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经常盲目的冲动,不过那股顽固的韧劲倒值得钦佩。”
维拉漫不经心用手扒理着头发,继续说道:“我跟你不同,我做每件事都会考虑到后果,精心安排布置,绝不会后悔,也不会措手不及的狼狈。加刑在你看来严重,对我却不算什么大事,正好趁机验证我老爹的地盘人脉是否还稳当。”
“我问你为什么要为我这么做?”靳少伍敏锐觉察到,维拉有意在避重就轻。
“因为不见你妈最后一面,你会抱憾终生。”维拉施施然回答。
“我抱憾跟你有什么关系?”靳少伍紧逼一步。
对答如流的维拉终于顿挫了片刻,淡淡道:“我不想你有遗憾。”
靳少伍抽了口气,身体微微向后倾了少许,目光仍与维拉相持,低声道:“你那种伟大的生活环境让你不会直接的表达感情吗?你是否喜欢我?”
维拉怔住,眼睛里闪过啼笑皆非的无奈:“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会问这个问题。一开始你引起我的兴趣,我还经常犹豫着要不要毁了你,但渐渐我觉得保护你不受伤害更合我心意。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应该是,可能程度还比我想象中深一点。”
靳少伍沉默半晌,似乎在思考,再开口声音压得更低:“那以你一贯的计划作风,到此我是不是应该爱上你了?”
像骤然遇袭做不出反应,维拉迟迟不说话,与他刚说过从不会措手不及的狼狈显得言行不一。
“其实你有没有计划不重要,”靳少伍缓缓说道,“我只是打算告诉你,我不会爱你,即使我感激你为我所做的。”
“为什么说出来?”维拉说话仍慵懒,笑容也没变,只是眸中冰冷,甚至嗜杀。靳少伍本能的开始想低头躲避,他开始相信,维拉从未用冷酷真实的一面对待他这个事实了。
但他仍坚持回答:“我不是木头,当然会有所感觉。”
维拉走向他:“你误解我的意思,我是说你本来不必挑明了,继续利用我不是更好。”
靳少伍冷冷说道:“为了问心无愧。”
维拉发出诡异的低笑:“果然是你不懂变通的个性,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不知道你会怎么想?”将靳少伍摁倒在床上,“你厌恶我这种人,连我的感情都觉得是污秽下流的吧?”
维拉高高在上看着他,眼中蓦然流露出一种深刻到叫靳少伍震惊的悲伤:“只要你不说出来就行了,为什么你一定要说?”
“我必须对自己有所交代,”靳少伍合上眼说道,“因为我不打算在这个地方耗费一生。”他没有说下去,让他再次抱起生存希望的,正是陪他度过生命中最难熬的那个夜晚的男人——维拉。
衣服被tuō_guāng,维拉赤裸的抱住他,双臂直锁到他的背脊,收紧用力,像要折断他,在他耳边厮磨着邪妄笑道: “靳少伍,不要太自以为是,真觉得你对我很重要吗?”
这是第一次,维拉叫了全名,而不是伍。也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丝毫准备的余地,粗暴蛮横的全力入侵。
他拉着靳少伍的脚踝,抬高,拉开,但那处却太干涩紧窒,无论如何也无法撬开。
维拉嗤笑一声,冷冷道:“被我上过多少次了还这么紧?应该说你天生耐操还是我对你照料的火候欠佳?”将靳少伍的身体翻过去,用跪压的膝盖逼迫他趴跪着,从后贯穿开他闭合的密处。
剧烈的痛楚像火引线灼燎过全身,靳少伍几乎失声叫出来,浑身肌肉不住颤动痉挛,本能的扭动着想摆脱,却被反拽起双臂向后拉扯,关节处骨骼搓磨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汗流进眼里,再流出,似乎就变多了些,靳少伍的意识忽明忽暗,偶尔就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背后的男人沉重的喘息,和自己体内一丝一丝被撕裂开的声音。
无法逃避的,是感觉到维拉的x器,火热硕大,根本无法顺利全部进去,就在那里不断来回磨蹭,迂回着向更深处进发,更猛烈的撞击。
靳少伍知道自己正承受凌虐和折磨,奇怪的是曾经沉重的屈辱感却没有。他嘴角勾起一丝古怪的笑,因为他在情感上,占据了上风。
维拉的行为,无疑宣告他的确爱上了靳少伍,所以才失去一贯的闲情逸致。他或许真的无往不利,只除了感情一途。
靳少伍在平凡的环境里成长,情感发展成熟而健全,与人的交往和沟通在阳光下坦白单纯,接受和交流都没有困难,而维拉却在黑暗的世界的斗争生存,虚伪利用,争权夺利才是一切,除了母亲给过的无暇亲情,再没有什么可以完全信任。
被弓虽.暴的屈辱和憎恨,让靳少伍只顾激烈反抗,却没有像现在冷静下来细细审视所有的事,维拉有他的弱点,即使他本能的想去掩饰,却笨拙得像个未成年的小鬼。
思及此,靳少伍不由用鼻息发出一声轻笑,思绪乱成团,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潜意识的报复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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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已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多少次,发泄过后就躺在靳少伍身边喘息,勃起后再继续重复着占有的动作,靳少伍的眼中经常出现涣散和失神,但偶尔清醒的与他相对时,竟带着一抹同情之色。
这让维拉无法忍受,越发泄反而觉得体内的火燃烧得更旺盛。
“我想杀了你。”维拉用双手,卡住靳少伍的脖子,掐了下去。
靳少伍平静看着他,没有屈服的意思,反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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