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好来硬的罗!」搓揉乳防的手往上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方便他亲吻。
「我是受伤的人耶!」她在他唇间抗议。
「我不会弄痛你。」揉背的手往前移至平坦的小腹,抠弄浅浅的肚脐。
行过腰际,泛起一阵痒,她震颤了一下。
「你好敏感。」热气呼往小巧的耳垂,爱怜地轻抚。
「我是怕痒!」她嗔瞪他一眼。
「怕痒的女人疼老公。」
「哪有这种说法……呃!」抠肚脐的手指突地下滑,扯住柔软的耻毛,指甲在细致的肌肤上来回刮弄。
这样的感觉好极了,她呻吟一声,整个人软软地倚靠在他坚实的胸口上。
「就说你很敏感。」轻轻一碰就有反应了。「亲爱的,帮个忙,手举高。」
「要干嘛?」不解的眼迷迷蒙蒙的,嘴上疑惑地问著,两手倒是乖乖举起。
「我要脱掉碍事的睡衣。」两手扯住睡衣下摆,往上一拉,自她的指尖脱离。「好美的肌肤。」
他垂首吻住她纤薄的肩,他的吻很温柔,两手的进犯却是越来越激烈,分别攻击敏感的两点,折磨得她发出难忍的轻吟。
圆峰上的娇嫩蓓蕾在手指的袭击之下盈盈挺立,无措地、难以抵抗地随著他的指尖而滚动,任由他揉捻戳玩,不敢有任何抗议之声。
身下的大手扯退小内裤,刮搔耻毛的手大方地分了两根手指给饥渴难耐的花核。
两片花唇被长指分开,圆圆的花核在晨光中晶莹闪亮,怯生生地依偎著指尖。
长指彷佛洞悉花核的渴望,粗糙的指面缓缓压著花核绕著圈圈,小球儿惊喜地饱满充血,激射出撩人快感,分泌出激情的春潮。
「啊……」怀中的人儿低著头,抑制地咬著下唇,却仍控制不了喉中跳脱的冲动,快乐的呻吟吐出,一声接著一声,充斥小小的客厅之中。
银荡的叫声刺激著易邢侠的感官,令他的男性象徵瞬间勃发,抵在她的臀缝之间。
察觉那如烙铁般的触感,她的心猛地一跳,不自在地扭动著,反而更是摩擦敏感的男性象徵,教他几乎难以抑制身下的yù_wàng。
「萝……」他喃念著她的名,揉捻花核的指尖挤入了早已湿濡的花径。
紧窒的甬道被塞入了一指,紧接著又是一指,两指在花径里来回戳插,大拇指不忘同时搓弄著娇弱的花核。
「啊……」春吟声更为激烈了。
在体内四处窜流的快感突然全数回流,凝聚於下腹的花壶深处,瞬间激荡出如痉挛般的高潮。
在那瞬间,她情不自禁地昂高头,喉咙如被扼住般,口中春吟顿止,取而代之的是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该我了。」他低喘口气,解下长裤,握住仍身处高潮余韵的罗萝纤腰,大手一抬,炽热的硬铁挤入狭窄的花缝,将她整个填满。
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她不知所措,困扰的美眸无措地望著他。
「我来,受伤的人乖乖接受摆布就好。」
他让她的一脚垂在沙发下,一脚弯曲靠在椅背上,两手置於他的宽肩上。
「会疼要告诉我。」说完,大掌托起圆臀,上下律动起来。
湿暖的花径衔住他紧绷的抗挺,整根没入了她的体内,一下子被带到前端,摩擦著感觉最纤细的皱摺。
「不……」刺激来得太强烈,让她惊慌地轻嚷。
「不什么?」他埋首於她的左峰,薄唇含住rǔ_lěi吸吮著。
「那里……」她羞红著脸,不晓得如何启口。
高潮的余韵尚在她体内回荡,她全身上下仿佛燃著一触即发的星火,他的吻在她身上起落的瞬间,使星火转成熊熊大火,燃烧著她。
花径深处灼热地燃烧著,她忘了背上的隐隐作痛,忘了脚上的擦伤,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他所制造的刺激上,心神凝聚,不由得屏息著,双唇无力地张著。
「啊啊……」肩上的十指用力掐紧了他,她晓得那令人心荡神驰的高潮即将降临。
她绷紧了大腿,夹紧了臀,一股压力立刻迫向在她体内的巨挺,差点瓦解他的自制力,让他前功尽弃。
他低咒一声,唇畔弯起笑意。
「来吧!」他抬头吻住嫩唇,同时,两人一起奔上快感的顶峰。
高潮过後,罗萝身子一软,摊在易邢侠肩头。
拨开她颊边微湿的发,他低声问:「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吗?」
「你不行了?」她抬眉瞅著他,言语之间很明显带有对他体力的怀疑。
「我昨晚没睡。」他打了个呵欠,未经主人正式允许,就抱著她往卧室走去。
「忙什么?」
「有灵感,画了草图。」
「什么样的草图?」
他故作神秘地一眨眼,「会让你看到的。」
进了卧室,易邢侠哀号一声,「天啊!单人床……」
「你打地铺。」
「休想!」他抱著她一块在床上坐下,「反正你背痛,只能趴睡。」
「那还是占据一张床。」
「所以你就睡我身上。」他往後一仰,占据了窄窄的单人床,而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
「不好睡。」她秀眉微蹙。
「累了就好睡了。」
「我不是很累。」而且她才刚起床,虽然说她也没好睡,但总强过一夜未眠的男人。
「那我就让你累个彻底!」腰一挺,易邢侠坐下起来。
「你想干嘛?」罗萝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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