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下步子。
唐秋言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黑暗中我能感到他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当他在我面前停下来的时候,我忽然有种窒息感。
他看着我,然后倾身下来,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近的我几乎可以看到他眉角的轮廓。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里面有一种莫名的认真,似乎还有一些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这样的唐秋言让我感到很陌生,陌生的好像中了蛊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心脏就像是出了故障一样跳的不行。
我似乎能感觉到他的鼻尖碰到我的脸颊,鼻尖传来他独有的味道,隐隐约约。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傻傻的盯着他的眼睛,深邃的像是能将我吸进去一样。
“子情,原来你在这里,我一直在找你。”子霜的声音出现在暗夜里。
我条件反射一般往后猛退了一步。
子霜好像从一束光中走出来,满眼的都是笑意,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一种极度心虚的感觉。
“咦~,你也在
这里,难怪刚刚我在里面没有看见你。”
我呼出一口气,不知道在庆幸着什么,脸颊有些发烫,我咳了咳,不自然的说:“子霜,你说刚刚找我有什么事?”
“有你的电话,君思的电话,说是打你的手机也不接,不放心,便打到座机上了。”她对我挤眉弄眼:“是爹地接的哦。”
那个笨蛋。
我呼呼的跑回去,心脏还是不能平息。
“喂,找我干嘛?”我拿起电话没好气的说,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还有他给我造成的困扰,我恨不得把他从电话里揪出来海扁一顿。
对面的那个人好像被我吼住了,过了几秒才吐出几个字:“你吃火药了,还是更年期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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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2:那你同谁合适?
对面的那个人好像被我吼住了,过来几秒才吐出几个字:“你吃火药了,还是更年期提前了。”
我就知道,那个家伙嘴里蹦不出象牙。
我没耐心:“没事我挂了。”
“对不起!!”他急急的说了一句。
我竟然楞住了。
君思这家伙从小爱跟我抬杠,不管我们两个谁对谁错,但是都不会轻易道歉,我记得这么多年,他只跟我道过一次歉。
那是国中的时候的一次校运动会,我本来没有报名,因为我的身体不是很好,但是当时有个接力赛,我们班的一个女同学脚扭了,无法出赛,我就自告奋勇的代跑,结果君思将我骂了一顿,还说我多管闲事,说我是个病秧子,就算让我跑,也只会拖后腿。
我气不过,结果跑了一个第一名。
虽然那一次,我也因为哮喘发作进了医务室。
不过,他当着很多人的面给我道歉,至今想来,我都觉得扬眉吐气。
他那种人和我一样,不会轻易掏出自尊给别人看。
看他这种郑重其事的道歉倒让我措手不及。
我傻傻呆呆的问了一句:“你对不起什么?”
“当然是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你,我没有想到你那么大的反应。”他的声音忽然提了一个调,带出三分的邪气:“那应该是你的初吻吧?”
“那才不是我的初吻,我的初吻早就给我妈咪了。”我气得大吼。
“哦,正好,我的初吻给我爹地了。”那边明显的笑意让我太阳穴发紧:“君思,我要见你,明天老时间,老地点。
我被噎的不行,说完最后一句话,我就狠狠的挂上电话。和他吵架,我从来没有占过上风,哼,让他先嚣张一会儿,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他。
”刚刚你们在说些什么,我可是听见什么老时间老地点见呦?”
背后忽然传来子霜俏皮的声音。
我转过身时,唐秋言就在她的身旁边,我向他看过去,他故意将头撇开,完全没有什么表情。
“我先回房间了。”我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房间里很安静,我的床是靠墙摆放的,有一点我和子霜很想,就是不靠着墙,我们都会睡不着。
她是一种强烈的依赖感,而我,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孤寂。
窗外很黑。
毫无睡意,脑子里总是出现唐秋言刚刚近在咫尺的脸庞。
他刚刚离我那样近,近的让我感觉他是想要亲我。
我猛摇头,有一种想要抽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我到底在想什么,太莫名其妙了。
我忽然坐了起来,忽然很想找些事情来做。
最后找到了唐秋言送个我的拼图。
虽然很麻烦,但是打发时间很不错。
我开始玩拼图。
那个上千块的。
靠!果真很麻烦。
我拼了两个小时,才拼了十几块i,像这样要拼到什么时候。
我干脆收了拼图就睡了。
第二天是周六。
我要去见君思,我和君思说的老地方是一家跆拳道俱乐部。
小时候我的确和那个小子打了不少架,但是我长大了一些,就有所收敛了。但是那个小子有时候真的很欠揍,当我忍无可忍想要揍他的时候,我就找他来这里“切磋”
我承认我的体质不好,可是我是货真价实的跆拳道黑带,君思根本打不过我,他那双弹钢琴的手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
换上衣服以后,我就开始预热运动。
其实因为我的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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