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宝婷泪眼汪汪地看着纪若白淡定地咬着鸡翅,捂脸认输,继续扒着手
中的饭。
过了几秒,一只鸡腿被丢进了她的碗里。
郑凛叙也笑着夹了一只鸡腿在文浣浣的碗里。
文浣浣看着愈发透着寒气的纪若白的脸,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纪若白赶着回家收拾某个从早上开始就拼命招惹他的某人,所以早早得就寒气冲天的告辞了,送走了他们,文浣浣提议要出去走走。
说是出去,也不过是在山上小道上逛逛罢了,郑凛叙手上没什么事情做,便欣然点头。
两人手牵手,如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夫妻,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但是谁也没有想过放开。
走到一棵树前,文浣浣见郑凛叙脚步一顿,抬头的时候见他正用一种调侃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想起曾经也是在这里,他们曾经吃过一次“野味”。
暗骂他不正不经,这样的事也记得一清二楚。
郑凛叙被拽着继续向前走。
文浣浣这才想起,那个失去了的订婚宴,似乎他从未再提起过,还有那场求婚,在那之后,他似乎已经忘记这件事,她也以为自己忘了,但原来却是还记得。
有的事情不提起不是因为忘记,而是因为想要保存在心里,所以懒得翻出来看。
但是此刻,那种懒已经不在了。
但还是没有问出口。
是她先放弃的那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盛大典礼,郑凛叙没有说什么,她却一直……耿耿于怀。
“后天我去一趟意大利,”郑凛叙牵紧她的手,状似无意地道,“不会很久,到时候陪你去接凌君炎。”
文浣浣好奇地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听她担忧的疑问,郑凛叙微笑摇头,俯身给了她一个吻:“就你脑子多事。”
他没有说“没事”。
聪明的男人。
有时候“没关系”比“我有事”更能令人担忧。
郑凛叙临走之前那一晚极尽温柔,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开大合,就那样细腻地温柔似水已经折腾地她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
陪着她睡到九点多,特助不止一次地提醒,郑凛叙才吻着她的额头离开。
“boss,小姐已经醒了,正打算去徐小姐的咖啡屋,袁小姐也会去。”
官圣奚尽职地拿着i-d报告着。
“嗯,让影卫小心地跟着,要去哪里让她去,但是不要让其他人近身。”
郑凛叙边走边道。
官圣奚点头,这样犀利霸气的郑凛叙,他好似已经很久没见到了,如果不是美国那群人最近又开始作乱,官圣奚以为这样平静的生活会这样一直过下去。
但是怎么可能,从沾上这个男人开始,官圣奚就知道无论是什么,都不可能平静。
最近因为郑凛叙上任家主而消停了一段时间的美国又开始乱了起来,以旧金山、洛杉矶的顾家、陈家和郑氏的一些旧部开始
就着股盘走势蠢蠢欲动,这半个多月来美国股市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连带了郑家本家的贸易都有了巨大的损失。
长老们都在唧唧歪歪等着郑凛叙出面,谁知道郑凛叙眼观七路耳听八方地一边在和自己的媳妇腻歪,一头采取拖延政策硬是让那群年过半百两鬓发白的长老们急的失了分寸,才慢悠悠地踩着他们上。
不得不说在领导方面郑凛叙是当之无愧的能手。
官圣奚自打毕业后跟着身为学长的郑凛叙开始打拼,就从未见这个男人输过。惊险的、平淡的,他都一笑置之,他想,如果不是因为中国的那位,这场战斗应该会打得更精彩些。
到达意大利本家的时候詹遇宸和萧桓都在了,郑凛叙脚步未停:“进去再说。”
本家周围都散发着一股肃杀的气息,偏偏带来的两个都是没心没肺的货儿,詹遇宸看着郑凛叙拨电话,不由咂咂嘴:“美国那边的人都疯了吧,就现在这么个太平盛世也要搞独立?好好的清闲日子不要过,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啧!”萧桓玩着手机,不置可否。
“美国大使馆那边已经把状况都汇报了,我派了本家的一些人过去,估计能挡住一段时间。”萧桓等郑凛叙打完电话就道。
郑凛叙压低眉梢,一贯柔和的眉眼中泄露出一丝慵懒的气息:“是tic那边的人在作怪,让老四去。”
“他肯吗?”詹遇宸一脸嫌弃的样子,“咱们家小白佳人有约,他要是走了他家小白兔准保回来的时候就蹦跶了!”
这都什么事?!“宠女人也不能这样宠,”郑凛叙似乎是低叹一声。
萧桓用一种“您老最没资格说别人”的眼神默默地鄙视了他们家老大。
“让他今晚就过来,顾淮夜交给老四去对付,可是拖住他们百分之六十的战斗力,三天内我要看到美国市场全部跌停。”
詹遇宸吹了一记口哨:“胃口真大。”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他:“还有更大的——你过去加州那边帮我把那些个人稳定好,带上你的人,我不介意用武力,只要不惊动本家这边的人。”
詹遇宸高兴地欢呼。
“嫂子那边没事吧?”萧桓可是知道美国那群人为了要打击郑家下了多大的血本,“老五去军演了,中国那边现在可没多少人照应着。”
“没事,我派了影卫去保护她,而且老五的人也留下来了,我们只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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