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观地区别一下,就是:容姨是拿来忽悠的,下属是拿来欺压的。
至于她自己,边忱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属于他的哪种人。
“不困?”张分神问了她一句。
她飘荡的思绪瞬间被拉回来,“我……”
边忱想说:我困啊,但是你在床上啊,套房里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啊,外面客厅里守着你的很多‘英雄’啊,俺又不能睡沙发……
高速运转的大脑停不下来,喝了一半的营养粥没有胃口再喝下去,牙关放开吸管,张把手里的玻璃瓶递给床边的人。没跟她说话,也没看她。
边忱接过来,放在矮柜桌面上,忍不住小声唠叨:“你应该多喝点的呀……这个一整瓶的量,顶多也才一小碗吧,那你才喝了小半碗哎。我跟你说,我以后要按时监督你的用餐量,嗯……要是你出去工作了,没带上我的话,我就………哎?!你干嘛?”
她正在絮絮叨叨,被他伸手一拉,整个人往床那边栽倒,趴在他放平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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