云烟的脸重叠在一起,麦手上的力道逐渐减弱。
官羽浔微微的摇摇头……他只知道,这个疯子此时把他当做了母亲!却不敢再作出半点激怒的举动。
“云烟,你现在发誓——永生永世追随着我,永远不会再背叛我,永远不会离开我!然后,我就原谅你!放过他!”
错愕,抬起一双被水汽浸透的眸子……官允已经被同时在体内肆无忌惮的几支凶器折腾得奄奄一息……他蠕了蠕嘴唇,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像是担心官允的分量不够,麦随即又阴仄仄的补充道:“当然,如果你的人和心都是我的,你那几个朋友……我也可以放掉!”
官羽浔心一惊……他以为被抓来的只有自己……
他们……那一张张熟悉的脸猛然间出现在脑海中,让他混沌的思绪突然变得无比清晰……
“好,我发誓——我会永生永世追随着你,永远不会再背叛你,永远不会离开你!”他平静下来了,绝望的平静,“现在遵守你的承诺,放过我爸爸,放过我的朋友!”
几乎同时,在麦的一个冷眼下,眼前非人的虐待停了下来……几乎被糟蹋到走形的官允被重新架起来,他已经说不了话,只能望着十字架上的儿子拼命的摇头。
那意思是——不可以,不可以出卖自己!
……官羽浔懂得,可是他没有办法!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被折磨到那种地步……他生平头一次憎恨自己的弱势!
“云烟,我会比以前对你更好……会疼你……”麦吻着他柔软的耳垂,一边拿特制的钥匙一个个打开他身上的锁链。
等那些锁全部解开的时候,官羽浔早已僵硬的身子就这么如他所愿地掉入他怀中,然后被他慢慢的平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上。
官允被人拖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被迫望着这张精致的脸,官羽浔却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要你——”麦注视着他吓得血色全失的清秀容颜,当然这不是跟他商量。
当裙子上的衣带和扣子被一一解开,华丽的礼服被丢在地上,一双完全陌生的冰冷的手在他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官羽浔全身打着寒战,却不敢再哭,只能死死的咬紧牙关,任由对方为所欲为的猥琐,甚至扯下他身上最后一寸织物。
麦却明知他的畏惧,还是佯作察觉不到,和手一样冰冷的双唇贴着他柔软的肌肤,一路由上而下、吻的酣畅淋漓……
当纤长的双腿被高高的抬起,一双膝盖压在双肩上的时候……官羽浔想要猛的翻身而起,一头撞死在背后华丽的床柱上!
可是他不能!
如果他死了……这个疯子绝对会把父亲,还有他们……他最重要的“他们”全部分尸……
他不能……
然而在他屈辱万分的这一刻,门外却这个时候传来敲门声——
麦停下了动作,极为不悦的随手将他的身体用丝质的床单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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