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八羔子】
顺带往这六个字后面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乌龟。
完成以上这些动作,肖雯小心翼翼轻声轻气撕下这张白纸,扯下一段透明胶带粘在纸页的边缘。
……too !肖雯将白纸上头的黑笔水印吹干,看着自己的大作,再一次扬起她那邪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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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不过是一节课时间的辩论赛如同过了一个世纪。
太难熬了,快结束吧。
肖雯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这个比赛快点结束。
比赛结果出来之前,陆玺还被邀请上去做了一番辩论赛总结,男生态度从容,字句珠玑,又顶着一张祸害人间的俊逸小脸蛋,肖雯托腮望着他,不由自主地,有点痴迷。
……只是有点痴迷,仅仅占她体内因子的 0.001,还有99.999全部在叫嚣着:
“让你丫嚣张,让你丫得瑟。颤抖吧~~~愚蠢的凡人!”
比赛结束,教室里头的人都进行着讨论,祝贺,又或者道别的一类互动。
陆玺作为这次辩论赛的创办人,正立于门口,礼貌地同来观看比赛的学生老师们一一道别。
肖雯攥好那张纸条,尽量让自己存在感极低地跟在涌出的人流后头,直到抵达教室门口。
她扬起来,笑的好一朵纯洁无暇的白莲花,她对着陆玺后背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嘿,陆师兄!办的不错嘛。”(内心活动:呕……)
陆玺好整以暇,回以微笑:“谢谢。”
二人对视不超过三秒,肖雯清了下嗓子,故作从容地走出了教室,此刻,她的心就如同刚刚从笼子里放飞的鸟雀。
哈哈哈哈,愚蠢的凡人!她的大脑里闪过一幕又一幕即将发生在陆渣男身上的美妙场景。
“肖雯。”突然,一个让人讨厌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它挺好听的嗓音叫住自己。
肖雯迅速收起邪佞猥琐的表情,用一个“不,是你的益达”的无比真挚的回眸一笑望向陆玺。
陆玺还站在教室门口,如一株葱郁的杨树,正望着自己,隔着人流,神情有些看不真切,似乎有一些欲言又止的复杂……?
“没事。”
他说完这两个字,移开目光,不再看她,继续刚才的同坐,同离开教室的那些人点头微笑。
这就是典型的脑子有病吧,肖雯边下了楼,边这么想。
不解的情绪很快被陆玺被自己贴了“王八羔子”的纸条的欣喜所取代。
噢!今天的教学楼如此
的美轮美奂!
噢!今天大道旁的香樟树如此的青葱好看!
噢!今天终于翻身农奴把地种人民从此当家作主!
噢!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噢!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
肖雯心情愉悦,步伐轻快,走着走着,走着走着,走着走着……
等等,她愈发觉得有些奇怪,为毛,为毛路过她的人似乎都窃笑着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快乐=-=
☆、第九味药
【第九味药】
距离贴纸条事件已经过去一周了,此间,肖雯做了个决定,她绝对绝对不要再和陆玺有任何来往了。
“为什么?”薛瑾问。
肖雯瞬间软了:“斗不过我跑,跑不过我躲。”
薛瑾对着她额头点了一下:“没志气。”
“这叫大女人能屈能伸。”
一分钟后,肖雯接到了部长的电话。
电话里,部长用极快地语速交给了肖雯一项任务——找金融系的陆玺陆大师兄为大校的辩论赛帮忙出谋划策。
肖雯哀嚎:“为什么要找他啊,我可以写出很好的策划案的,部长,相信我,相信我们的部员,我们一定可以的——”
部长呵呵冷笑两声:“我下达写策划这个命令已经半个月,结果一份策划案都没交上来。我都要哭瞎了!去找陆玺,快点去!”
“……我明天就交,我通宵也给部长弄出一份策划案来。”
“你是说去年你写的那份以【韩寒和小四是不是一对】为辩题的辩论赛策划案么?”部长的嗓音都能让人联想到她此刻已经面目狰狞:“拜你所赐,老娘差点被教导主任找谈话,不想再要这种玩意儿啦!”
肖雯恳求:“今年我一定写出正经且有深度的。”
“不相信你,我挂电话了。”部长清了下嗓子,重回端庄状态:“挂电话之前,我想说一句话,麻烦你传达给其他部员吧。”
“嗯?”
“求你们干点像样事吧!卫生巾都比你们有用!”说完就挂了电话。
“……”
肖雯搁下手机,暗自神伤。
薛瑾见状,端着茶杯走过她身边:“怎么了?”
“部长让我去找陆玺帮忙校辩论赛的事情。”肖雯瘫坐回椅子上。
薛瑾抿了一口开水:“你们部长没听过?”
“啥?”
“听说陆玺那货很高贵冷艳的,入学后,就从来不加学生会之类的组织,所有的才干只为自己的专业和院系服务。说好听点,肥水不流外人田;难听点,模范专业装逼户。”
“果然很装逼,”肖雯眯起眼:“所以这是不可完成之任务吗?”
“看你和他的交情咯。”薛瑾挑了挑眉。
“呵呵,真是好到不能再好的交情啊卧了个大槽……”
薛瑾摸了摸肖雯的头:“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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