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压已久的情欲以及浓浓相思,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抱起妻子,推开某间空屋,大步走了进去,一脚把门踢上,就把她横抱到床炕上,然后解下身上的狼毛背心。
床炕冰冷,把秀娃冻得回神,她明白了丈夫的意图,在幽暗的空屋里,惊慌的坐起身子,翻身急忙往墙边逃去。
只是,还没能碰着墙壁,身后就传来不满的咕哝。
「回来!」他握住她的脚踝,不许她逃走。
「会、会有人来的……」她无助的低叫,抵抗不了他的霸道,娇小的身子再度被拖回床沿,躺在犹有余温的狼毛背心上。
「这一带都是空屋,没人的。」他嘶声低吼,用一身的坚硬去嵌合她柔软的曲线。每回押运回来,他的yù_wàng就会格外强烈,像是永远也要不够她,为这小女人着了魔。
宽厚有力的大手很快除去所有衣物,黝黑赤裸的他,像是跃跃欲试的野兽。他的手潜进她的宽袍里,扯开绸裤,用粗糙的指分开她,霸道又温柔的哄语她温柔的甜蜜。
强烈的刺激,让她弓紧身子,在他的手下颤抖着。
不只如此,他还把宽袍撩得更高,用热烫的唇舌勾惹她敏感的核心,灵活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形状,吞咽她的温暖,像是品尝蜂蜜般品尝着她。
「夫、夫君……」她躺陷在狼毛之中,身子不受控制摆动,被他的舌尖摆布得连连娇娆起伏。
日光从窗缝、屋瓦间落下,幽暗中的光亮格外醒目。
光线落在迷乱的小脸上,映照着她蒙胧带泪的眸子跟红润的唇。宽厚的袍子被解开,白嫩的肌肤一寸寸的露了出来。
当宽袍落地,娇小的身子上只剩下单薄的绣花兜儿。他解去兜儿的绳,预备掀开那碍眼的布料时,却意外的遭受抵抗。
「不要。」她娇软无力,虽然半溺情欲,却还是护着兜儿不放,在狼毛背心上曲蜷着身子,露出光洁的背。
「为什么不让我看?」低沈的声音,靠在她耳畔低语,还缓慢的吮吻她的耳,让他所说的每个字,都成了语哄的咒语。「秀娃,我要看。」
她颤抖的抽吟,感觉到他的大手,早已悄悄的挪潜,正从后方试探着她的湿润。
「我……我……我太胖了……」小脸埋进狼毛,随着他试探的深浅,抽搐的低吟着。
她一直介意自己的身材,尤其是胸前,与姊姊截然不同的丰腴更是她最自卑的地方。成亲至今,每回欢爱时,她总是顾虑着,他会不会介意她胸前太过醒目的存在。
夜里或是暗处的欢爱,多少能有些遮掩,但眼前那些光线,却教她无所遁形,由得他一览无遗。
宽厚的男性指掌潜进狼毛与娇躯之间,捧握她丰满的白嫩,用粗糙的指尖逗弄她嫩嫩的蓓蕾,直到她战栗不已。
「这不是胖。」他认真的告诉她,持续挑逗着,直到她全身软弱,再也扯不住兜儿。他才咬住布料,扯开那件兜儿,将她翻了过来。
她还用双手勉强想遮掩。「但是……」
不是胖?真的吗?
姊姊总是嫌弃她、嘲笑她,说她胸前的丰满足以吓退男人。而她的心里,从小就只有他的存在,她好怕他会嫌弃、他会厌恶,所以始终把自己藏在宽大的袍子里。
「我好喜欢。」俊脸埋进丰润的软嫩,他虔诚品味着,极度迷恋这美好的触感。「你好美。」他哑声说道。
秀娃轻轻颤抖着,伸出双手,攀住丈夫强壮的颈项。她一直不觉得自己美丽,直到他亲口说出这句话时,她长久以来的心结才终于被解开。
她只在乎他,当他说她美丽,她就觉得自己真的变得美丽了。
白嫩的小手,拉下他的颈项,她首度克服羞怯,送上软软的红唇,贴上那张热烫的男性薄唇,用他教导她的方式,生涩的吻着他。
生疏的技巧带来更大的刺激,欢愉的咆哮在他胸膛里滚动。他抬起那修长的腿儿,扛上肩头,暴露了花瓣中的湿润,巨大的身子,紧抵着她的软润,火烫的坚硬,缓缓挤入她的身子,充实了她的全部。
白嫩的小脚,因为他伏身冲刺,无助的在空中晃动着。
「啊……啊哈……啊哈……夫、夫君,呀……我……我……」娇腻的抽吟,随着强烈的律动,飘荡在空屋之中。他的刚强深潜在她的柔软里,随着一次一次的律动,顶撞着她的深处。
不知何时,天际开始飘落雪花。
雪花从瓦片间飘落,落在他肩膀上时,转眼就被热气融化。
而落在她身上的雪花,却是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的轻颤,湿润的柔软,将他的强硬圈绕得更紧,直到他再也受不了的欢声咆哮。
他低下头来,粗暴的吻去白嫩肌肤上的雪花,大掌捧着她圆润的臀,冲刺得更深更快,强大的力量,彷佛要贯穿她的柔软。
太多的欢愉,让她几乎承受不住,软嫩的身子随着他的冲刺而起伏。属于他的热烫,随着最后几下冲刺,变得更巨大、更强硬,她呻吟着拱身,颤抖又颤抖,被难言的快感淹没……
第八章:
大雪纷飞,年关将近,京城里却传来祸事。
镖局营运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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